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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方才论道台生的事情。
虞绒绒自动忽略了她的前半句话,看到叶师姐笑得这么和善,心底的慎重再多几分,不敢多说,只从怀里掏出一株耷拉着叶子,已然蔫蔫的灵草:“元沧郡确实是要回一趟的,但罚也是要领的。”
叶红诗接过灵草,在指间转了转,再看向虞绒绒,似笑非笑道:“以你的道脉,承受不了这株珠帘草的灵气。你做什么了?”
“画符。”虞绒绒看到她的笑容,本能地感到了害怕,只敢如实平直道。
叶红诗没有接话,而是微微挑眉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御素总共就那么大,外与中加起来林林总总有上万弟子,听起来好似人数不少,但刑罚堂的第一堂课便是要记住所有同门。而叶红诗作为刑罚堂大师姐,不仅对每位弟子都了如指掌,还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的事情。
俗称八卦。
又或者说,中和外的八卦……头子。
所以她早就知道,这位本应在准备中小考,以期从外进内修行的师妹虞绒绒,在听说那场小楼论道会有一位宁姓的琼竹派小真人来的时候,便将自己闷在了房间里,画了三天三夜的符。
画符是为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想来画的或许不是聚灵符,就是平安符,这俩符的名字听起来普通,实则起极其劳神费力,便是一掏空道元也是正常。
叶红诗本想着,既然符没有送出去,又被当众如此退婚,十多岁的小姑娘再怎么也会有几分委屈。如果与她提及,她自然也要不太熟练地安慰几句,挪用珠帘草的事情,看在某个人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在规则内稍微通融从轻一二。
结果等了半天,虞绒绒说了那两个字以后,竟然半点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
叶红诗实在没忍住,再放柔了点表情,努力想引她多说两句:“就……画符?画什么符要这么多灵气?”
虞绒绒被她这样反问,再偷偷看她神色,心中紧张再添三分,认真点头,恭恭敬敬行礼道:“不敢欺瞒叶师姐,确实就只是画符而已,还请叶师姐量刑。”
叶红诗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她真就那么可怕?
“按御素门规,任务得来之物需上报后,再按功勋点领取酬劳。挪而不告,应领刑三鞭。念你初犯,又自认错,态度良好,鞭刑可免,但需三倍补回原物,也就是三株珠帘草。”叶红诗不再勉强,干脆如常量刑,然后再一转折:“中小考也还有一个月,来回一趟赤望丘绰绰有余,你可有异议?”
她这样说,虞绒绒终于松了口气,再礼后起身:“没有。”
叶红诗于是掏出一块任务木牌,再曲指一点,木牌上顿时有了一道符意:“那么,伫候佳音,还请虞师妹切勿逞强哦。”
再顿了顿,叶红诗到底还是补充了一句:“琼竹派那位燕夫人……霸道起来,是真的不讲理,师妹多加小心。”
虞绒绒接过木牌,输入一道道元,木牌微微一亮,这就算是接受这份任务的意思。
她对对方的提醒十分感激,在心底暗自记下,不再多言,向着叶红诗一礼,再转身走到刑罚堂门口的时候,却突然顿了顿脚步。
叶红诗本以为她还有话要说,却见身形微胖的可爱师妹侧脸看向某处,眉目舒展,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再顺着她的目光去看——
原是主刑罚,杀伐之气极重的刑罚堂的门前台阶下,青石地板间隙中,不知何时长出来了一朵鹅黄色的野花。
……
三株珠帘草其实并不多么珍贵,毕竟真正珍贵的东西,也不是虞绒绒这种外弟子的任务里所能触碰到的。
如果虞绒绒想,她簪上的任意一颗宝石都可以拿下来去换个十株八株来,但既然拿了刑罚堂的牌子,就自然不能这么敷衍凑数。
这木牌当然是特质的,寻常木头承载不了这般符意。而叶红诗画下的这道符一是定位追踪作用,虽然并不十分精准,只能泛泛指出一个范围,但若是弟子在任务之时遇险,有一个方向和范围总会好驰援许多。
当然,与此同时,拿了木牌,自然也必须要去指定的位置一遭,木牌上的符意会记录下来,镌刻的符纹光芒也会随之而变,这样才算是完成了任务,以免弟子投机取巧。
就比如现在,她的木牌正面是符纹,背面则是地名,上书【赤望丘】,正是距离御素最近的,出产珠帘草的地方。
二来则是进出御素的“钥匙”。
御素号称方圆三千里仙域,这里的三千里其实指的是御素所在的整个天虞山系,而御素所在的十八峰错落其中,再以护大阵与其他一众阵法遮蔽,以免凡人误入其中。大部分还未合道境的外与中弟子出入其中,需随身携带木牌,阵门才能得以开启,否则恐难寻回之路。
珠帘草要取,但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再回一趟元沧郡的家里。
一是为了退婚这事,说什么还是要告知家里一声,而且她总觉得婚书放在家里有些不安全,万一那位燕夫人非要强取,也实在太给家里添乱。
二则是为了叶红诗刚才提到的,一个月之后的中小考。
其中,后者比前者显而易见要重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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