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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言轻说，“我大概忘了。”

  女生却没回答，眼神迷茫地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甚至眼中的焦距透过了言轻。

  “……”

  她的异常太明显了，让言轻不得不注意。

  “你在听我说话吗？”他又问了一句。

  女生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噢”地惊讶一声。

  “啊，是你啊。”她的脸上突然挂着很陌生的笑，像是对待陌生人那样，“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言轻盯着她，突然问一句：“你还认识我么？”

  女生：“呃……认识，我同班同学嘛。”

  但是她刚刚的表情，分明在说不认识他。

  言轻突然觉得手脚冰凉，他拼命思考，甚至想不起异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走进班级，甚至特意在老师还在讲课的时候出去，心不在焉地实验着。

  然后惊悚地现自己的存在感在降低。

  “你终于现了。”一个疲惫的声音从口袋里传来。

  言轻低头，看到o126立刻喜滋滋地抱起来：“太好了，你在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明明只是一天不见o126，他却觉得过了一年似的。

  o126简单地解释：“你被魇住了，我不能出现干扰你。”

  “我什么时候被魇住的？”他愣了愣。

  “我不能告诉你。”o126说，“但今晚千万别回那个双人宿舍了，我的好朋友，不然你会后悔的。”

  “那我能回哪儿呢？”言轻疑惑道。

  o126知道言轻这是还被魇着，一切不合理在那个东西的操纵下，在言轻眼里都会合理起来。

  就像现在已经如此明显了，他还是没有怀疑贺砚寒。

  如果不是他自己现自己的存在感在降低，o126甚至不能和他说上话。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佛像吗？”

  言轻这次思考了很久，才说：“有。”

  “那你搬宿舍的时候，看到它了吗？”

  “……没有。”言轻说，“贺砚寒应该帮我搬过去了吧？”

  o126唉地叹气：“没有呢，他差点把它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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