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回 刘尚巧取永州城 小勇落草阳明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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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尚于次日率大军到达永州,得知易兴阳恃勇杀退永州守将,十分不悦,道:“我正欲趁永州守将尚不知我底细之机,以激将法激敌守将出城迎战,乘机攻城,你这一闹,岂不又让敌知我底细,龟守城内不出了?”易兴阳一听,只得道:“元帅有所不知,昨日我只是带了几骑沿各城门勘察地形,并无挑战之意,岂知敌将见了,便冲出城来与我决战,我只得被动应战,被王洪二将军赶来,杀退守将,逃回城内。”黄胜宁道:“既如此,元帅也怪他不得,末将也对这云都儿和荣泽了解一二,此二人也非等闲之辈,定会知晓我向来破城的手段,决不会轻易上当。这永州城防,东面临水,西面靠山,易守难攻。末将倒有个想法,这城西靠山,此山虽不高,却距城墙很近,居高临下,我等就在西门用土囤之法囤城,一面在这山上布置弓箭手和大炮,阻敌攻我囤城之人马,再以南北两面佯攻作掩护,不愁此城不破。”兴阳一听,也道:“想不到黄将军与我想的一致,我也看了城门地势,正想着以此法攻城,我粗略算了算,那山脚距城墙不到百步之遥,若用土囤,凭我数千将士,不用两天退可填平城墙,城墙既平,攻城岂不是如履平地!
刘尚一听,想了想,道:“此计甚好,然我若囤城,敌守军得知,决不会坐视,必派重兵破我囤城。我等须派两路攻城,一路由我率五千兵马在南门攻城,还是由兴阳、可郎两个先锋和王将军打头阵,将敌一部分主力吸引到南门,一路由涂貌、黄胜宁二位将军领三千兵马在西门土屯城墙,陈虎与易峰等将军各领二千兵马在西门两侧隐蔽待命,等填平城墙,即一同攻入城内。”众将领令,分头准备。
却说永州守将云都儿和荣泽早已得到探子来报,称叛匪连夜派出不少人下乡收集锄头土筐,一面又到处搜集匠工编织筐箕,云都儿同荣泽一听,心里明白,这分明是叛匪要利用西门外的山头用土囤之法囤城,不禁大惊失色,对众将道:“敌若囤城,不到两日便可填平我西城城墙,到时,叛军中入我城内,岂不是如履平地?如此奈何?”荣泽道:“将军何必惊慌!他等要运土在我城墙下填充,我等难道眼睁睁让他填平不成?只有多派重兵,在城楼上以弓箭火油杀伤阻之,绝对不能让其得逞。”云都儿道:“说得容易,那山虽不高,却也远比我城墙高,距城墙不过数十丈,匪贼就不会派人在山上以弓箭等兵器杀伤我么?匪贼居高临下,更易杀伤我等。”荣泽道:“到了这个时候,哪管得了许多,只有与其对杀,别无他法。真要等他填平了城墙,什么都晚了。”云都儿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只得命荣泽派二千兵马,死守西门,务必不让叛军填墙,令郭闻成与荣泽互换,防守北门,自己仍守南门。
谁知到了次日清晨,就见易兴阳、洪可郎领兵在前,王克平率队在后,带着三千人马列阵于南门之下。云都儿一见,大惊,只得令荣泽派一千兵马来南门增援。不久就见荣泽的信兵来传荣泽的话:“叛匪已有约二千兵马正在西门挖土填城墙,敌军在山上居高临下以大炮和弓箭等杀伤我城墙上官兵,我守军正在与叛匪作殊死对抗,哪里能抽出兵来。”云都儿一听,更是惊慌,只得令从东、北两门各派两百守军增援南门。
此时就听见兴阳在城下喝道:“城上的守军听着!今日我大军攻城,破城只在早晚,你等若是识时务,就趁早投降,以保住性命,若是仍负隅顽抗,我等攻下城来,凡抵抗者,片甲不留!”云都儿听了,虽是气得七窍生烟,却自知敌众我寡,只得忍气吞声,不去理会,只是死守。兴阳喊了半天,仍不见城楼上有任何反应,也只得罢了,下令官兵原地休息。
