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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在的，不会让你为难。”

  仿佛回到许多年前的冬天，小小的叶实在卫生间门口拉她衣服，吹她眼里的泪水，奶声奶气的安慰她不哭不哭。

  叶真摸摸叶实的头，微笑：“叶实，你将来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叶实躺倒在椅背上，半张脸缩进领口：“我不需要女朋友。”

  头一回跟叶实聊到“女朋友”，叶真兴大增，凑近他，打道：“为什么不需要？难道你不喜欢女孩子？”

  叶实一脸无语：“你被纪灵那帮人带坏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需要女朋友？”

  “我要睡觉了。”叶实闭眼，他头长，刘海垂落下来，剩余的半张脸就全被挡住了。

  叶真暂时放过他，也放下椅子睡觉。

  这一觉睡到下车。叶实推醒她：“到站了，二姐。”

  接客区，按车牌号和双闪车灯找到他们爸爸的车。叶父远远跑过来，叶真看着他，跟几年前相比，他老了，胖了，头白了也少了。

  “我要睡觉了。”叶实闭眼，他头长，刘海垂落下来，剩余的半张脸就全被挡住了。

  叶真暂时放过他，也放下椅子睡觉。

  这一觉睡到下车。叶实推醒她：“到站了，二姐。”

  接客区，按车牌号和双闪车灯找到他们爸爸的车。叶父远远跑过来，叶真看着他，跟几年前相比，他老了，胖了，头白了也少了。

  时间过得竟这样快，上回见他，还是一头浓密的黑。

  恍觉，二十多年了，她没见过几次父亲的盛年，他年轻的样子，她已然想不起来是什么模样。

  “小真啊……”叶父见到叶真，笑容带领出脸上所有的皱纹，额头上的、眼睛周围的、嘴巴边的……

  “行李呢？爸爸给你提。”说着，就低头找叶真的行李，见叶真两手空空，半悬的手悻悻往回收。

  “爸，二姐的行李在这儿。”叶实把拉杆箱推到跟前：“我来拿就好。”

  叶父上一秒凝滞的笑容恢复，看着叶真：“那赶紧走吧，别冻着了。你们妈妈今天亲自下的厨。”

  “妈妈……做的饭？”叶真惊讶，她以为母亲是不会做饭的。

  见叶真搭腔，叶父像受到鼓舞，把他们妈妈从起床到买菜做饭事无巨细的说给他们听。回家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叶父几乎没停止过说话，叶真把没喝过的矿泉水给他，他喝完说的更带劲，实在没话说，就把邻居小孩期末考倒数第一给抖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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