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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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想容刚刚涌起的感慨和些许难过,就被父母的明显的偏心和睁眼说瞎话逗笑了。
她的目光落在沙发上,周津塬已经背对他们昏睡过去。
她和周津塬自从结婚,两人一直分房睡。直到最近,她才发现,周津塬在睡着时喜欢用手指掐着东西,露出一种和他本性极其不符的文弱。而此时此刻,周津塬正掐着绣花抱枕,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躺着。
赵想容走过去,用指背轻轻地刮了一下周津塬的脸颊,动作极其温柔。
赵父赵母在她背后交换着复杂无奈的目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女儿还是喜欢着周津塬。
赵想容凝视着沉睡的周津塬。她其实怀疑他是真喝醉了吗,路上问了好几遍,周津塬没理她,也没叫出她的名字。这家伙怎么就能装得那么清高?
她再看几眼,醉后的男人,除了眉毛和头发黑浓得透出几分乖戾,五官清秀得像个女人,嘴唇浅浅,表情淡淡,那神态简直比苏昕还像一个矜持小处女,三线县城白牡丹。
她不假思索地举起手,想给他一巴掌。
这动作太自然而然了。她父母立刻头痛地拦住女儿:“豆豆,你又要干什么?”“有话也得等他醒了再说!”
赵想容这才想起自己正在父母家,她狡辩:“……我帮他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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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清晨,周津塬因为生物钟惊醒了一次。
宿醉后的头痛异常强烈,他睁开眼,发现身上的伤痕已经被包扎好。但是,自己的人已经被赵想容连夜扔回他的公寓。
周津塬稍微转头,手机就摆在枕头旁边,正充着电。这肯定属于赵想容的习惯,她不能忍受手机没电。
屏幕涌来一堆未读消息提示,周津塬有不少群,大部分属于工作群和同学群,同样加了很多患者以供回访。他困难地查看手机,看科里有没有事,中间轻微地咳嗽一声。
这时卧室的门敲了两下,推门闯进来一个人。
周津塬抬眼一看,微微地皱起眉。
进屋的是陌生的年轻女人,穿一件青灰色的运动连帽衫。进来后,她就举起相机,对准半坐在床上的周津塬,啪啪啪地连续拍了几张照片。
周津塬上身没有穿衣服,也没费心拿被子掩住。
“赵想容在哪儿?”他冷冷地问。
根据他前妻的作风以及他俩目前的胶着状态,赵想容估计不太肯亲自照顾人,但她估计也不太敢真的扔下他,因此留了个可靠的人,看自己情况如何。
小芳确实正把周津塬清醒后的照片发给赵想容。
她头也不抬:“豆豆走了,她雇我留在这里,每小时进来看你状态。”
小芳语气平淡,态度也有一种经过压制后依旧存在的不友好。真奇怪。所有喜欢赵想容的人,都好像不喜欢周津塬,觉得他就是吸血鬼性格。
小芳刻板地说:“我走了。”
周津塬知道赵想容不在,也没理睬她,无声地躺回去。
等小芳离开,他勉强撑着身体,走到自己的药柜前,找到一盒advil,北美常见止痛药,拆两颗,吃下去。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周津塬对头痛脑热之类的了解,远远不如内科医生,至于读医学院时那点教材,早忘得差不多。但赵想容不懂这里的分别,她之前有过胃病,曾经狠狠折腾过他。
周津塬走到外面拿水,扫了一眼客厅。
他最近一直都顾得上回来,但公寓被赵想容,或者是她带来的人,收拾得干净,玄关处很整洁,光脚踩在地面,地板一尘不染。
周津塬对昨晩的记忆,依旧停留自己被灌酒时的场面。但很快,赵奉阳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他再凝神想了会,站得略久,有点晕眩。
旁边就是旧钢琴。周津塬拉开琴凳,坐到久违的钢琴,他顺手抬高琴盖,黑白分明的琴键摆在眼前,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刚打算用手强烈敲下去,裤子里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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