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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巴尔纳贝！”费尔南特说出了这人的名字。

  &1dquo;你认识他？”

  &1dquo;他是佛洛里阿的常客。”

  &1dquo;这就是卡若耍的花招。我不知道他本人是不是在车里，但佩皮多肯定在里面。”昨天晚上，就轮到了他的头上。”

  她没开口，皱着眉头思索着，那模样倒象是个家庭妇女。

  &1dquo;这些对您有什么用？”她终于提出了疑问。

  &1dquo;要是抓不到卡若来抵命，我的一个外甥将要蒙受冤屈。”

  &1dquo;那个长着红棕色头，象个税务官员的小伙子？”

  这下轮到梅格雷感到惊讶了。

  &1dquo;你怎么认识他的？”

  &1dquo;二、三天前，他到佛洛里阿酒吧间来过。我很快就现了他，因为他既不跳舞也不和任何人说话。昨天，他请我喝了杯酒。我千方百计引他说话，结果他不打自招，结结巴巴地向我解释，他什么也不能告诉我，他正执行着一项重要任务。”

  &1dquo;真是个傻瓜！”

  梅格雷站起身来，开门见山地说：

  &1dquo;那么，一言为定了？要是你帮助我把卡若掌握在手里，我偿你二千法郎。”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这使她觉得很有。

  &1dquo;那我该做些什么呢？”

  &1dquo;先，我要了解昨天晚上卡若是不是去过丰丹烟酒店。”

  &1dquo;我今晚就去了解？”

  &1dquo;最好马上就去。”

  她脱下晨衣，把长裙拿在手里，瞥了梅格雷一眼。

  &1dquo;我真的穿衣服了？”

  &1dquo;好极了。”他松了口气，在壁炉上放了一百法郎。

  他们俩重下楼走上布朗舍大街，在杜埃街拐角处握手告别。梅格雷往南向洛雷特一德一圣母街走去，到达旅馆时，他才觉自己正轻轻地吹着口哨。

  上午十点钟，他已经进了大桥酒家，选择了一张断断续续晒得着太阳的桌子，因为在酒店前经过的行人不时地把阳光挡住。已经有些早春的气息了。街上的活动变得更加欢快，声音也变得格外嘈杂。

  在警察总署，该是每日汇报工作的时间了。在两侧排列着办公室的过道尽头，司法警察总署署长正在接见随身携带着文件卷宗的助手，阿马迪约警长也和同事们在一起。梅格雷猜得出署长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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