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回父子见纤袅断绝夫妻逢弘昼将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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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纤袅竟不知如何回答。
“玛嬷说阿玛不要我和妹妹,才把我送到吴扎库家。”永琨道。
“你们都是有阿玛的。你们阿玛……”纤袅犹豫,“你们阿玛是一个很好的人,把你们送到吴扎库家,完全……是因为……为了保护你们。”
“为什么?”永琨问,“额涅,为什么我们要来长白山?”
“其实,你们阿玛英年早逝,而那时候家里面事情太多,就把你们送到吴扎库家,现在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来长白山了。”瑚成道。
“英年早逝是什么?”永琨问。
“就是……你们阿玛……走了。”瑚成道。
“阿玛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带我们?”永琨问。
“他死了。”瑚成道。
“哦……”永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们阿玛很爱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恨他。”纤袅道,“他从来没有抛弃你们,没有不要你们。”
“额涅,我冷!”瑶茕嚷着张开手,“额涅抱我。”
纤袅抱起瑶茕,生怕冻着她,连忙抱着她进屋。
“额涅,到底什么是‘阿玛’?”瑶茕问。
“你的阿玛,就是额涅的夫君,阿玛之于额涅,就如额克出之于那克出一般。”纤袅道。
纤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瑶茕没见过几次弘昼,也没有和别人家的孩子玩过,自然连“阿玛”是什么都不知道。
“茑娘,兰蕙刚刚给茕儿做了新衣服,我带茕儿去试一试。永琨还在外面玩,我给他说了,他一会儿就进来,玲珑正陪着他呢。”瑚成道,“来,茕儿,那克出抱!”
瑚成抱着瑶茕去了别屋。纤袅寻思着永琨也玩火了,一会儿进屋衣服上的雪就化了,衣服就会湿。想到这里,纤袅连忙为永琨找衣服。
玲珑带着永琨玩雪,这一除的雪快用完了,玲珑就想着从别的地方弄一个雪球来。忽然一只松鼠跳过来,永琨感觉新奇,便要去摸。然而那松鼠似是怕人一般,又马上逃离。永琨见了,连忙就去追。当玲珑回来时,已经不见了永琨的踪影。玲珑慌了神,连忙去寻找。
永琨跟着松鼠,不知跑到何处去了。忽然松鼠爬到一个人肩上,永琨第一次在长白山见到陌生人,很是好奇。
“我可以和你的松鼠一起玩吗?”永琨问。
站在永琨面前的,便是桥松。
“永琨。”桥松轻唤,“都长这么大了。”
“你怎么认识我的?”永琨很好奇,“你认识我额涅吗?”
“怎么会不认识?”桥松将他抱起来,“这只松鼠叫琥珀,你想和它一起玩吗?”
“想!”永琨道,“不过,额涅不在这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桥松问。
“你是……守山的人?”永琨猜测,“不对,那克出说,守山的人都在山下,你一定是山里面的采参人!”
“我是你阿玛。”桥松道,“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阿玛?额涅说,我阿玛早就死了。”永琨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你额涅!”
“你这孩子,我是你阿玛,自然……我带你去找你额涅。”桥松微微一笑,“别怕。”
忽然桥松感觉被什么踢住,竟直接摔倒了,永琨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他见是玲珑,万分欣喜。玲珑愤怒地举起前蹄踩着桥松,然后用鹿角顶着他。
“玲珑,你干什么?”桥松咆哮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带回去!”
“永琨!”纤袅终于赶来,“快过来!”
“额涅!”永琨连忙回到纤袅怀抱里,“额涅,他是谁?他说他是我阿玛。”
“他……他就是一个拐子,专门卖小孩子的!”纤袅道,“额涅带你回家,以后不要随便跑出来了!”
然而琥珀跳到玲珑脸上,阻挡了玲珑的进攻,桥松马上站起来,忽然闪现到纤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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