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〇举樽笑(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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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好了,没准能惹得师父替我上药。我心中默默念了几回,许是那时候老天爷正在兴头上,第二天我果真如愿倒地不起。
但水泡的事,给老天爷落下了。
我染了风热,夜里迷迷蒙蒙的时候,有双手拿着湿帕子替我擦汗。我虽然意识模糊,但依旧风花雪月不绝于心,捉着那双手,低声唤了句,“师父……”
那手顿了顿,没抽回去,让我简直心花怒放。我瞌着眼楮,心潮澎湃地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表达,在那样哀鸿遍野的环境里,在这样病入膏荒的状态下,我竟然琢磨出了两个版本供参考,不得不说,我其实是个理智而有才的人。
两个版本分为白话版和诗词版。
前头那个是我羞答答地同师父说,“师父,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后头那个是我羞答答地同师父曰,“吾师,吾思慕汝之甚,君思慕吾其殆也?”
为了表示我诗词造诣非凡,我打算先说后面那句;如果师父没有听懂,我再说前面那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榻轻轻晃了一下,连带着有凳子相撞的闷钝声。
听到耳边有人惊呼了一声,被我捉住的手抽了回去。
我抬眼,见着先前那个生水泡的姑娘惊慌失措地起身,再奔了出去。
我心中非常失落,失的是原来替我擦汗的不是师父,落的是此前我与这个姑娘曾经赤诚相见,但眼下她不过被我捉了一下手,就泪奔了。……
我心中非常失落,失的是原来替我擦汗的不是师父,落的是此前我与这个姑娘曾经赤诚相见,但眼下她不过被我捉了一下手,就泪奔了。
尔后我逐渐现她的离开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整个屋子都在晃。顿时地动山摇,案上的油灯也翻在地上,屋顶上剥落下来好些陶瓦。
我原本提着精神想起身,无奈房梁上的木楞哐地一声断了下来,堪堪砸在我面前,将榻的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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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医将你抱出来的时候,面色沉得厉害。还是老天爷开恩呐,善人有善报,救回来就好救回来就好。”
我闻言瞧了瞧师父,他只递了块湿帕子给我,平静道,“将脸擦一擦。”
师父的神色泰然,断不是像族长说得那样惊心动魄。
我原本想将我的“吾思慕汝之甚,君思慕吾其殆也?”改成十分应景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想了想,还是作罢。
族长与我声泪俱下一番之后,再转向师父,与他颤抖道,“夏神医的右臂伤得厉害么?”
我问道,“师父你受伤了么?”
族长再一次如泣如诉,“为了将你救出来,房梁塌下来的时候夏神医替你挡了一道,若不是神医身子骨好,我看是没人能撑下来。”
我再望向师父,寻求此话的真实性,师父只淡淡地道了一声,“不是大伤,没事了。”
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上,因为师父救我一命,我是当以身相许的。
前次安辰替我解毒,我想以身相许来报恩,但师父记不得了,于是我报恩无门;这次好不容易再逮住这么个以身相许的理由,我定要放在心中一辈子,时不时地拿出来忆一忆。
这个梦是极好的,于是我睡着的时候想着趁热打铁再做一个吧,于是就有了第二个梦。
后头这个梦有点现实主义色彩,我梦见楼西月拿了把刀将我捅死了。
不晓得是什么日子,接连两个梦都见了血。于是,我被惊醒了,出了一头虚汗。
楼西月偏着头,神色古怪地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我抹了把冷汗,问他道:“怎么了?”
他静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方才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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