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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声几乎要震裂空气,他没有错,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他就是不会爱人,从小就是这样,他对别人根本就没有感情。「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是不会爱人,我也不懂爱,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你早就知道的,我没有女人会睡不着觉,也没有办法像王天屋一样表现正常,我的心里常常是空的,除了伤害你,让你对我有反应之外,我不知道还有别种方式可以让你一直注视我。」丁宗儒哭了,贺极说的话他都了解,从抚养贺罗汇开始,他就可以从贺罗汇的身上渐渐看到贺极的影子,他们肖似的不只是容貌,更多的是冰冷无心这一方面,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担忧罗汇。他担忧贺罗汇以后也会跟贺极一样,说出一模一样的话,说出他不爱别人,也不懂爱情,更不明白如何建立两人的亲密关系,也不懂得珍惜别人对他的爱。「我就是不爱你,我就是不爱任何人,我只爱我自己,你懂吗?我只在乎我自己,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贺极猛力捉住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好像在做连自己也不明了、不了解的困兽之斗,更像是走投无路的狮子在嘶声狂吼,对抗自己也不能明白的弱点跟缺失。「我不爱任何人,但是我也不准你去爱任何人,你只要眼里注视着我,一直看着我就好,懂吗?懂吗?小儒。」丁宗儒抚上贺极的双颊,贺极已经伤了他的心太多次,每一次都让他心如刀割,他再也没有能力承受再一次的打击。「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贺极,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对你跟我都好,我知道你不在乎罗汇,把他还给我好不好?」他们已经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他唯一能要求贺极的,就是把罗汇还给他,他不能坐视罗汇被贺极抚养,然后变成像贺极这样的人。之前罗汇被贺极抚养,他再回来时的目光与心态,他看了都会心痛。贺极眼神变得冷沉,要他放丁宗儒走,只有一句话,那叫做死都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放手。「不,我不会把罗汇给你,罗汇在我身边,你就永远必须一直来找我,对不对?」丁宗儒流泪哭求:「不要这样,贺极,你跟我抢一个你根本就不要的孩子干什么?若是让大众媒体知道你跟一个男人抢孩子的监护权,你会被怎么说?」「大家就都知道我跟你有关系,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贺极说得更加淡漠自信,他绝不让那种像瘴气般的东西困住他,更不允许他跟王天屋在一起,躺在他的床上,做他的人,让王天屋爱抚他的身体,听他高潮的娇吟。「不,贺极,我不会把罗汇留在你这里,我不能坐视他成为第二个你,拜托,把他给我,好不好?」贺极露出个残忍的无心笑靥,却衬得他的英俊有着异于常人的尖锐与危险。「你回去跟王天屋讲,我不会跟他道歉,我也不会放弃贺罗汇,如果你爱贺罗汇,那你就留在我身边,如果你怕贺罗汇变成第二个我,那你只有一个方法才能阻止,那就是跟我住在一起。」「我不懂,贺极,我不懂。」贺极炙热的气息喷过他的颈项,揉捏他乳尖的手指用指腹搓揉着,他哑声道:「我也不懂,不过我不需要懂,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是要折磨我吗?贺极。」丁宗儒无力的问,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让贺罗汇独自回来跟贺极同住,那只会毁了罗汇。上一次罗汇就几乎毁了,若不是他回到自己身边,那样的罗汇长大,一定会成为他最不想让他成为的那一种人。「如果我放你走,那我就是折磨我自己,我说过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我绝对不会折磨我自己,你说我冷血,利用贺罗汇也好,说我病态的威胁你也好,我不在乎手段,我只在乎结果是不是我要的。」「好,我回来你身边,但是我们不要发生关系好吗?」丁宗儒示弱的答应。「不可能!」