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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角又落下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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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改得面目全非,本该是压抑的嘶吼,生生被审核拆分开来,一段一段地标红,一段一段地抹去。
本章的内容提要原本是小藻无助,想不到一语成谶,也成了此刻我的心声。
请审核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好不好,敏感如此,真是可怜!
第63章瞿藻x陈慈
年轻而茂盛的那簇海草在绵密如奶酪蛋糕的海床上打滚儿打了三番,这才意犹未尽地休憩,全身放松,随着海浪上上下下地漂浮。
安顿了瞿藻,陈慈心情复杂地为他合上房门,自己走到客厅中央,意识空白地站了一阵,终于理出主次。从玄关的柜子里挑出一支许久没有用过的高尔夫球杆,材质是高密度的金属,拿着蛮衬手。
杆头顿顿,被他拖在地上,蹭着一节一节的台阶,嘡啷嘡啷地响,缓步往楼上去。
作为邻居,储行舟友好地跟他交换过家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如今陈慈握着一直挂在随身的钥匙串上的那枚钥匙,解锁的声音似子弹上膛。
客厅里,储行舟□□地瘫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皮质沙;他的周围七扭八歪地倒着同样不着寸缕的年轻男孩们,已是深夜,路灯的暖光投进暗室,映出一屋子奢靡却下作的场景。
唯一站着的男人头脑轰隆作响,望着散落四周的空酒瓶,蔫烟蒂,以及浑浊的橡胶制品,不断从眼角滚出冷泪。
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信任了这么久的人,可惜了,连最后告别的场景都这么龌龊……陈慈抬起手中的球杆,圆润却坚实的杆头落在储行舟肌肉紧凑的腹部。
一声闷响。
储行舟猛地从地上跳起,看到了陈慈,又换上张笑脸,“阿慈来啦?”目光四下搜寻,周围除了几个半死不活的漂亮男孩,就是一地看得见的狼藉与说不清的鸡毛,再无其他防身的工具。
陈慈抬起手中的球杆,又是一下,敲在储行舟的侧脸上,直接把人整个敲歪,浑浑噩噩地跌在身边悠悠转醒的男孩身上。
细杆不断落下,敲击皮肤上如一阵爆裂的疾雨。杆头在一次落空后砸在地板上,掉了,剩下光秃秃的细长球杆,带来类似鞭打的疼痛,储行舟儒雅不再,抱头在地上来回打滚儿。
几个机灵的男孩见识不妙,抱着陈慈的手脚,劝他,陈哥息怒。陈慈平静半晌,冷声说,已经报警了,警车一会儿就来,你们不怕丢人就留下,不怕死就护着他。
如今的世道,也许有人真的不怕死,但没人不怕丢人,尤其这些光鲜亮丽的小男孩。负隅顽抗也不过几分钟,房里就只剩牙关咬碎的陈慈与地上狼狈呼痛的储行舟。
“陈慈,你是因为,因为你那个弟弟才打我的?”储行舟揉着肿的唇角问,语闭,咽下一口生锈味的血。
陈慈双手颤抖,方才他失心疯似的落下手中的球杆,必然不全是因为瞿藻。他也有恨,有无奈,有苦楚。
这些年他的等待与付出对储行舟来说真的什么也不算吗,储行舟那么恨他,恨到不惜作践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也不愿意碰他一下,恨到伤害瞿藻来折辱他,究竟是为什么?
又一杆落下,储行舟伸手去挡,细杆敲上筋骨,出细微的断裂声。储行舟抱臂痛呼。剧痛让他神志不清,嚎啕一声后,又开始大笑不止,笑声凄惨而讽刺。
“陈慈,你以为你那个弟弟又安了什么好心?”储行舟已经卸掉全身的力气,边笑边控诉,“你不知道吧,他还派人跟踪你爸,我之所以……”
“够了!”陈慈对储行舟的声音产生了生理性地排斥,再听下去就要吐了,抬脚碾上他的脚趾,“我弟弟有什么居心,那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你有时间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一下待会警察来了你怎么跟他们交代。”
抬眼四望,满目混沌。陈慈怅然张口:“你这一屋子违禁品,烟,酒,药,和你肚子里那点恶臭……你在m市的风光算是到头了。等下小藻醒了,让他自己报不报案吧。”
陈慈一下一下地碾着储行舟的脚趾,对方已经痛得直冒冷汗,含混地说出一些卑微讨饶的话,还不如最低鄙的臭虫。“哦对了,就算小藻不举报你,小郝也已经跟警察取得联系了。玩不过就送人去死,真有你的!”
跨过痛到几乎昏死过去的储行舟,脚步缓缓,踏过门框。陈慈忍不住回头再望,倒在地上的男人正扣着嗓子眼儿催吐,企图呕出体内的违禁药物。
宽阔的轮廓投到地毯上,男人光滑的脊背上沾黏着恶心的污浊,形容狼狈。
曾经的天上月沦为如今的脚下泥,终究是春光浪费。
。
回到家时,瞿藻的房门已经从里上了锁,隔断了陈慈关切的目光。
一切都乱了。
瞿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慈,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自己。
其实方才陈慈帮他纾解,至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然清醒,药效随着汗和泪从他体内排出,他逐渐意识到当下的事情有多荒唐和可笑,可他却舍不得叫停。
甚至借着东风,再次畅游。他一面沉沦,一面清醒,最终还是败给了本能。不得不承认,陈慈跟其他人比起来,太不一样了。
从小到大,对于爱和性,他的态度总是很抗拒。但只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他痛恨同性恋,鄙夷这个群体,是恨不得去唾弃所有基佬的坟墓的那种极度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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