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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那就——快是了。”

  虞棋伟挑眉。

  6听音并不太想和别人聊这事，错开话题：“你给我赔什么罪？”

  “还能是什么……”他嘴角曳出笑。

  “……”

  “外面那祖宗。”

  隔着货架，能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许佳薇，漂亮的耀眼。

  虞棋伟眼里有笑：“她虽然总和你对着干，但心眼没那么坏，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的人，能做什么事儿对吧？”

  也就十几岁，能有什么坏心眼。

  6听音问：“你凭什么替她赔罪？”

  “这很难理解吗？”虞棋伟去收银台结账，多出来的那瓶水扔向她怀里，他挑眉，“年级第一的脑子，应该比祖宗的脑子好用吧。”

  6听音接过水，语气悠哉，

  “祖宗生气了。”

  果然，看到他俩扔水的许佳薇，表情登时沉下来。

  ……

  冗长的一周因为考试而过得极快，数学成绩却在周五才公布。

  数学课，卷子传下来。

  6听音毫无意外的满分，她不抱希望往边上看。

  她一愣：“你……”

  红写的数字，是147。

  沈昼没什么表情，“怎么？”

  “怎么会？”她抽过他卷子，“你竟然没满分。”

  沈昼道：“没满分，也不稀奇。”

  “但你是沈昼。”

  在6听音眼里，沈昼的数学不会比她差。

  沈昼的眼睫颤了下，他抽回答题卷，压在试卷下面。

  6听音唇翕动，还想开口，讲台上老师却开始分析试卷。

  “这次试卷整体难度不高，比较有难度的就是选择题最后两题、填空题最后一题以及最后一道大题，”数学老师顿了下，语气颇骄傲，“但我们班还是有一个满分的，那就是6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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