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变故(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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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宁夜在二黑家中,胡乱的吃了几口饭,便被二黑贼兮兮的拉走,不多时,竟是从老族长家中,带回了一个古木箱子。
入手处微微凉意渗出,鼻尖抽动,闻到了些许的腐朽气味,从手感以及纹理来看,制作木箱的来源几乎可以断定。
金灵木,是一种极其耐腐的木材,宁夜的爷爷曾经跋涉了三天在大荒,终于寻得,成于树则如镀金,截断后百年不腐,色泽变淡昏黄,一如眼前之物。
金灵木质轻,纹理似流水般,镌刀过处平整如镜,也不会损伤刀刃,在这处山谷中,算是较为稀罕的物件了。
二黑祖孙一家世代承袭了药理,入目可见随处摆放的晾晒草药,鼻息处萦绕着独有的药香,提神醒脑,驱散了晨起的昏沉。
“吱呀”声响,二黑爷爷捧起竹编的簸箕,惬意而坐,随手熟稔的处理手中的茯苓,状如龟鳖,又似兽鸟,宁夜识得,极佳的药草。
缓过神来的二黑不安生,哼哼唧唧搬来木箱,放在青石板上,势要一探究竟,宁夜也免不了好奇,老人拗不过也应了声。
“吧嗒”
捣鼓了半天,锈迹斑驳的小锁响动,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金灵木箱被开启,两人脑袋扎进去仔细瞅着。
旁边老人波澜不惊,从腰间抽出旱烟杆,习惯性的敲着二黑脑袋,道:“不是什么稀罕物件,老辈人留下来的东西,早已没了渊源”。
入目处,赤玉黯然,微微晶莹光泽透出,拇指般大小,似玉非玉,横陈在琐碎之中,却让人一眼挑出,宁夜蹲在旁边,从二黑手中接过,顿觉温润,指尖轻捻,细腻若脂。
通体散赤色,却并不璀璨,好似经历了漫长年岁,失去了原本的绚烂,宁夜心神沉入,又有点点微绿渗出,看不真切。
“什么玩意,神神叨叨”,二黑在旁边划拉,翻出一块黑乎乎物件,一掌可握,宁夜撇过去一眼,黝黑如墨,其上篆刻奇异的图案,但看轮廓的起伏,镶嵌的纹理,极为精致。
“喏,给你”,二黑把玩了片刻便失去了兴趣,随手丢给宁夜,气的老人吹胡子瞪眼。
刚一入手,宁夜便一惊,掌心传来一股寒气,倒也不是异常刺骨,但足以感觉到异常,仔细端详,形如令牌的黑铁铭刻龙纹,环绕拱卫四周,一面中心处好似一汪深潭,其上浮起一瓣形如梅花的烙印,翻覆而下,仅刻一字。
“葬”
不知为何,宁夜心中涌起了波澜,随意的一个字,却又透出了无尽的凄切,又像是赤裸裸的蔑视,总给人一种莫名的怪异之感。
“呼”,老人惬意舒畅,吐出青烟,熟悉的味道飘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竹笛,看不出任何不同,极为普通。
“可有些年头了啊”,老人通明透彻,作为新的族长,有些事自然了解的更深,但并没有细说,只是些陈年旧事,也是无关紧要。
“有些东西,像小夜手里的黑铁牌和红玉是很久就流传下来的”,二黑爷爷像是在叙说往事,继而道:“但也有一些是咱们寨子几十年前遗留的,也算是一种传承吧”。
除此之外,宁夜注意到箱子里的其他物件,诸如墨绿佛珠、巴掌大的残缺腐朽短匕、昏黄的皮娟以及一些莫可名状的奇怪遗物,一一翻看,惊叹不已。
青石院内,宁夜和二黑及其家人,闲聊些寨中琐事,金灵木箱子被拾掇回内里,小心封存,从那腐朽昏黄的色泽看出,怕也是几经年月的雕蚀,不知能遗留几许给后人。
临近半晌,院落中又6续热闹起来,几口大箱静静在侧,不过倒也没引起过多惊叹,二黑爷爷成为新任族长,便也担起了年底祭祀的任务,那些不过是些必备的工具罢了。
“哈哈哈”
不出意外,二黑成为了众人调侃的不二人选,近前是大牛的父亲,憨直的汉子,腰间系着斜边兽皮料,斑驳的纹理彰显着凶兽的凶悍。
灵儿父亲也同样身立于旁,对于这桩婚事,他是极为满意的,男孩子皮实点倒无所谓,知根知底,人善就行。
“哼”
不远处门外,一颗硕大的脑袋不屑的撇眼过来,对二黑充满了鄙视和愤懑,自然是大牛了,前几日河边摸鱼,被二黑告了黑状,没躲过一顿棒槌的“毒打”,这让他满肚子恼火,若不是看在二黑和灵儿的喜事近前,早就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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