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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向北以为对方知道自己是个Beta还专门这样说，耳朵有点烧，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哦，这样啊……”他心想，事件中很多被自己救了的omega冲动下都对自己产生了好感，过了一阵热情就散了，也许6一帆也是这样吧。

  他喝了口冰水，无法抑制地看向对面的6一帆。

  哪怕是在这样的平价小店里也丝毫不影响他优雅气质的6一帆，如果被自己拒绝了，会不会很伤心呢？

  他放缓了声音：“我是真的没办法和omega在一起。”

  “？”6一帆抬眼看他，心说关我什么事，这热心警官是有什么隐疾吗？非要强调自己不喜欢omega。

  程向北见对方丝毫不为所动，更是头痛，看来对方比自己想的还要认真。

  罪过罪过，程向北抱歉地看了眼6一帆，决定还是谈论正事。

  “6先生，上次您要说的话，和6氏生物科技有关吗？”

  6一帆见这人终于恢复正常，也正经回复道：“是，不过我不确定是否和这次的事件有关联。”

  他把使用过的餐具摆放整齐：“之前有个项目组的数据和样本被盗，我哥应该也备过案，不过应该是定性为商业犯罪，关于研究项目的内容倒是没有多少人注意。”

  “你的意思是这个项目与改变信息素的味道有关？”程向北追问。

  “准确地说，并不是改变味道，而是确确实实的转换信息素。”

  程向北震惊，6氏的科技已经这么跨时代了吗？

  6一帆懂他的意外，补充道：“不，实验还没有成功，处在动物实验阶段。而且这款药剂本来就是为了保护珍稀动物而开始研究的，并不能对人使用。”

  “你怀疑最近这些信息素紊乱的omega是受了这款未成熟药剂的影响吗？”程向北表情十分严肃。

  “只是我的猜想，具体要等药剂分析结果出来了才能肯定。”6一帆也希望这几起事件只是偶然，而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还有另一件事我也很在意，之前宋安那支失效的抑制剂除了没有生产编号外，外形几乎与6氏生产的一款对o抑制剂一模一样，我们有理由怀疑这起事件不具备唯一性，而且可能是针对6氏的一场阴谋。”

  “你是想？”

  “希望管理局能让6氏加入协助调查，如果试剂确实是从6氏生物流出的，我们会负起责任。当然，此次案件解决后，如果有任何管理局需要的技术支持我们也可以优先提供。”6一帆双手交叉，平静地等待程向北的答复。

  程向北并未直接回绝，管理局与外部技术公司在案件中合作并不是没有先例，加上这次事件确实与6氏有所牵连，他沉思片刻看向6一帆，向他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6一帆嘴角微扬，在空中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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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程向北：我觉得他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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