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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意大利人,认识的东方女人本来就少之又少,如果不告诉他有熟人的话,或许他见到骆佳容不会认出来,但只要告诉他,有认识的人,要猜到是谁简直是太容易了。很老的房子,外人不会知道这下面半条街都已经被打通成了一个仓库。里面摆了几摞木条箱子,小弟们将它们一一的撬开,盖瑞的人挨个箱子的点数,没有人说话,这样的买卖中最容易出意外的就是这个时候,卖家怕买家杀人抢货,买家怕卖家杀人抢钱。当然,季尧并不怕买家抢货,这里是澜港,抢了也跑不掉,但骆佳容在的话,他多少还是担心出意外,不管是什么意外,总少不了流血,所以进门以后他貌似随意的丢了一把沙鹰给骆佳容。大约十多分钟后,验货完毕,理论上到付钱的时候了,但是这位意大利先生问:“能试下枪吗?”“跟爷要试赶紧试。”季尧显然非常不耐烦。接着,这位意大利先生说:“请girl帮我试一下吧。”这真是一个很挑战季少耐性的提议。马上,季少的小金直指他的脑门,封闭的空间里二十多把枪同时举了起来,正所谓剑拔弩张,就是如此。“你跟爷找死吧?!”这句话,雷子还没来得及翻译,骆佳容就帮了个忙:“季说他要杀了你。”手里的沙鹰转了一个圈:“怎么?想看表演?”“闭嘴!”季少的语气很难更客气一点,以至于骆佳容本来就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更加的冰冷。众小弟端着枪几欲内牛满面:大哥大嫂们啊,虽然你们分城而治是人尽皆知,但你们敢不敢不在这样的时候翻脸?!“我试枪,都别动,乱动的死了不管埋。”然后……小冲锋枪的突突声在地下室的密封空间里,震得人耳朵发麻,甚至有些短暂性的失聪。意大利先生和他的每一个随从的脚尖前都有一个小小的弹坑,其中有一个人被飞起的弹壳砸到鼻子,捂着鼻子不敢说话,空气里都是火药味。后来的一切就像是一出默剧。单调的点钞声和钉子钉进箱子的声音,只是一切结束之前,骆佳容说:“五万块,三天内打到我的帐上,我只收美金。”意大利先生有些不能接受:“价格是早就已经谈好……”骆佳容说:“知道通常我一发子弹收多少钱吗?刚才是十六发,要不我重新帮你算一算?”收了钱,货将会在五天后送到意大利先生的船上,这样的买卖一年有好多单,一般情况下,客户根本不会来看货,直接到时候打钱,然后约定好地点收货,但是这个单子从刚开始就不一样,当然,也许是因为这位先生是位新客人,但不管怎么样季尧显然不会拒绝对方到自己家里来看货的要求。不过,如今看来,这位先生显然受到了一些指点,然后为了他自己的一点即兴演出多花了五万刀。然后不出一个月,girl嫁进季家的消息就会成为很多人杀人越货的空闲中随口要聊起的谈资。季家每年卖出的枪械不计其数,但比起欧美那些挂了牌的枪械公司还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天朝的枪械管制确实严格。所以,季家卖出的枪大都走了黑路子,买给那些海盗,黑道头目,反政府武装,以及……佣兵。和这些人做买卖少不得要防着被黑吃黑,girl无疑是个好招牌,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去黑佣兵的钱,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除了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动他们,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可以做,也可能做。而且他们虽然将自相残杀视为极平常的事,但在对待外人的人时候战友情怀会莫名其妙的泛滥成灾。雷子将几个意大利人送走,骆佳容发动她的甲壳虫,慢慢往外倒,然后听到季尧说:“去会所,晚上爷住山上,你自己回去。”所谓住山上就是说住在季家。有的时候骆佳容不得不说,季少的角色转换真不是一般的快,自从这边口头订了婚,骆佳容的家就归他了,然后季家就变成了“山上”。说着这话的时候,季尧的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巷子里极黑,没有路灯,只有昏黄的车灯照到前面又反射回来的微光,但借着怎么点光还是能看出他脸绷得有些紧。骆佳容想,如果这个时候把季尧换成沈斌的话,会怎么样?如果是沈斌,一定会把她紧紧搂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颈侧,轻声的说:“对不起,佳容,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然后她呼吸间都会充斥着那带着阳光味的淡淡柠檬香。