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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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倒在地上。舞编连忙上前。

“哼……”

她的摔倒只换来一声轻哼。她流泪，舞编以为她摔痛。

只有一瞬间，他的目光换了伤感，但她背对着他，她看不到。

外头忽然喧闹了起来，伴舞的音乐声都没有掩盖住yogo门口爆发的狂嘘声。舞编辑奇怪地自言自语：“黎华在这里，她们还闹什么呢？”

她看窗外，见王瑞恩的车驶进y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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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恩手持那份报纸，在钱永富的引领下，来到舞编室。

他沉静地看着黎华和方若绮两人说：“很好，都在啊！”钱永富一声不吭地带走舞编，并为他们带上了门。

王瑞恩将手中报纸递给黎华。

“怎么了？”黎华熄灭烟头。

王瑞恩微微笑道：“跟我耍小把戏？我还不了解你吗？”

她看着两人，忽然明白娱记不是偶然拍到他们的照片，而是有人在背后指点的。而王瑞恩一看报纸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黎华拿起报纸端详，笑道：“拍得不怎么样。下次换人。”

“还想下次呀！”王瑞恩也不生气，“你到底在想什么？”

黎华放下报纸，半天没说话。笑容在脸上凝固，僵硬，消失。

王瑞恩以命令似的口吻说：“看着我。”

他们四目相对，她捂住胸口。什么东西迸发在这两个男人中间，象要裂开似的，却是她的胸口。

王瑞恩沉声道：“对别人残酷会对自己更残酷的。何况那样做公平吗？对己对人都不公平。”

黎华思索片刻，居然承认了错误。“这一次我的确过分。我错了，我不该管你们的事情。我最对不起的人是方若绮。”

他忽然笑了起来：“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说不出话。他虽道了歉，可她心里反而更难受。她不要听他虚假的道歉。

三个人的沉默维持了很长时间，最后王瑞恩对他说：“我想听到的，不是你对她说对不起。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别太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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