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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育友一看王家行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撇着嘴说“谢瑞涵没告诉你呀?好像是去德国呢!”王家行闷头不吱声,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什么时候的事儿呀?”黄育友没听清,大着嗓门问他“你说啥?”王家行抿了抿嘴,大声说“都大二了,走什么走啊?”黄育友连忙点头“我也这么说的,他说家里有路子,他爸不开个煤矿嘛,也不知道搁哪儿认识的人,说是德国有亲戚,办过去能省不少钱呢!”王家行特别失望的垂下眼皮小声嘀咕“他没跟我说过”“啊~你说什么?”看着黄育友愣着询问的眼睛,王家行用手指头在黄育友下巴上一掐“你看看,你都双下巴了,再吃下去就该从白马变成白猪了。”黄育友打掉王家行的手,不乐意的转悠着牛蛙眼继续啃他的鸡腿。
傍晚王家行到超市转悠了一圈,拎了半打啤酒就找去谢瑞涵,极碍事儿的丁邵还真不在,王家行兴高采烈的和谢瑞涵边喝边聊,夕阳西下,透过大窗户照在客厅里红彤彤一大片,白天的热风在电扇里转了一圈又扑面吹了出来,臊热的空气里两人挥汗如雨,王家行有点儿紧张,两罐酒下肚凑到谢瑞涵旁边,沙发上虽然辅着凉垫,但是粘腻腻的,他半靠着谢瑞涵把腿搭在沙发把手上晃荡着,转转心思,不知道从何说起,谢瑞涵一仰脖把罐里的酒都倒进喉咙,探手又开了一听,盯着前方想了想,低头看王家行,王有行忽闪了一下眼皮,没动,谢瑞涵动动手指终于横在王家行腰上,低头,将自己的唇倒印在王家行的嘴上,王家行一动不动的,就是呼吸急促,谢瑞涵也激动的握紧手指抓皱了王家行的t恤,颤声说“行行,我要走了。”
谢瑞涵真的要走了?不等谢瑞涵说完王家行就挺直了身子用自己的嘴把他的嘴堵上,心疼得不得了,动作连贯得停不下来。两个人调换着各种角度亲个不停,王家行双手摸在谢瑞涵腰侧扭着身子趴了过来,跪坐到沙发上,谢瑞涵也双手搂上王家行的脖子卖力的嘶磨纠缠,彼此的舌头裹缠着相互交换着口液也满足不了澎湃的激情,谢瑞涵都把重量挂到王家行的身上,王家行头晕目眩兴奋得不能自已,在他们陶醉二人世界的时候,一阵劲爆的噪音传来,原来王家行压到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两个个都醒过神来,看了一下电视里播放的广告画面,对视一下,继续不受干扰的热吻。
谢瑞涵压在王家行的身上撩起他的t恤,手探了进去摸上他在梦里捏弄了多少回的樱桃,当他用指肚按压王家行乳头的时候,王家行嘴里溢出自然而又迷惑的呻吟声,谢瑞涵激动的俯下头把那朵樱红含在嘴里,王家行浑身臊热,身下的热情也碰挺了起来,他用两手揉弄着谢瑞涵的头发,真柔软啊,还想要更多,王家行把谢瑞涵的t恤从后面撩起,双手探进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谢瑞涵长期运动,一身健康的蜜实肌肤,摸在手里滑腻腻的,王家行觉得自己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久没碰到谢瑞涵了,好久了,这结实的大腿紧实的腰,滑腻腻的后背他想好久了。
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儿,现在想起来他们真的是青梅竹马一般,那会儿王家行身体不好,个子小一号,不像现在和他一般高。院子里住的都是建筑公司职工家属,似乎秉承了建筑队长的传统,满院子一水儿的男孩,谢瑞涵是孩子王,两家父母关系好,自然就多照顾王家行,别看王家行瘦巴拉矶跟个鸡崽子似的,还净爱玩冲锋陷阵之类的野蛮游戏呢。王家行人缘好,孩子们打打闹闹分分合合是常事儿,一旦分帮别伙了,都愿意抢王家行这个老好人,气势汹汹的一问“王家行,你说你跟谁玩?”王家行就眼泪汪汪的哇哇哭。这会儿谢瑞涵就会说“行行,站到这边儿来。”哪次王家行都是和他一伙。谢瑞涵虽然照顾王家行,两个人私下相处的时候时不时也欺负欺负他,比如四五岁的时候会喊“行行,你过来,把便便埋了”王家行就嘟着小脸挥着小铲就把自己和他的便便一坑埋了。八九岁的时候会说“行行,你作业写得真快,帮我抄两遍生字呗。”王家行就乐颤颤的抄了起来。十来岁的时候,谢瑞函总喜欢把王家行堵家里看他换衣服,十二三的时候两个孩子搂在一起睡,悄悄的抓他的手摸自己的小鸡鸡,一握就握是好久,整得王家行眼泪汪汪的。
