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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哪种差别？”

  叶乔如实答：&1dquo;比如我以前，想找个能给我父亲一样感觉的伴侣。”

  他否决：&1dquo;那是你那会儿缺父爱，这个不算。”

  &1dquo;好吧。”她讪讪道，&1dquo;嗯&he11ip;&he11ip;至少要有才华。”

  周霆深不悦：&1dquo;我没有？”

  叶乔掩嘴：&1dquo;&he11ip;&he11ip;不太外显。”

  变着法儿嫌他没有文艺细胞。

  周霆深落败：&1dquo;就没有点，18o㎡的硬件要求？”

  叶乔捧着他的脸晃：&1dquo;我有这么俗吗？”

  周霆深呵呵两声，咕哝：&1dquo;还是俗的好。”

  叶乔鄙夷地看了他一会儿，认真地反问：&1dquo;那你呢？”

  &1dquo;忘记了。”周霆深考虑半周，如是说：&1dquo;遇见你之后，好像只要是你就可以了。”

  他眼睫微垂，眸色淡淡的，总是把情话说得漫不经心又动人心扉。

  叶乔悻悻把问题卡拿回来，迅找出了个问题搪塞：&1dquo;ai1aspossib1e。（你只有4分钟时间，但请在这4分钟内尽量详细地对你的搭档讲述你的人生故事。）”

  其实许多事，她都知道了。

  因为彼此熟悉，反而难以将一些细节上的事说清楚。

  周霆深思忖了好半晌，日光西移，叶乔一直耐心地等着。

  终于，他开口：&1dquo;我小的时候，挺皮的。上头有个梁梓娆，循规蹈矩的，做什么都要争最好。我没她那么好胜，也没那么乖。上学之后慢慢知道我爸以前干缉毒，得罪了不少穷凶恶极的人，我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绑架撕票。我爸退下来之后，这些人还是会来骚扰，防不胜防。十几岁的时候遇到个唆使我走歪路的人，我没拒绝，跟他一直保持着联络。那会儿多中二啊，觉得能调查出什么来，把他们一网打尽。”

  &1dquo;后来被现了，他想要灭我的口。我本来可以被动地躲，但是恨意一上来，就把刀对他刺了过去。”

  &1dquo;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他说。

  后来全都是教训：&1dquo;之后过了一段不能接受现实的生活，差点跟我爸翻脸。后来觉得不能那样，正好满了年龄，就去服兵役。那种高度服从的环境下，觉得可以忘记很多东西。我爸和梁梓娆也觉得能把我的性子磨一磨。”

  &1dquo;结果出了方茹的事。”他轻嘲地笑了笑，&1dquo;然后就退伍了。出来之后带着德萨居无定所，不想回家，对肉制品生理性厌恶。后来认识了伍子，带我拜了个师傅学纹身。他说学这个有利于克服心理障碍，能体会类似亲手把人剖开的感觉。”

  &1dquo;还是有一点效果的。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但对姑娘没兴了。那会儿觉得这辈子都不要碰女人，别让任何人跟我有关系。不然就是害人家。”

  叶乔听得沉默，故作轻松：&1dquo;那后来又怎么舍得祸害我？”

  他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在她唇上落一个吻：&1dquo;因为有些味道尝过了，就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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