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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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是在高考最后一天下午,他放弃最后一场考试,给奶奶办了葬礼。葬礼结束后,他自己关进房间。父亲、母亲、奶奶的相继离世,所有爱他的人都离开了他,他的人生已经失去支点。
是许星然现他不见,把他揪了起来,他红着眼睛,求他不要放弃自己,他说他爱他。陈森看着这样的许星然,以为自己找到了新的支点。
把许星然当作支点的未来七年里,陈森过得很不快乐,但是他没有办法,如果他失去许星然,他就活不下去了。
在那些被冷落、被忽视的时光里,他是靠着过去许星然对他说过的爱撑下去的。当他辛苦粉饰的太平被郑婉丽戳破后,他一度崩溃,跑去开越野摩托,那种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感觉让他痴迷。
辛予旸说他受了很重的情伤,陈森认为,这应该不是情伤这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他把许星然从他的生命中抽离,就像是把他的肋骨一根根抽出来一样,就算内里看不见,外面的皮肤也会留下一道道深坑。
——那是许星然存在过的证明。
陈森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对着月亮,细细端详着,嘴角渐渐勾起,是一个讽刺的弧度。
“我的‘情伤’应该比他好一点,”他的声音比窗外的月光还轻,“至少我看见他不会想吐。”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的最开始,我经常看到一些评论,说“渣受贱攻”什么的,其实我看了特别特别的生气,因为我知道他们完全不是这样的。但是之所以会给读者这样的感觉也是我的问题,我的笔力有限、在某些情节上的处理不够完备(这是我下本需要改进的地方)。
(许星然‘渣’的原因在前面解释过)我希望看了这章的宝子能稍微理解一些陈森的想法,他真的不贱好不啦!!!
第79章荆棘路
吴长乐恢复上学,许星然去接她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张老师,张老师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远远地都会和他打招呼。
刘义一开始还担心他受到秦方建的报复,但是一晃两周过去了,什么都没生,他也就渐渐放下心。
日子照旧往前走,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但是许星然却经常梦魇。他总会梦到那间冰冷的浴室,陈森满眼嫌恶地站在一旁,他好几次溺毙于浴缸中。醒来后,窒息的感觉随着他一齐来到现实,他心悸不已,凉的手脚始终不会再热起来。
吴长乐出事的那几天,许星然请了好几天假,现在算是解决了,许星然记着老板娘之前的照顾,提出多帮对方闭几次店。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做一个纸杯小蛋糕,练习一些精小的图案,做完可以自己吃掉。
老板娘擦玻璃柜的动作一停,“你还不如帮我开店。”对方年纪和他差不多大,二十八九岁,非常坚决的不婚主义者。
许星然知道对方是起不来,他以前也起不来,现在没有那个条件了,而且还得送吴长乐上学,笑道:“你要是能接受晚半小时开店我就给你开。”
“那不行,我少赚的钱你又不给我贴。”她走过来看许星然的成品,设计和图案上都是没问题的,唯一的不太好的地方就是他的手不太稳,画出来的图案总是差点意思。许星然老和她开玩笑说是他心理有问题,她只当对方放屁。
“今天的好一点。”她评价,拿过一旁的勺子尝了一口,被齁得找不着北,“救命!”她跑到前台去喝了口水,“你放了老娘多少糖!”
许星然被她夸张的表情弄得笑出声,尝了一口,完全不认同的表情:“还好吧。”
老板娘知道许星然每次给自己做蛋糕或者甜品的时候总是喜欢放很多糖,她还很奇怪,就他这么个吃糖法,怎么牙齿没被蛀光。
她殊不知许星然也是这几年才开始好吃甜的,从前他不能理解陈森嗜甜的毛病,现在倒能感同身受了。
两人又闹了几句,许星然赶走老板娘,接过她的抹布擦玻璃,擦完最后两个玻璃柜就可以收拾关门了。
擦到最后一扇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许星然转过头去,摆出笑脸,“欢迎光临。”
看清来人的瞬间,许星然拿着抹布的手没控制住地往下一滑,在玻璃上流下一片蜿蜒的水渍。
辛予旸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笑得很开朗,和他打招呼,“嫂子好,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过去四年都没遇见的人,这个月倒是快见遍了。许星然捏着抹布的手不明显地着颤,瞥到自己身上深灰的围裙,和脚上五十一双已经穿到开胶的鞋。
他把抹布扔回水桶里,双手捏在一起,右手大拇指不受控地揉搓着左手掌心的痣,嘴角提了起来,“我和凯伦斯早就分开了,不用这么叫我了。”
“好,”他很体贴地应了,然后又非常不体贴地问他:“那我就叫你哥哥吧,哥你怎么没做珠宝设计了呀?”
许星然不知道怎么回他,当初那么多事情交缠在一起,他说一小时也说不完,更何况,他也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情。好在辛予旸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盯着玻璃窗里的展示蛋糕看了一会,又问他:“这些蛋糕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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