可是阳光柠檬香再也不会出现了,在季尧的身上,有的只是烟味酒味汗味火药味和女人的香水味,至于对不起……季少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三个字的位置。其实,在沈斌之前,骆佳容的词典里也没有这三个字。所以,她倒真不在意有没有人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一个词。可是不管怎么样,看着季尧,再想想沈斌,骆佳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以及自毁前程的嫌疑。这边烟灰在车窗外被风吹落,季尧别过头看着骆佳容侧身背对着他慢慢的倒车,想着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大季,你妈妈骗我……她骗我……”然后把他的衬衫搞得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这难道不是女人惯有的伎俩?!好吧,他承认让一个单手把冲锋枪玩出枪枪十环的女人用眼泪打湿他的衬衫可能性比较小,毕竟他季少的女人多少要有点与众不同,但是她可以色诱的,他接受色诱,多么色,怎么诱,都行!他完全不介意被全澜港的人指责虐待老人的时候实事求是的说:“他娘的都是给女人闹的,天天跟爷在床上折腾,爷就昏庸了。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跟那个什么杨贵妃一样送到鬼子国去,靠!她长得又丑,能跟杨贵妃比?!……”至于骆佳容是不是介意他这样说,这种小事季少是不会想到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骆佳容不仅没有哭得要死要活,也没有色诱他往不孝子的方向发展,而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所以季尧有些季尧肝颤,这女人不是要跟他打一架吧?靠!他季少很有原则的,一般情况下不打残疾妇女。这时,车子慢慢倒出小巷,然后季尧看见一道车灯从侧面打过来,他刚把骆佳容拉进怀里,就听见砰的一声,头磕到车门上,天旋地转。所以说,开车一定要系安全带,除非你想死,这就好象上床一定要带保险套,除非你想有个私生子。车翻了,但是好歹这车也是几个月前季尧特别吩咐人改装加固过的,所以车身没怎么变形。骆佳容和季尧从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一边吓得脸色发白的小货车司机松了一口气,然后咆哮了:“你们跟爷想死是吧?他娘的海上又没盖盖子,去跳海啊!火葬费都省了,跑这里来想害爷?!……”同时,头撞得有些发晕的季少也在咆哮:“靠!海上没盖盖子,想死自己去跳,不要拉着爷!”骆佳容觉得吧,澜港人关于自杀方式的挑选真的很单一。“靠!”季少对于有人抢了他的词骂他的女人很是不爽,而骂骂咧咧着的小货车司机被一把小金指到脑门后当场失声。最后小货车司机还是被骆佳容放走了,她承认这场事故追根究底还是她的问题,小货车司机已经急转刹车了,她却还完全没意识到已经几乎把车子横到路中间了。这样的地方也别想叫到的士,于是打了个110叫人来送他们去医院。虽然季尧说他一点事都没有。但是因为打了110,所以意料之中的,不到十分钟,闻燕的电话就打来了,车祸这种事听起来总是有点吓人,哪怕110的小警察也说两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事。季尧的手机随后也是一直在响,他一烦躁就关机了,这一关机的结果就是骆佳容的手机就不带停的。检查结果没那么快出来,加上季尧的身份特殊,值班的小医生惟恐有什么意外,死活的不让走,坚持要留院观察,拳头之下也不屈服。于是,季尧也就分了间病房住下了,骆佳容把住院手续办完,刚踏进病房就听见:“爷饿了。”骆佳容也饿了,被约去喝咖啡,结果一滴水都没喝到,更不要说吃饭了。而等到她在外面随便吃了碗粉,又打包了满汉全席回到病房的时候,就见到几个护士频频侧目,而紧闭的病房内一个一看就是刚上了妆的小护士和季少那叫一个相谈甚欢,甚至连季少公然在病房吸烟的恶劣行为都视而不见。看见骆佳容回来了,小护士温柔的说:“骆小姐回来了?”骆佳容也很温柔:“姑娘伢,你想死吗?”于是小护士,花容失色,泪水盈盈,再看看咧着白牙笑得一抖一抖的季尧,最后夺门而出。季少很得意:“这些姑娘伢从爷三岁起就没断过,爷烦得很,以后做爷的女人大度一点。”骆佳容想着,她手上的那碗汤是从他头上浇下去比较好呢,还是从他小jj上浇下去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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