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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在夜凉风冷中战栗的时候,后面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顺着竹林风凉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总有一天把你拐回家的是我。」
「这句话好让人在意啊,三日月总裁。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就这么想引起我注意吗?」
「哈哈哈哈,抢别人台词,不会给你多工资的。」
「起码把松风酱给我留下啊!」
付丧神捋起长袖抬起右手,他的手臂上缓缓地显现出两个汉字,良久,审神者终于看清了她在这个世界的姓氏——竹中。
审神者惊异地半天无法挪步。直到被另一位许久不见的付丧神拉住肩膀。她回头,对上黑夜里明亮温暖的目光。
毫无疑问,青江是此时此刻本丸里最清醒的妖怪。倒不是夜里冷得无法入睡,也不是因为周遭躺倒的付丧神睡梦中呼出的口气令人熏醉,更不会是黑夜带来的不知源头的恋慕止不住思绪纷飞。他与深夜突然来访的鹤丸国永相当不熟,以至于两人在走廊上遇见的时候只是匆匆地点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他不自觉地再一次怀着看热闹的心态路过稍早前开酒会的地方。先前两次路过,每次只听到付丧神昏沉的鼾声,而这次显得格外地静默。他忍不住往门边多走了几步。似乎是倒地大幅度挣扎的衣料摩擦声,伴随着强迫与挣扎的闷哼,束缚与反抗的激烈搏斗声。青江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地等待着。
只听得里面传来男人的灰心叹气。咪酱光忠翻倒在地上拖长声音埋怨长谷部怎么出现在这里,记得明明自己扑倒的应该是审神者撒酱。长谷部则厉声训斥,没有主人在就无法无天,罚抄大般若心经七七四十九遍。
青江噤声,悄悄地往本丸城门外遛去。
埋头抱腿坐在城门槛上的审神者瞥见有人来了,絮絮叨叨地问他,远处那座原来就是阿津賀志山啊为什么战场离这里这么近却一直没有出战,为什么别人家的审神者本丸里热热闹闹地,自己本丸里连个太刀队都没云云。
青江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还是先洗洗睡吧,夜长梦多。
妈蛋还是不是好基友男闺蜜了?审神者回他一个眼刀,紧紧抱住青江,眼神迷离地咕哝道来吧我要扳直你个基佬,然后一会儿呜呜呜地哭了。
青江不是那种见到女性流泪就手足无措的纯真少年,他总是怀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愧疚感,深夜里一旦出现抱住他哭泣的女性——很久以前自己砍杀的女性的面貌总是不知为何模糊地就会浮现在他面前。当他忍不住搂住哭泣的苦命人时,会习惯性地摸摸她们的头。
审神者感觉自己被扶着靠在墙上,旁边传来门开合的声响,有人靠过来抱住了她,如同捡到救命稻草一般。勉强睁眼看的时候,她现这里虽然结构相似却不是她自己的房间。搂住她的怀抱拥有似曾相识的味道与触感,沉闷得令人窒息。她慢慢地试图把头转到背后,身后的人把她抓得更紧了,丝毫没有顾虑到她已经缺氧窒息,就好像害怕黑夜的孩子寻不到安慰与催眠曲,无能为力地将希望寄托在玩偶,仰卧着,耳边垂挂泪水,不敢用无望哭声惊动沉寂,企图用自己的拥抱换来另一种想象中的安慰——唤起她沉湎于无尽黑色背景的梦境记忆。
耳边传来轻轻抽泣声。
似乎是觉到她醒了的缘故,身后似乎被使劲压抑住的声音听不见了。
原先抓住怀里人的手臂的手摸索着,略热的手心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脖颈。
静静地,她知道自己听过几夜——或许是十几次——他的呼吸声或许永远是虚假的安详。
她问一期一振,可否借他的浴室。
他嗯了一声,慢慢地摸上怀里人的下颚,指尖摩挲她的唇形。
再次醒来时她仍然是在他的怀抱中,这回轮到她紧紧抓住什么掩盖油然而生的凉意。
身边的付丧神熟睡中的手越过她的肩膀,搭在她的头上。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拉起毛毯。或许名为付丧神的妖怪并没有和人类同样对温度的敏感,她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盯着他身上的审神者姓氏标记,哪怕是不经意地映入眼帘,羞愧者仍然无法停止折磨自己内心。
她感觉不知来自何处凝视的眼神,紧张地坐起身。
与自己预想中的简单齐整不同,一期一振的房间满满当当地散落各类物品,天际仍然是灰白的冷色调,可是并不能看十分清楚——她呆似地观察他的房间,直到同样夹杂灰色的人影向她挥动双手。
「唷!早上好~吓到呆的傻姑娘了?」
被早晨充满活力的声音吵醒,身边人也慢吞吞地起来,拉起住被子裹住两人,又从背后把头沉沉地搭在她肩上,距离近得她能捕捉到一期一振睫毛低垂的细微动作,背部闷闷地透过他的胸口闻到不耐烦的声音气息湿润地滑过她耳廓——
「鹤丸吗?」
一瞬间让审神者产生站在那里的付丧神从未离开自己的幻觉。
后一天早上,烛台切光忠悠闲地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活着。虽然压切长谷部昨晚是一副恨不得刀解了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放过了他酒后的肆意妄为。没有小黑屋,佛经不用抄,改为三个月的早班厨当番,这正是他有这个本丸的记忆以来一直在做的,几乎默认为属于他职责范围内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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