却说涂貌、黄胜宁二位将军领三千兵马到了西门对面山坡上,便令五门大炮和五百名弓箭手选择好有利形,向城楼上守军射击,一时城墙上炮声隆隆,矢如雨,城墙上守军一时被炸得血如横飞,惊慌逃命。涂
貌见状,忙安排一千多士兵挖土囤墙。荣泽一见,只得令官兵射杀囤城兵马,官兵惧怕大炮神威,哪敢上前,幸叛匪大炮弹丸有限,了数十炮,便停了下来,只以弓箭射杀,荣泽便令一半士兵以盾挡箭,一半士兵向城下囤土的叛军射杀,涂貌见状,也只得命囤土官兵一面持盾阻挡,一面挖土囤墙,一面令山上弓箭手向城楼上的官军不停的射杀,荣泽见状,又令官军向城下泼油点火,一时无数浸了油的火把如雨般倾城而下,火把丢到城下后,又将一桶桶的火油向城下泼来,一时城墙下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在城下填土的义军见势不妙,慌忙逃离,涂貌一见,早有防备,忙令义军向着火处倒沙土填埋,虽是一时不能控制住火势,反倒加剧了填埋度,荣泽一见,气得喉咙冒烟,只得自己亲自上阵,向填土的义军射箭,以激励土气。一时西门城墙下双方烟火燎乱,弓箭对射,杀声震天。
却说南门的云都儿见兴阳等兵马并未攻城,又见西门守军屡屡来报,称西门叛匪囤城甚急,半日功夫已囤土半人多高,如此下去,恐不到两天便可囤平城墙,凭守军如何阻击,也不能阻挡。云都儿一听,直骂荣泽无用,知兴阳的兵马只是在此牵制自己,以利西门囤城,便将守北门的郭闻成叫来,让他坚守南门,对付兴阳的兵马,自己点了五百兵马去增援西门。
谁知这兴阳待云都儿的兵马离开了南门,哪里肯放过,便一声令下,三千兵马如离弦之箭,一个个勇猛无比,直向城门冲来,一时众义军一面以巨木撞城门,一面以云梯强行登城,城楼上守军见状,慌忙阻击,怎奈对方人多势众,眼看众义军便涌上城楼上来,郭闻成一面亲自上前驱敌,一面令信兵向云都儿禀报,云都儿刚刚到了西门,就听信兵火急般赶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不不好了,贼匪来攻我南南南门了。”云都儿一听,大惊,忙点一千兵马向南门而来,还未到达南门,就见郭闻成率一队残兵败将向自己奔来,见了云都儿,哭丧着脸道:“匪兵势众,我等守军力所不及,南门已被贼匪攻破了,贼匪已追来,我斗不过那匪易兴阳,败下阵来,我等还是逃命要紧。”云都儿一听,怎肯罢休,抡起大砍刀,便冲上阵寻敌决战,正好迎面撞上易兴阳,也不打话,冲易兴阳挥刀砍来,易兴阳只得挥枪应战,这二将一个欲杀贼驱匪,一个要清敌入城,二人一场好斗:
一个小霸王,方刚气盛无敌将;一个将门后,勇猛凌势盖世功;一杆长矛,闪闪来去鬼神惊,一把大刀,唰唰风生天地动。只见得,二将杀气冲天起,四面人兽惊胆寒。
二人斗得性起,哪里顾得许多,一旁的可郎也是性急中人,见兴阳与这元将缠杀,忙唤将士驱杀元军,一时义军趁势淹杀过来,可郎奋勇直前,郭闻成便上前抵挡,与可郎缠住厮杀,王克平便挥军杀来,勇不可挡,元军将少兵弱,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时便死的死,降的降,或作鸟兽散。王克平便率众将云都儿和郭闻成团团围了,就见郭闻成不是可郎对手,已是体力不支,欲夺路而逃,却见四周全是义军,便欲挥刀自尽,王克平见状,大喝一声,用枪挑开了郭闻成的刀,伸手将其生擒了过来。可郎见云都儿还在与兴阳厮杀,云都儿已渐渐处于下风,便喝道:“云都儿!你已无出路,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云都儿已是杀得兴起,哪里肯听,只顾死拚。可郎见状,便要上前相助,兴阳一见,哪里肯让,便道:“洪兄弟不必上前,待我生擒了这贼!”云都儿一听,更是气得浑身直抖,舍命疯狂拚杀,兴阳虽是狂妄,却也一时拿他不下。