贺极炙热的手心抚摸着他微凉的手臂,来来回回,就像毒蛇在吞噬着自己的所有物,并且到死都不放开,直到猎物被自己吞没。丁宗儒推开他的手心,「不要这样,你去找其它人。」「我不要其它人,我试过,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让我在那一天睡得那么好,我只要你。」丁宗儒心颤了,贺极的话隐隐约约的,有那种非他不可的感觉,如果这不是爱,那是什么?独占欲吗?还是这就是贺极所能给的爱?他鼓起勇气问了,如果贺极连这一点也答应,那这可能就是贺极也不理解的爱。「如果你要我回到你身边,那你不能找其它人,你愿意吗?」「好。」短短的一个字,贺极已经抬起头,强肆劫掠他的红唇,他捉住贺极后背的上衣,他与贺极纠缠了许多年,到最后,这可能是他们彼此间最好的结局。他被贺极抱进了卧室,在床边,贺极脱下了衣物,然后对他右边的乳尖不断的哨咬,他受不了这种麻热的感觉,只好呻吟。他愉悦的撩着他的发丝,发出粗声的呼吸声,丁宗儒蹲在地上,用唇舌抚慰着贺极此刻最激动的部位。而贺极撩动着他的发丝,他精锐的眼神正注视着他动情的表情,丁宗儒后穴自动的蠕动起来,前面也高高的挺起,流出水液,他的身体永远都会对贺极有反应。「小儒,再深一点。」他将口里的肉块吞得再深一点,不适的眼泪逼出眼眶,但是贺极嘎哑的发出抽气声,这让他的心立刻就涨得满满的,下一刻,他被贺极抱上了床。他用手指在玩弄着他的穴口,插入后,又两指拨开扩张他里面的肌肉,他双手抱住枕头呻吟,他的椒乳在床被上摩擦得红肿,穴里又热又麻,又痒又痛,但是贺极就是不进入,他一直玩弄着他可以进入的部位。「啊啊啊……极、极……」他用媚音暗示着贺极可以进来,但是贺极却只是嘴角上仰,他手指忽然狠狠的插入,一直碰到能让丁宗儒愉悦的点,丁宗儒叫得更激切。「不、不要这样,会、会出来……」他几乎快要投降。贺极听而不闻,他低下头,咬着他臀部的嫩肉,然后拨开两片刚轻咬过的嫩肉后,朝着穴口重重顶入,丁宗儒马上失去了神智,他叫出了媚声,贺极不断的顶入,几乎要把他撞击得肢离破碎,这种爱法前所未有,让他根本就难以承受。「极,拜托,慢、慢一点,我受不了。」「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让给王天屋,说你爱我,说啊!」他冷声的命令,不因为处在欢爱状况下而有一丝的改变,脸上冷血的表情在灯光下栩栩如生,像是毫无感情的恶魔,却更像是饥渴无度的人,永远对这句话都无法餍足。他每次撞击没入深处,既疼痛又刺激的感觉,让丁宗儒喘息的哭叫,那永远深藏在心底的三个字。「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贺极嘴角爬上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他动作终于放轻,丁宗儒再也无法忍耐,尖叫得泄出体内液体。他全身无力的喘气时,贺极将他紧紧搂在胸前,就像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放他走,就算要把他压得心儿破碎、伤得体无完肤,也绝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刺眼的亮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丁宗儒全身慵懒倦怠,他裸体的睡在质地柔软的床被里,贺极也赤裸的环抱着他,他抱得很紧,就像怕他下一刻会消失不见,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薄雾涌上丁宗儒的眼睛,他伸出手,爱怜轻柔的抚摸着贺极长出胡子的下巴,然后再到他眼睛下方微微带青的眼圈。这么多年的感情纠缠,曾经让他心碎欲死,也曾经让他疲累不堪,所有过往的痛苦,全都在这一刻抹平。贺极睁开眼睛,猛烈如虎狼般的狂猛眼神对着他,这种眼神专注得会让他心阵。「早,贺极。」他的眼神,让他有些畏惧,于是小小声的打了招呼,想要坐起来,贺极手臂却没有放开,依然将他搂紧,他粗哑着声音道:「王天屋……」「什么?」丁宗儒睁大双眼,一时之间不懂他为何忽然冒出王天屋的名字,贺极冷声道:「我说王天屋对媒体承认他跟你有关系,他从来没承认过他跟任何人的桃色新闻,还有你们那一天,他甜心、宝贝的叫你,你跟他到底睡过几次?」「我、我跟王天屋……」丁宗儒失笑了,这种根本毫无可能的事,也亏贺极想象得出来。「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不是叫我小宝贝、小甜心,是叫……」「当时只有你一个人,他不可能是对空气演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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