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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叶瓷也是很好看的，但和宁璃比起来，五官忽然就显得寡淡了许多。

  叶瓷握着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是没注意到，那些男生看到宁璃的时候，眼中难以遮掩的惊艳。

  程湘湘听着，越厌烦。

  “这些人都什么眼神！”

  叶瓷笑着点了点她的卷子。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还是先想想下次考试再考出这个成绩，你妈妈会怎么说你吧！”

  程湘湘烦躁的不行。

  她上面有个堂哥程西钺，从小到大都优秀的不行，哪怕现在早已毕业，也依然被列为榜样中的榜样。

  她妈妈时不时就要拿她和他作比较。

  可她哪里比得过？

  ……

  下课铃响，宁璃醒过来。

  低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两条消息。

  【上次你让查的事儿有结果了，副驾驶安全带被人动过。人已经找到，证据也给你留着了。】

  【晚上十点，小松山。来吗？】

  宁璃盯着“小松山”那几个字看了一会儿。

  【谢了。】

  【来。】

  有人来到她身边。

  她将屏幕按灭，抬头。

  裴颂正站在她桌旁。

  “跟我去领书。”

  宁璃起身，跟着他去拿书。

  临城和云州相距不远，用的是同一套教材。

  不过她觉得带书过来太麻烦，索性就没带。

  反正那些书她也没记过什么记，来这里用的也一样。

  二人在校园里走着，实在是极显眼。

  不少人往这边看，眼神各异。

  不到一上午，宁璃在教导处打架，又安然无恙进了一班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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