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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2o节（4）

  &1dquo;这条路今晚不能走，”他说，&1dquo;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了。”

  &1dquo;你以为你说的就算数吗？”我问他。

  &1dquo;要改变我们的计划光靠你可不行。你应该看看我们缴的税。当我们要求法律得到实施时，巡逻车里的那两只猴崽子——市政厅里还有一堆跟他们一个样的——就只会坐着呆。”

  我拧开门锁把车门打开，他退后几步让我出来。我走到巡逻车前，里头那两个警察懒洋洋地往后靠坐着，他们扩音器的音量已经调小，只能听到咕哝声，其中一个正在颇有节奏地嚼着口香糖。

  &1dquo;让出这条路让我们过去怎么样？”我问他。

  &1dquo;上头没下令，朋友。我们到这儿只是要维护安宁，有人想闹事，我们才插手。”

  &1dquo;他们说从那边上去有家赌场。”

  &1dquo;他们是这么说的。”警察回答道。

  &1dquo;你不相信他们？”

  &1dquo;连这种打算都没有，朋友。”他说着，往我身口吐了口口水。

  &1dquo;我们有急事得到那上头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打着呵欠。

  &1dquo;多谢了，朋友。”我说。

  我回到车里拿钱包，递了张名片给高个子，他往那上头照照，说：&1dquo;怎样？”

  他关掉手电筒，默默站着，他的脸开始在黑暗渐渐显出苍白的轮廓。

  &1dquo;这是公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让我过去，也许你明天就用不着到这儿来挡路了。”

  &1dquo;你可真会讲大话，朋友。”

  &1dquo;你看我像是有钱得可以上私人赌场下赌注的吗？”

  &1dquo;她有可能，”他朝多洛雷丝瞟了一眼，&1dquo;她可能是带了你来当保镖。”

  他转向拿着猎枪的男人：&1dquo;你觉得呢？”

  &1dquo;碰个运气吧。他们只有两个人，又都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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