那时候小不懂事,长大了以后王家行知道这些事还是潜移默化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志,谢瑞涵功不可没,就在春情萌动的少年时代,谢瑞涵他爸把他送到姥姥家上学,姥姥家也是一个省会城市,教学质量相当不错,又是重点班,两个人渐渐就淡了,没想到在大学重遇还摩擦出火花,王家行真的觉得特别幸运,他知道谢瑞涵喜欢他,是真喜欢。所以现在谢瑞涵用牙齿叼起他的小樱桃向外拉扯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痛,被幸福充实的心坎里全是欢愉,“嗯~嗯~啊~啊~”。
家里热水器坏掉了,丁邵又不想冲冷水澡,下楼去澡堂子泡了泡,又拎了两个铁板鸡架上楼,一边哼着歌一边用钥匙开门,刚开口就听到里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丁邵吓了一跳,这谢瑞涵胆子太大了吧,大白天的就看黄片?轻轻的踏了进来还没关严门就听到电视里传来女中音铿锵有力的广告词,不是看碟?干什么哪?丁邵往里迈了一步,两个光了身子的家伙在沙发上折腾,王家行闭了眼睛仰起脖子谢瑞涵埋在他颈间裹弄个不停,丁邵脑子嗡的一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退到了大门外,悄悄的给他们把门关严了,丁邵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是自己睡过的人一个是自己心上的人,在他的家里搞东搞西的,自己居然给他们打掩护,骂自己一声贱x,气呼呼的拎着鸡架找黄育友去了。
谢瑞涵抬头看着王家行情动的脸庞,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还有那绯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动人,这个年幼时候的玩伴,少年时候的春梦,那么多试探、暗示,终于印证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比自己对他浅,既安心又激动,无数个夜里想像着被他贯穿时的激荡都化成了眼里的柔情,伏下子身单手探到自己身后扩展了一下甬道,哎,早知道会这么顺利预先准备一下就好了。
谢瑞涵着急的开拓着,忽然愣住了,王家行敞开两条腿攀上了他的腰。一个闷雷在胸口炸开,半晌才悄悄把手指退出自己体外,顺手抓住王家行缠在自己后腰上的脚踝,手微微颠抖,他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他和王家行想的竟然是一回事儿,都想把自己献给对方。王家行怎么会这样?迷一样的往事涌上心头,想起王家行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痕迹嘴角上的伤,还有去海边的时候他一直都把手巾搭在脖子了,隐约还是能看到一块块的红的青的痕迹,怎么来的?他和丁邵在海里怎么回事儿干什么呢?谢瑞涵感觉到自己的胸腔一震一震的,跟王家行操的那些心,他那么呵护照顾的行行,当他寻找王家行的目光时总能看到追随的眼神,那个眼里只有他的行行,看着他胡闹也纵容的行行,难道?答案呼之欲出,谢瑞涵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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