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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的。”他看了她一眼，似乎在估量她，&1dquo;可能你选错了职业。”

  &1dquo;我该做护士？”

  &1dquo;该做侦探。我要不要对托比厄斯说说你在这方面的才能？”

  &1dquo;随便你。”她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枕着枕头，&1dquo;天哪，太累了。”

  &1dquo;调查可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

  在杰姆的公寓里她一直紧张得像只猫，等着他或者警察出现。

  为了进去，她冒着被抓起来的危险，结果证明白白浪费时间、精力，也白白紧张了一阵。

  &1dquo;我希望有更多的证据可以证明。如果杰姆·亨宁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话，他隐藏得很好。他的公寓里肯定不会有任何东西证明他与职业杀手有牵连，或者与今天早上到我家里来的那些人有牵连。”

  &1dquo;他看些什么？”

  &1dquo;《福布斯》、《理财》、《罗伯报道》【注】等股票经纪人喜欢看的东西。没有日历、记事本、通讯簿，也没有电话簿。没有收条、便条。实际上那儿连一张纸片儿也找不到。垃圾桶里也没有。非常干净。”

  【注】一份引领潮流的豪华生活杂志。

  &1dquo;他似乎就是这样。单身汉住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样。”

  &1dquo;有一次我与吉莲去他那儿吃晚饭，是杰姆下厨。我现他那儿一尘不染。他的厨房像个实验室。我当时以为这是因为有客人来。显然他一直就那样。”

  她停下来，伤心地摇摇头：&1dquo;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为人正直，但现在我更了解他。我真的不敢相信吉莲怎么会喜欢上他。”

  &1dquo;她爱他吗？”

  她想了想，斟酌最合适的词语，回答说：&1dquo;我觉得她说服自己喜欢他。”

  &1dquo;为什么？”

  &1dquo;说实话，酋长，与你谈吉莲的感情生活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1dquo;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她与我过了一夜。我们之间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认为那并不是欺骗。”

  &1dquo;良心上感到不安？”

  &1dquo;因为亨宁斯？不。如果吉莲真心爱他，那我会感到不安。但我认为她并不真心爱他，所以我不会。”他毫不含糊地说。

  &1dquo;她差不多快4o岁了——哦，我们直说吧，对女人来说那可是个警钟，该想一想自己有什么。我想，对吉莲来说杰姆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1dquo;这不是确立关系的很好的理由。”

  &1dquo;事实上是一个糟糕的理由。”

  &1dquo;你与她谈过你对亨宁斯有些疑惑吗？”他问。

  &1dquo;经常。那天吃午饭时也谈过。”

  &1dquo;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她到底想些什么，”他平静地说，&1dquo;她回家后表示过后悔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蓝眼睛盯着她：&1dquo;酋长，我不能把她的秘密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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