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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推开一期一振的手,施施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百年后我们这群小有名气的刀被迫相应了政府的审神者计划,在这个时间的夹缝里再次相遇时,三日月宗近看上去依然憎恶着那位忘记虎御前的太刀。而粟田口家则与三条家高贵气派地疏远人类的姿态不同,他们一致换上最讨人类喜欢的深色军装,假装恭敬地听从往往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类作威作福的指令。我倒觉得,不过是斗气。
谁知道在审神者消失后,粟田口家的付丧神们乖乖等着主人归来的同时,另一边的他们后来真的锻造出虎御前来。听青江有次和我聊天提到说,关原之战上叛变丰臣军的竹中半兵卫后人在战场上抛弃了不愿砍向旧主的虎御前,她一个人默默地站在木曾川边的柳树下等着,刀剑本体被腐蚀得不成形了。还是那时候老是随黑田官兵卫往竹中家跑的压切长谷部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取回来后三日月宗近如获至宝地把名为虎御前的太刀紧紧抱在怀里。歌仙兼定不得不一边在旁边看着他,一边揪住跑得慢的石切丸威胁,你再不放开我的这位打刀妹妹,我就要对你们三条家的神官下手了。我记得虎御前当时喜欢的应该是一期一振啊。她一开始装作再刃过后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我还以为按照自己的记忆给三日月宗近的建议除了差错。记不得任何事情的少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乖乖地听从自家长兄的意见嫁给自己的救命恩人。正好她的恩公是偏偏是当年虎御前亲卫队一员。瞧他那副得意洋洋的痴汉样。明历那场大火的恩怨还没解决呢,我默默地盘算着。正巧机会来了。婚礼前娘子偷偷地塞给我一张纸条。我趁四下无人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看在往日我帮你值过几次大阪城头夜班的份上,请务必帮我逃走。」
太刀粟田口吉光之章一
那一年我在大阪城,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要爱,想获得认同,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明晃晃的云彩。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明历大火后我一天天地黯淡地在角落活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一瞬间老去奄奄一息的马一样。可是我站在金光闪闪的大阪城头的时候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无法阻止我。
我有时候会去翻我当年偷偷记下来的日记。我和那时候比较熟的青江住在一起,趁他啰嗦完一天的所见所闻后顺便记下我自己的想法。我喜欢那一段短暂的个人时光。每次我翻到那些片段的时候我总是试图回忆起大阪城的每个细节,可惜它们似乎早已随熊熊烈火消失殆尽。
多年以后,我因审神者计划暂居在白帝城。想到不得不见证一场人类与付丧神的婚礼,我就不由地产生奇怪的念头,或许我也有一段不存在的曾经吧,刻骨铭心的爱或者恨。可惜我完全忘了,所以它不一定是真的。
为什么不相信呐?一切皆有可能。郎鹤丸国永在单身的最后一个夜晚笑嘻嘻地对我说。为什么你不去探寻一下呐?说不定当事人还在呢。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喜欢上了某位同伴并且失去对方。因为当年的我这样写道:
「如果她还没有走,如果我当时鼓起勇气追上她,如果我可以自由地随着愿望活动&he11ip;&he11ip;我一定要回应她的表白。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可以。」
她是谁呢?我完全不能记得一个字。翻遍日记帐也没见过任何一把薙刀的名字。女性付丧神大概只有薙刀了吧。不过据说号称越后之龙的上杉谦信有一把名为&1dquo;春日”的剑是付丧神中著名的,行侠仗义的女侠。
我仔细地翻了几遍「豊臣家御腰物帳」,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或者女侠的记载。人类的资料显示出对方至今没有离开过越后国。
或许是某位名不见经传的薙刀吧。我这样想着,心中莫名涌现出当年青春年少时期淡淡的忧伤。唉,那就是同十八九岁的人类一样的情感了。
白帝城的审神者也大概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自从我来了之后就听说她与鹤丸国永已经到了人类交往中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曾经妖怪与人类的爱情是不被承认的。而如今审神者与付丧神的不可饶恕之爱的结果是可以成婚了。然而与诸多古老传说的悲伤结局如出一辙,这段姻缘因审神者的消失而告终。
空落落的本丸里,付丧神们失落如同泥沼一般令我感到无法脱身,无处不在的窒息感笼罩着这片本丸,加上头顶灰暗沉闷的铅灰色天空,简直令人无法生活下去。长年累月的绝望之后,将刀剑的本体戴在身上可在无审神者控制的情况下自由活动与出战的传说不可避免地席卷而来,如同点燃厚腻的动物油脂。
我记得那是拿到本体后的某一天,我在白帝城的本丸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现仓库的门虚掩着就走进去转了一圈。有个粘着蜘蛛网的橱柜,抽屉把手上挂着的是我的名字。拉开来一看,是个小小的钱袋,上面用与我色一样的蓝绿色粗线密密地绣着一个「ヤ」字。那是我自己缝上去的,我身上也有一个由越前康继殿铭刻的「ヤ」字刺青*。我想起鮎尾有个竹子制的斗笠,他说是在这个仓库里翻到的。这件东西或许能让我产生一段时间的好奇心与探究的欲望,就拿走了,顺带夹走大阪城时期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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