却说荣泽正在指挥将士与囤城的义军对杀,眼看义军筑土越来越高,自己城楼上的兵马虽全力射杀,却遭对面山头上的叛匪疯狂射杀,双方逞胶着状态,却不能阻止叛匪囤城,只是着急。忽听军士来报,南门已破,敌已入城,云将军正在与叛军厮杀,情势危急。荣泽一听,大惊失色,仰天长叹道:
“天灭我也!”只得下令弃守,慌忙率众将士来寻云都儿,企图同云都儿杀出城门,先保众将士性命要紧。涂貌、黄胜宁同陈虎与易峰见敌弃城而去,大喜,忙下令攻城,一时大军搭上云梯,鱼贯般上墙而入,打开大门,大军潮涌而入。
这克郎正在看兴阳同云都儿厮杀,本想待兴阳擒了云都儿后,再挥军去西门攻荣泽,没料到这云都儿却非等闲之辈,同兴阳斗了三四十回合,还在顽命死抗。一时就听西门方向有众兵马奔来,原来是荣泽率数千兵马赶来。
可郎一见,忙命义军压住阵角,自己挥枪上前,见荣泽急慌慌赶来,便喝道:“来者何人,还不下马受降!”这荣泽一见正是杀了宁生的匪,又听如此呵叱自己,不禁大怒,也不答话,抡起掸扙来战,可郎只得挥枪相迎。二人又拚杀了十多回合,不分胜败,王克平见状,正要上前相助,却又听西门方向呼喝声传来,只听涂貌喝道:“休要放走荣泽!”王克平一听,情知涂将军已率众兵马从西门入城杀来,大喜,忙挥兵向荣泽部兵马冲杀,这荣泽兵马虽是众多,怎敌义军两面夹击,就听黄胜宁大喝道:“吾便是黄胜宁,有放弃抵抗者,一律免罪。”众将士有不少还认得原守将黄将军的,一听是黄将军声音,慌忙放下兵器投降。其他兵士见状,只得纷纷放弃了抵抗。
这黄胜宁见云都儿同荣泽还在分别同兴阳、可郎作兽困犹斗,便对兴阳、可郎二人喊道:“两位将军且休战,听我说几句话!”兴阳、可郎一听是黄将军在话,只得各自顶住对方兵器,不再攻击。云都儿同荣泽自知不敌二将,又见自己的兵马已纷纷放弃抵抗投降,被义军数千兵马将自己重重围住,插翅难逃,深知今日自己已无生路,不如舍身一拚,也落得一个英名。现听黄胜宁有话要说,对手已先罢战,也只得暂且休战,听黄胜宁道:“云、荣二位将军,可愿听吾说几句话?”云都儿、荣泽二人只是喘气,也不答理。就听黄胜宁道:“二位将军虽忠勇可嘉,然如你当朝能治得长久,将军死后,尚有朝廷能厚葬忠嘉,书载史册,可惜当今元朝已是摇摇欲坠,自身难保,你等又何苦为他效命?到头来只怕是尸骨无存,遗臭万年。现吾与涂貌将军、陈虎将军等已审时度势,都投了义军。两位何不弃暗投明,归顺我义军,共举大业,为天下百姓得以太平出力?”
荣泽虽是一介武夫,也深知当朝已是朝夕不保,自己舍身为朝廷卖命不值,便看了看云都儿,不话。云都儿眼见自己大势已去,听了黄胜宁的话,也无不道理,又见荣泽的眼色,有愿意降的意思,只得咬了咬牙,弃了手中兵器。黄胜宁见状,大喜,忙上前亲握其手,道:“云将军真乃识大义大体之将,我等就去见刘元帅罢!”兴阳、可郎见状,也忙向云都儿和荣泽拱手谢罪,道:“小的得罪将军,还望见谅。”云都儿、荣泽只得回礼相敬。
一时刘尚进了城,一齐到了路府大堂,刘尚忙命云都儿同荣林泽在自己左右手坐了,笑道:“久闻二位将军功夫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二位有所不知,我兴阳、可郎二位将军,不要看他二人年轻,可是我义军之强将,二人的功夫,连帖木儿都叹服的,二位将军能与我这二位久战不下,可知二位功夫不同凡响。”云都儿、荣泽听了,满面羞愧,荣泽道:“元帅休要取笑我等了,原以为我自己空有一身功夫,困在此城不得施展,今日一战,才知天外有天,义军之将,处处高我等一筹,罪将不过井底之蛙而已。”刘尚道:“二位不必谦逊,今有二位将军入我义军,使我义军如虎添翼,可喜可贺。”于是命当晚设宴,为义军收取永州、新添大将庆功接风。云都儿、荣泽等见状,感激不已。后云都儿经刘尚允许携带家眷北上,之后不得而知。
永州战事中,义军头领汪成阵亡。刘尚痛心不已,忙命易峰办理汪成龙后事。攻城义军死伤共计百余,元军包括云都儿和荣泽等四千元军
