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增援抵达(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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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寻求增援的是我自己,但……
“……来的人是不是有点多?”
我看着从物流中心大门口鱼贯而入的、喷涂着国家宪兵红白金三色涂装的十几辆面包车,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
来增援的根本不是什么刑侦“小组”,而是瓦莱雅精心组织的、足有五六十人之众的庞大队伍,数量上甚至已经过了南风区分部的人数。
而他们的领队,则是我的老熟人。
“晚上好,我尊敬的女士。”
正朝我走来的是一位蓄着络腮胡的、颇具成熟男性气息的国家宪兵。可别被他的外表骗了,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但这位仁兄其实只比我小一岁,是个不折不扣的爷爷辈。
他轻松地朝我挥了挥手,对我打了个招呼。尽管遣词造句十分正经,但语气却是开玩笑般的轻松。
对格里芬男人们、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们来说,留胡子是一个普遍的习惯。由于格里芬大多数情况下无法通过外貌分辨年龄,蓄须能让男人们看上去显得比较“成熟老练”。
“好久不见。我没想到瓦莱雅会派你过来,加布里埃尔。”
我回应道。
加布里埃尔·贝内文塔诺,隶属于国家宪兵情报厅,国内事务部第六处处长,专业是刑事案件侦破、开源情报分析以及政治学,是我当年在青宪学校时的学弟。
其实我一开始并不认识他……很不幸,我和他的初次见面是在洛米涅城的军人公墓里。
他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参加了6军。两个弟弟都牺牲在了第一次喀尔巴阡战争里,都倒在了伊松佐,那条被鲜血浸透的河谷之中。
至于他的妹妹,倒是还活着,但在第二次喀尔巴阡战争那会儿,她从当地老乡家的小女孩手中接过了一个重量不太对劲的面包篮,然后?然后她丢掉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
我是在加布里埃尔弟弟的葬礼上认识他的,那是伊松佐河谷战役结束之后、好不容易得到的短暂假期时。十分凑巧,我们当时就在隔壁位置举行连队的集体葬礼——他们贝内文塔诺家是四十多号人参加两个人的葬礼,我们则是两个人参加四十多号人的葬礼。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全连队得到了假期的就只有作为第三排排长的我和我那伤重到根本出不了医院的副排长,因为我的排打光了、我的腿脚也受了伤,幸亏6军还算有点良心,给我批了伤假让我回洛米涅城养伤。整场葬礼只有我和帮我推着轮椅的主持人参加,说起来,那位专门主持6军士兵葬礼的主持人好像还有上尉军衔来着?
当时也许是看我那副落汤鸡似的样子太过可怜,这位学弟就过来安慰了我几句,我才知道他居然也是青宪学校出身,这才与他算是认识了——我们俩都在同一场战役里失去了自己的弟弟,算是某种共同语言吧……?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加布里埃尔走了过来,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造型古朴的烟斗叼在了嘴里——
“我助手不让我在车里吸烟,抱歉,让我缓缓。”
完全没给我回话的机会,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火柴点上了烟斗,舒舒服服地吸了起来。
哎对,他当时就是像现在这样抽着烟斗……不过那时候还没有蓄络腮胡就是了。
“助手?你不是主任吗?怎么还会……”
学弟用眼神恳求我闭嘴,接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后。我顺着他的动作看去——
“……是的~这里就请交给我们……”
站在那里的是一位窈窕的年轻女子——身为林塔洛人的她同样穿着国家宪兵的制服,而那一头在脑后束成得体髻的漂亮金则差点让我误判她的种族——她正用堪称完美无瑕的姿态与德拉瓦莱的安保雇员和我的部下们交涉着。
她就是那位“助手”吧?
“我好像懂了。”
我朝加布里埃尔点了点头。确实,与女士同坐一辆车时吸烟……那几乎是可以被称为犯罪的恶行吧。
但加布里埃尔却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说“你懂了个球”。
“我可不敢惹她,那孩子看着是怪可爱的,但是脾气比牛还倔,还特别擅长抓别人把柄……”
这位情报部门的处长级官员脸上的五官都快拧巴成一团了,他凑到我身旁对我诉苦,浑然不知那位助手小姐已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处长阁下?是不是该开始工作了~?”
她笑眯眯地说道,不知为何,尽管她说话的语调如唱歌般跃动、嗓音也悦耳动听,但却不知为何……令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呼……”
加布里埃尔“镇定”地吐出嘴里的烟,转身看向自己的助手。
“来,贝蕾妮切,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南风区分部的部长,芙蕾·科塔内利女士。女士,这是我的助手,贝蕾妮切·桑托鲁姆。”
我摆出和善的微笑,朝着这位大姑娘伸出手:
“很高兴认识你,桑托鲁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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