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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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水的姿势一点也不大家闺秀,豪放不羁得很,以至于霍西洲都看怔住了,娘子生得美丽,一截雪颈更是修长腻滑,莹莹如玉。
娘子,居然不嫌弃他用过囊喝过的水脏吗……
燕攸宁很快也皱眉放下了水,缓解了焦渴后,她的面色红润渐褪,恢复了白皙,“这什么水?”
霍西洲一愣,尴尬地闷声道:“井水。”
燕攸宁也愣住了,“臭哑巴,以后给我烧开了喝!你不怕闹肚子的?”
霍西洲听出了责备之意,束手束脚不大敢动了。
虽然他平日里饮用井水甚多,从来没有闹肚子,他这种粗糙的男人自然是不需介意的,只是今日千不该万不该地给娘子喝了井水,娘子本是金尊玉贵的人儿,万一喝不惯……他内心顿时一阵紧张。
正要说话,只见那边宜芳县主过来了,她扔下了月杖过来,由衷地赞叹燕攸宁的好球技:“姊姊好身法,不知道得空了能不能教教我?”
燕攸宁将水囊封好抛给霍西洲,扭头只见宜芳县主已经亭亭玉立在眼前。前世,这是留侯世子贺退思的夫人,后因难产,不幸香消玉殒,她亡故的时候,才只有不到二十岁。之后没过多久,贺退思便在大周消失了踪迹,不知往何处去了,听说他是红尘斩尽六根全断,故此寻一方外之地出家去了。
说来亦是可怜,贺退思是人尽皆知的尔雅君子,唯独对自己的夫人,他不闻不问,心中所念之人,一直是他的心头白月光表妹。
程芳菱一直到死,出殡发丧,他都没有回去看过一眼。
燕攸宁不觉放轻了嗓:“嗯,好啊,随时有时间。”
若能点拨她一二,令她少走几分弯路,今生不嫁贺退思便更好了。
今日输了球,崔宝玑本来心头不悦,但因想到自己确实技不如人,也没甚可说,相比那软绵绵有气无力人前无害背地阴损的燕夜紫,燕攸宁这个庶女倒是还出人意料地带点劲儿。
崔宝玑一拉林墨池,两人匆促告辞离开了马场。
陈瑛方才始终躲在暗处,直至这两尊大佛出走以后,这才从古木巨大的阴翳底下走出来,对霍西洲叩谢救命之恩。
“霍兄弟,今日,再一次感谢你救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若不是你及时制止奔马,若造至大娘子的什么损伤,兄弟我真是……唉,别的话兄弟我也不想多说,就还窖藏了两坛好酒,回头给霍兄弟你送去。”
燕攸宁就停在马厩之外,神色凝然地看着霍西洲起身谢绝推辞,说了些委婉的话。陈瑛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当中,浑然不觉娘子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燕攸宁想的是,黑玉吃错了东西,导致它今日腹痛失常,此事乃众人亲眼所见。但依照燕夜紫的为人,此事必会被拿来做文章,绝不会善了。
她怀着这般的忐忑,一个人悠悠踅了回去。
霍西洲落在身后,远远地看着娘子孤单单离去的背影,微微攒眉,心有些揪扯的疼,连身旁陈瑛还在喋喋不休地对他道歉,他也一个字都再听不进了。
燕攸宁回了别院,绯衣与秋雯见她发了身热汗,定是要沐浴净身,便提早为她置备了热汤,张罗她先去沐浴。
抬足涉水而下,燕攸宁整片肌肤雪白的美背沉入了水底。
波光粼粼,水面之上玉颈如藕,清而见皎艳的银盘鹅蛋脸,挂着细密的莹润水珠,澡豆搓开,香露打上,但见帘帷内仿有一支凝露海棠影影绰绰,花面似隐若无,唯独香气清晰可闻,透了出来。
燕攸宁放任自己沉在热水中,浸泡了片刻,想到今日燕夜紫离去时的情状,心念为之一动。
她立刻唤道:“秋雯。”
秋雯在外待命,过来问娘子有何吩咐。
“我放在药箱里的有支天山白玉膏,昨年秦太妃来马场相看天马时赏的,对治疗跌打损伤正有奇效,你去替我取了来,走一趟国公府,将这灵药送去,代我问问大娘子的伤势。”
秋雯复命道:“是,奴婢这就去。”
趁夜,秋雯依从燕攸宁的吩咐,取出了那支天山白玉膏,披上了斗篷,拎着灯笼便乘车而出。
马场与国公府相去不甚远,还不到子时应该就能走上一个来回,燕攸宁放任她去了,待秋雯离去不久,她从热汤中沐浴而出,改换了身栀花青柳叶纹的软烟罗交领袍子,一人窝在寝屋的躺椅上,摇摇晃晃不得好眠,如此将就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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