投降义军,永州既得,刘尚亲自修书,把易兴阳、洪可郎、涂貌、黄胜宁之功奏报盟主。
这刘尚忙着与黄胜宁一道署理永州,清除贪官恶吏,巩固城防。这一日,有探子来报,道:“阳明山有个匪寨,纠集上千人马,打着旗号对抗义军,旗帜上书写‘踏平衡州,活捉刘尚’。”刘尚一听,不禁呵呵笑道:“那阳明山什么来历,竟如此狂妄?”一时涂貌与黄胜宁等也不知其情不解其意,黄胜宁便找来一永州巡检叫李真佑的打听,李真佑道:“在下所知,那阳明寨原山大王叫吴刚,一年前已投靠官府,在郴州李将军手下做了一员副将,我军破郴州时被擒,那山寨早已人去寨空。”刘尚一听,点了点头,笑道:“这就对了,这李小勇从衡州逃走后不知去向,接着吴刚也失踪了,不用说,是这二人走投无路,又去阳明山落草了,这李小勇家仇未报,便想以此来引我前去自投罗网,以报家仇。”
易兴阳一听,也笑了笑道:“这厮也是可笑,一个将军落草阳明山,成了寨匪,还念念不忘报仇雪恨,也太不自量力了。请元帅让我带一千人马,扫平阳明寨,活捉李小勇这厮来见元帅罢。”刘尚道:“既然李小勇把帐算在本帅头上,还是本帅去罢,也让他死个明白。”涂貌劝道:“一介小小寨匪,何劳元帅亲自前去,还是让涂某前去就是。”王克平道:“李小勇也非等闲之辈,既能放出话来,必有所准备,元帅不必落入其圈套。”刘尚笑了笑道:“各位勿忧,吾倒要看看,那李小勇能使出什么手段来。再说了,我也佩服这厮功夫和计谋,为人也算正直,若是能劝他归降我军,岂不是又给我军添一勇将。”兴阳道:“那李小勇视元帅不共戴天,岂能降你?”刘尚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这厮虽勇,却也惜命,要不然就不会几次大战都临阵脱逃,要是落到吾手中,只要饶他不死,让他顺从我军,也不是不可。”兴阳等听了,只是不信。刘尚道:“此事吾意已定,我同易兴阳、洪可郎、黄胜宁率一千兵马征剿,涂貌将军、王克平将军负责守城。”涂貌道:“李小勇骁勇,又占山寨险恶之地,不可轻敌,还请再加五百人马,请唐林和王子成一道前去罢。”刘尚只得应允。于是刘尚以李真佑为向导,同易兴阳、洪可郎、黄胜宁、唐林和王子成率一千五百兵马,直奔阳明山来。
却说李小勇,因衡州南门城破,不敢去见帖木儿,便趁乱与岳宏带数百人窜到东门,率东门二百兵马从东门出逃。因东门便是湘江,义军疏于防范,只有数百义军沿江布哨,一见官兵冲出城来,便前来阻挡,被小勇在前,岳宏在后,杀出一条血路,直达江边,小勇等只得率军渡江而逃,到了对岸,有不会游水的,淹死不少,小勇点了点人数,只有一百余人,便与岳宏谋出路,岳宏道:“现永州还在官军手里,不如去投永州罢。”小勇摇了摇头,道:“不可,衡州若失,这周围其他州城,被叛匪攻占,都是迟早的事,我等若再投这些州城,都会是今日这样的下场。”岳宏道:“既然如此,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小勇道:“但说无妨。”岳宏道:“既然不能去投官军,还不如仍去那阳明山暂居,待避开这个风头再定出路罢。”小勇听了,叹息道:“没想到我李小勇会落如此下场。”只得点了点头。便率众直往阳明山而去。
众人连走数日,到了山寨,却见吴刚率众下山迎接。小勇一惊,道:“你不是被俘入匪了么?”吴刚道:“小弟也是为保命,万般无奈,才屈服匪贼,小弟被匪收留后,便借机假称老母病危,要回老家一趟。那匪哪里知情,便应允了我,我便仍回这山寨,把那些兄弟都召了回来。”小勇一听,仍是不解,道:“匪贼为何如此信任你?”吴刚道:“小弟原也不想这匪贼如此通情达理,不光是小弟,原被俘之将领,有不愿在匪寨中为匪,只要不是继续为元军卖命,情愿回老家种地养老的,都一并放行,人一走,也不再去管。”
小勇听了,也不便再说什么,随吴刚上了山。
