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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芃闭着眼睛，慢慢道：&1dquo;他是秦书淮的人。”

  &1dquo;秦书淮？”白芷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1dquo;你怎么知道？”

  秦芃不说话，她总不能告诉白芷，因为王鹤这崽子就是她和秦书淮一起救的。

  秦芃沉默，白芷便明白她是不想说，白芷心里有些难过，转过头去，掩住了自己的情绪道：&1dquo;那如今怎么办？”

  &1dquo;柳书彦不是他的人，这已经够了。”

  &1dquo;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他的人？”

  &1dquo;我信我自己。”秦芃睁开眼睛，看向白芷，神色认真：&1dquo;就像我能无条件信你，我也能无条件信他。”

  白芷被那神色看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仿佛是回到了那个人身边一般。

  她觉得眼眶有些涩，却还是要强装淡定：&1dquo;你这样会害死自己。”

  &1dquo;我不怕死。”

  她死了三次了，还怕什么死？

  白芷没再说话，好久后，她终于道：&1dquo;随你吧。”

  说着，白芷就要走出去，秦芃突然叫住她：&1dquo;去帮我找两个人。”

  &1dquo;嗯？”

  &1dquo;找一个案子，丈夫杀了妻子的。”

  &1dquo;你要这个做什么？”

  &1dquo;我有我的用处。”

  有了这句话，白芷也没办法多问了，只能是点点头，而后她又想起一件事：&1dquo;哦，过两天我请个假，可能要不在几天。”

  &1dquo;嗯？”秦芃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白芷请假做什么。白芷面色平静：&1dquo;镇国长公主忌日，我要回去看看。”

  秦芃一听白芷要回去，下意识就想让白芷给赵钰带信，但话没说出来，白芷就立刻道：&1dquo;放心吧，我就去边境祭拜一下，不会真的回北燕的。要被人查到我作为你的侍女去北燕，你就完了。”

  这话将秦芃的想法彻底抹杀，她面无表情哦了一声，等白芷退下去后，她才恍惚想起来，原来是她的忌日要到了。

  她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死在什么时候了，可是所有人都记得。

  说不清该高兴还是悲伤，她只能默默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明明她或活着，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每个人都在祭拜她呢？

  这个问题太让人费解和伤心，以至于她想得心里都有些难过了。

  过了两天后，白芷便走了，秦芃其实也不知道白芷指的忌日具体是什么日子，直到秦书淮带着一条白色的带上了朝。

  那天早朝秦书淮没有束冠，就是用白色的带束了一般头，看上去失去了平日那副尊贵威严的模样，反而有了几分高冷憔悴。

  秦芃见他走进大殿时不由得愣了愣，转头同带着太傅职位上朝的柳书彦道：&1dquo;摄政王上朝都不束冠了，怕是不太好吧？”

  &1dquo;这是先帝特许的。”柳书彦压低了声音，小声道：&1dquo;今日是摄政王妻的忌日，先帝念他一片深情，特许他在这一日可以不束冠上朝。”

  秦芃有些诧异，不可置信道：&1dquo;你说的妻，是赵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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