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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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白提着衣摆摇着袍袖教导他“红色是热烈狂放,蓝色是沉静忧郁,黑色是沉重阴郁。”
什么?单细胞粗神经的觥玄似懂非懂。遥白翻个白眼,换种说法“红色是琳夫人,蓝色是浴雪君,黑色是容夫人。”
觥玄乖乖点点,眯着眼追问“那你呢?”
我?白衣少年弯起眼来笑,广袖轻扬于风中翩如蝶翼“我?我是遥白啊。”
遥白。遥白…觥玄心如鼓动宛如月海潮汐,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字难言无法描摹。
他是那样愚笨,学不会像轻蓝那样牵着遥白衣襟软软轻笑;学不会像轻蓝那样腻去他怀里撒娇,把头倚在他肩窝发丝交缠;学不会像轻蓝那样在他面前轻言软语,牵起他指尖,引的他俯身下来,拥抱。
他不能,学不会做不到。只要那个白衣乌发的翩然少年抬眼望他一瞬,清光永夜般的目光便如个强大无比的法咒,紧紧困住了他。无法呼吸不能稍移,只能呆在原地深深的贪婪的回望他。美好而遥远的如在世界尽头。
他愚笨到以为自己是生了病,彻夜难眠四处乱走,总能行到烟水浮城门边,于宫城之外迷蒙深雾踌躇不安,独立中宵衣襟尽湿。
他愚笨到患得患失,莽撞而笨拙,就如现在一般,呆立在窗外漫过了时间,整个身躯都仿佛溶在烟云之中,唯余心神茫茫。
若是没了他,没了他月华般的目光、纤长的指尖、身上清靖的异香、云破月出般的微笑…那,该如何是好?
还有谁坐在自己膝头漫不经心的垂着眼,微笑;还有谁扶着自己肩头,得意洋洋的挑着眉;还有谁举着枝成梦花,细细而语“墨瓣红蕊,倒有些别样风情”;还有谁倚在自己怀里,疲倦而索然的皱眉。
不会再有谁。
月色游廊烟云穿窗。遥白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凄清明朗的月光之中抬了眼,睫毛震颤如蝶,光影一时缭乱。
那一刻,觥玄立于窗外只觉黑白倒转,大段的苍白阴影扑天盖地,胸前一阵难言酸涩直涌上来,漫过咽喉浸入眼底。
恍然间,他好像看见那个白衣云纹的秀雅少年,正抬眼望他,笑言“无非就是色盲嘛,多大个事,整的好像世界末日一般。觥玄,别理那些愚昧山民,还有我呢。”
这是幻觉…觥玄抬手掩面,捧一把黑暗将情绪掩埋。
这时他又听见那个声音,略略带着些刚醒时的暗哑“觥玄,你站在那里干嘛?新添了梦游的毛病?冷不冷?”有人走来,为他披衣,薄淡的香气在瞬间拥抱了他,微小的风掠过他脸庞缠绵悱恻“下次来,直接到我床上睡着便好嘛…”
四十二章
在自己大哥觥玄同志身上,苦命的遥白公子也没少操心。觥玄同志虽然高大英俊宽肩窄腰,天生的标准模特身材,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脸庞瘦削略有不郁便一脸彪悍,但是却是个个性相当好的家伙,很容易相处。当然这也意味着奶容易受到欺骗或者伤害。
遥白也觉得神奇,假道学容夫人捧着颗七窍玲珑心竟然养出了一个正气十足毫无阴暗面的儿子。莫非是隔代遗传?果真神奇。同时,遥白对于容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心态,表示了深刻的同情与理解。
但是,想要依靠外力把先天性格扭转到背道而驰的方向上去,基本上是不大可能成功的。而且危险性很大,搞不好就会一时失手扭出个双面娇娃来。
嗯,觥玄版的双面娇娃…这个设想把强大的遥白公子都骇着了,所以每当觥玄郁着张脸出现,遥白都会耐下性子采取以输导为主的教育手段,推心置腹排忧解难。少管所的心理辅导员,幼儿园的保育阿姨都不及他有水平。
有时候遥白说的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会下意识伸手摸摸头顶,看那里是不是正浮着一只金灿灿的天使光环。然后再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胸膛,看那里是不是仍保持着男性特征,唯恐自己入戏太深会糟到天神嘉奖,变成圣母玛利亚。
觥玄这人随和,挺容易哄的。就是排解情绪方面手段过于单一,除了练功就是打猎,暴力特征过于明显,毫无情趣可言。这对于一个优秀小攻的性格养成是很不利的。遥白认为他应该培养更为广泛的兴趣爱好。
练字吧,觥玄随手轻轻一捏,上好的湘竹毛笔就脆生生裂了道缝,心疼的雅致才子太湖君大人的万年沉井脸都迎风绿了一绿;
学琴吧,觥玄大手伸来在那几根弱不禁风的琴弦上一阵乱拨,良久收手面无表情,肩背巍然,众侍卫躲在门外双手掩耳,面容扭曲表情撕心裂肺;
读书吧,觥玄捧本书摇头晃脑倒是颇为认真,一目十行翻页如风。遥白问“看完了?这么快?”觥玄抬头应道“嗯。快么?我还可以更快。”…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的实验期过去了,觥玄同志仍然没养成什么正常人类的爱好。这让遥白同志颇有些挫败感,于是灵光一闪,使出了绝招——喝花酒!
一般情况下来说,喝花酒这个爱好,是男人都有,根本勿需培养。遥白也认为这次必定大获全胜。哪知情况出乎意料,觥玄实在不一般。
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觥玄俊脸微沉对身边缠来绕去衣着大胜的的美女直接无视,坐怀不乱甚为强大。
美女不愉,缠臂过去腻声道“怎么,难道本姑娘还不够美么?”
觥玄少爷闻言抬眼细细打量她一下,依旧是张冰山面瘫脸,手指一伸指去了遥白公子的方向“你美么?你可比的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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