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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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够了,唐棠又点点它的小鼻子:“小东西,你也是寻着酒香找来的?”
说着,她用指间从酒碗里蹭了些酒酿,刚要点在它的唇边,忽然从身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唐棠的手腕。
唐棠低头一看,云中任还保持着那个枕在她膝上的姿势,微微笑道:“师尊,狗不可以喝酒的。”不知为何,虽然他微笑着,但脸色阴恻恻的。
唐棠一愣:“是吗?”
小狼崽也不满地“嗷”了一声。
云中任轻飘飘地瞥去一眼,道:“狼也是狗。”
说罢,他拉过唐棠的手,将唐棠沾着酒的食指放在自己唇边蹭了蹭,唐棠想收回手指:“脏……”
但云中任拽着她的手,眼神带着点醉后的迷蒙,他惯来是知道自己的优势的,握着唐棠的手蹭自己的脸颊:“师尊的,不脏。”
——他知道流光仙尊是吃软不吃硬的。
见唐棠果然放软了表情,云中任握住她的手,正想得寸进尺地再说些软话好话,却忽听一阵敲门声。
云中任没管,也不打算让唐棠去管,唐棠本想看一下,可是稍微一扭头,云中任就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小狼崽这个时候倒是机灵,它不断地用爪子扒拉唐棠的衣服:“呜呜……呜!”
叫声之可怜之凄惨,大有唐棠不理它它就撒开嘴哀嚎的架势。唐棠无法,只能先拉开云中任的手,抱住它:“怎么了怎么了?”
小狼崽抬爪指了指门外。
门又被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是黑衣剑尊,他怀里抱着把剑,见到屋里的景象,先是一愣,犹豫道:“……我来得不是时候?”
唐棠正坐在地上,云中任躺着枕在她的膝头,小狼崽被她单手抱在手臂间。小狼崽瞪着金色的大眼睛,那张毛茸茸的尖脸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倒是云中任面沉如水,就差咬碎一口牙。
唐棠道:“沈剑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沈流云反手将门关上,关紧了以免再有什么人来——三个人已经够多了——他走到唐棠面前,也学着她的模样席地而坐,“只是闻到熟悉的酒香,就来看看。”
“熟悉?”唐棠说,“看沈剑尊也懂酒。”
沈流云很短促地笑了一下,道:“说不上懂酒,只是方才看仙尊的记录册,上面写着仙尊喜花好酒,叫我想起一位故人。”
唐棠一只手被云中任拽着,另一只手抓住小狼崽,没得空,只好说:“沈剑尊若对这酒有兴趣便自己倒些吧。喜花好酒,沈剑尊这位故人倒与我相似。”
“不。”沈流云说,他直直地望进唐棠的眼底,“她不喜欢喝酒。我记得她小时候闹着要我去偷师父的酒来尝尝,等我真为她偷来,却只尝了一筷尖就被辣得吐舌头,从此再也没碰过酒。”
唐棠没接这话,好像忙着跟云中任和小狼崽斗争,实则心不在焉地听着沈流云说话。
她记得这事。那是一个年节,掌门父亲很难得地取了一壶酒和两位师兄们同饮,那时唐棠和沈流云年岁尚小,自然没有他们的份。唐棠不甘心,她第一次做修真世界的任务,想尝尝这修真界的酒是什么味道,怂恿沈流云去偷酒。
沈流云拗不过她,只得去了,结果唐棠就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沈流云辛辛苦苦把她抱回房间,对着那一整瓶赃物无语凝噎,最后为了毁尸灭迹不得不自己喝完,结果第二天醉得没起得来,掌门父亲上门抓人,正逮着浑身酒味睡倒在一堆的两人,气得狠狠罚了他们俩抄书半个月。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这桩旧事,沈流云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只是,我那师妹倒与仙尊一样,喜欢花。”
唐棠心不在焉地说:“喜欢花的女子并不少见,我师尊也……”
一股冷冽的梅花香打断了她的话。
三月初春,怎么会有梅花?
唐棠抬眼望去,沈流云单手掐诀,冰蓝的灵力在他的指间流转,随后凝成一支梅花模样。
沈流云握着那支梅,俯下身来。
那姿势让两人挨得极近,唐棠一下屏住呼吸,沈流云面含笑意,神情却很郑重,他小心翼翼地,将冰蓝色的梅花别进唐棠的发间。
一瀑雪白,极称那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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