这李小勇上了山寨,便一面下山强征人马粮草,扩充队伍,一面大兴土木,建造防守工事,忙了月余,也扩充到了千余人马。李小勇看了山险地势,兵力防御,倒也心情畅快,道:“如此险峻之地,任他千军万马,要攻我山寨,也是有来无回。”又道:“只是吾有一心事未了,终是心中不快。”吴刚道:“莫非将军大仇未报之故?”小勇道:“杀我父兄者,乃孙碧云、刘尚也!幸那孙贼已诛,现只有刘贼这仇未报。总要杀了这刘贼,方能平吾心中之恨。”吴刚道:“二哥的仇就是阳明寨众兄弟的仇,只要二哥一声令下,吴刚绝无二话。”岳宏道:“说是这等说,真要杀刘尚,何谈容易,这贼不光是功夫无敌,连帖木儿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兵多将广,我等若是下山寻他决战,无异以卵击石。只有引他攻我山寨,凭借我阳明山寨之险,将其引入我的陷阱,方有杀他的机会。”李小勇道:“此计虽好,只怕那厮不来。”岳宏道:“他即便不亲自来,也会派兵来剿,待我将他来剿我的兵马杀他个兵甲不留,看他还来不来!何况,我看那刘贼也是一个有血性之人,有勇少谋,二哥只要放出话去,打着剿灭孙匪,活捉刘贼的旗号激他,不怕他不来寻我决战。”李小勇一听,点了点头,道:“就依你的主意而行。先试试看罢。”于是一面精心布好入山关口兵力,设计好陷阱,一面下山到处放话,并书写:“踏平衡州,活捉刘尚”的旗子到处张挂,以激刘尚来寻死。
却说刘尚亲点一千五百精兵、同易兴阳、洪可郎、黄胜宁、唐林等数员猛将,日夜兼程,向阳明山奔来。不一日,到了距阳明山约二十里处,正好天色已晚,便安营扎寨。一面派李真佑带领数十个探子,化装成村民猎户,探明山寨地势及兵力部署,一面同兴阳等众将计议破寨之法。
黄胜宁道:“以末将看来,李小勇引我们来阳明山,必有阴谋,无非在我进攻的山道上设下陷阱,引我等进入圈套,我等不如将计就计,元帅亲自率兵在山前佯攻,吸引他们兵力,但切莫进山,我等绕到后山,择路上山,捣其巢穴,不怕李小勇不擒,阳明寨不破。”
刘尚一听,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好。待李真佑等人探明山寨地势后,再依此计而行罢。”当夜布置好警戒,造饭夜宿,不在话下。
次日,刘尚直等到太阳下山时,才见李真佑等几个探子先后回营,禀报道:“小的等已探明,阳明寨的土匪没有想到元帅这么快就来剿他,还在沿山各关口大兴土木,建造滚木擂石陷阱。这阳明寨除大寨外,两旁还设有两个分寨。三个寨只有一条山道从北到南从三个山寨下通过,也是溆浦入永州、郴州的古道。三个山寨也只有一条小道相连,直通这条古道。除此之外,别无他路。这古道北面入口处,有一山峡,这寨匪正在修建高墙铁门,一旦门墙修成,此墙高数丈,只要大门一关,万夫莫开,幸好现在尚未安装铁门。南面虽是没有建山墙,却布置了三道关卡。每道关卡地势力十分险要,要想入寨,只有从南面过了这三道关卡。”
刘尚一听,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他封了北面入口,却留南面设卡,分明是想让我等从南路进攻,好入了他设下的圈套。幸其北门工程尚未竣工,事不宜迟,正是我从北面进攻的机会。”于是下令,命易兴阳和唐林率五百精兵,由李真佑作向导,从北路攻山,要在凌晨乘敌不备,悄悄夺取北门山墙后,隐蔽向主峰进,伺机攻破主峰,再从其背后杀向敌主力。我同黄胜宁、洪可郎、王子成在南面山下佯攻,以吸引敌主力。”众将听了,连连称好。刘尚与兴阳约定,兴阳攻取北门后,便派人回营禀报,一面隐蔽接敌,待刘尚佯攻南路,吸引敌主力后,再放出响箭,兴阳看到响箭后,便直攻主寨,捣毁巢穴,再从敌后部杀来,我等上下夹击,活擒李小勇。众将听了,兴奋异常
,分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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