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 后入孕中孕延产酒Y灌宫孕早期做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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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奶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精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屄穴,将那些肿胀的软肉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屄。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肉臀,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乳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奶水溢出,俨然淫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肉臀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液。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屄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穴道之中。辛辣的酒液灼烧着稚嫩的软肉,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肉缝中夹不住的情液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液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
烛火此时乱晃,把墙上二人的影子都打散。外头值夜的侍卫听见了这样的哭喊声,忍不住驻足倾听。萧泠哭咽着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等侍卫走了,才低吟一声喷得乱七八糟。一股脑伴着失禁淋了秦云尧一身,而那欲求不满的小洞依然在一张一合地吐水,好像急切渴望安抚一般。
秦云尧的指节重新探进去,在小洞口浅浅抽插。“陛下还受得了吗?”
萧泠趴伏在地上,双目无神胡言乱语。“呜…哈啊…受不得了…肚子好难受…射给我阳精…”
下一刻屄穴被性器强硬拓入,本就肿胀充血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疼得萧泠呛了几口唾液,剧烈咳嗽着。
秦云尧略微沉了沉腰,便立刻将性器肏到了最深处。穴道不安地嘬紧,像是会榨精的肉套子一样不知疲倦吸着秦云尧的性器,引得他后腰酸软,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肏散为快。秦云尧伏身,一下一下亲吻着萧泠的后颈,磨蹭着撞上他深处的孕腔,将这处锻炼得软烂热熟。他将手环过萧泠的前身,两指捏住乳核一摁,奶水便迫不及待呲了出去。
“噫——!!不要……”萧泠摇着头,无力拒绝着,只能垂着眼睛看着他把挺立的性器一寸寸塞进来,原本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碾得下体发麻,肉瓣都几乎被抻开,穴道被强行舒展却还是在卖力咬着他柱身,因此将细微的搏动都察觉得清楚,像是被放在火上熬煎,只能尽量撑着酸胀的腰肢抬起臀部减轻不适。乳肉隐约的快感竟然能和雌穴相应,强烈的瘙痒感又激起尿意,再被刺痛感戳散。如此循环往复,想躲都躲不开,逐渐把人折磨得神志不清。小腿连同脚趾都爽得绷直。
眼看着只不过被伺候了几下,他就又忍不住要泄身。秦云尧只能一把将人捞住,用性器死死把洞口堵住,却是每一撞几乎都要撞得呲出淫水。穴口估计合也合不拢了,烫肿的屄肉外翻着,又被肆虐的性器重新捅回去。他伸手轻轻按揉着萧泠略微隆起的小腹,却换来怀中人更大的反应。连续登顶多次萧泠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被撞得仿佛变成一个只会迎合淫晦之事的破布娃娃,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嗓子已经缺水嘶哑呼喊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着伴随失禁吹出许多水液。下穴又涨又痛,两腿甚至并不到一起。已经再也泌不出什么水液了,连续潮吹让吐水的宫口也疼痛不已,甚至有了再这么流水下去就要昏死在床榻上的感觉。
孕初期的小腹又开始抽动着疼痛起来,萧泠哭吟着捂着孕肚,甚至有了流产的感觉。
正当此时,滚烫的浓精突兀射进了他的穴腔。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地全身抽搐起来。秦云尧的性器已经破开瑟缩的宫口,性器头部卡在柔软的肉环上脱不下来。
萧泠哑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声,穴道里作乱的性器终于不在咄咄逼人,骤然放松的身心让神智和视线越来越模糊。萧泠已经无力对秦云尧的动作做出什么反应,任由反复快感一节一节把人抬到顶峰。虽然身上疲惫得发麻,然而充血雌穴依旧留恋似的吮着性器不愿意让他离开。肉穴直到胞宫口都肿得发痛,想要吐出点什么却实在缺水干涸,即便痛苦如此却依然抽搐着穴壁攀上了高潮。头脑因为强烈眩晕隐隐发痛,萧泠难耐地仰颌长长喘吟一声,再也收拢不住神智,竟然就被快意折磨得如此昏死了过去,往后再有模糊的感觉,却也不知道秦云尧在做什么了。
这次之后不知道又历经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性爱,萧泠的肚子竟然稳稳当当保到了五个月,大得普通圆鼓的塔,突兀地从瘦削身体上突出出去,像他娘当初的风貌。
秦云尧给他把脉,竟然是当初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孩子的时候,就又怀上了第二个。如今好吃好喝养着,胎儿吸了无数营养,长得个头肥大,把他肚皮撑着像足月鼓胀的圆珠。
经历过延产之后,这两个孩子一同耗到十三四个月才生。那肚子大得上了史传,又被无数闻名而来的画师记录下来。彼时的萧泠寸步难行,生孩子更是差点搭了条命。当然,也是秦云尧用尽手段保下来的。据说头一胎生下来时已经不像婴儿,而像个幼儿了,这都是题外话。
正文完,后续补充番外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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