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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頗為幼稚的喊話在幾分鐘以後上了熱搜,也在溫如玉和巫鍾越的「早點回家」里落幕。大家意猶未盡,準備繼續往前走。雲垂野下意識尋找花欲燃的身影,四下環視,陡然凝住。
男人站在路燈下,樹枝的陰影里,燈光被削弱幾分,變成了朦朧又柔軟的薄紗,他的身形看起來都柔了幾分,像是暈在夜色里的一抹水光。他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多美,只是靜靜站在那裡,面帶微笑望著他們,就好像他早就在昏暗處站了很久很久,也注視他們很久很久。
雲垂野捻了下指尖,心頭滾燙——就是這個眼神,這個神情。那雙眼睛像琉璃糖果一樣,哪怕是隔著一層鏡片,視線輕輕落在自己身上時,就好像他動作極輕地撣了肩膀上的灰,再捧起自己的臉一般專注。
像愛,像包容,像最溫和柔軟的一切。
被這種眼神包裹,就好像被他愛了許多年。
雲垂野深吸氣,幾步過去把人從暗處拽出來,拉著他腳步匆匆。花欲燃跟上他,不明所以:「受什麼刺激了?」
對方不答,花欲燃也不惱,全當他是因為今天的喊話而激動:「今天的還是剛起步,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們以後的舞台還多著……你別牽著了,還沒上車呢,讓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最重要的是後面還有不少鏡頭對著他們,雖說牽手不算什麼,但有心之人攪和了,那也很難說清楚。雲垂野聞言微微鬆開,花欲燃正要收手,又被他緊緊握住。
「你?」
「經紀人看不清,我領個路不過分吧?」雲垂野自顧自走,掌心的溫度卻灼熱。天氣有些冷,花欲燃的手卻被他握得微微出汗。直到上車,那人的手還緊緊牽著不願鬆開,仿佛他一鬆手,自己就不見了。
車裡沒開燈,也可能其餘幾人視而不見,都開始討論年休安排。花欲燃但笑不語。
「燃哥你怎麼不說話?」夏令問。
「我不保證你們下一年還能有這樣的年休,所以你們趁這次,把想做的都做了,」花欲燃想抽出手,奈何雲垂野緊緊握著,只好放棄,「回家的路費公司會報銷,回去以後想自己拍一些物料素材或者單人v1og的話,記得打報告,提前報備有報銷。」
「咱們真的這麼發財嗎?」江雲暗喃喃,「子禾這麼有錢嗎……」
「錢花刀刃上,」花欲燃又抽手,依舊沒能抽出來,他意有所指,「力氣也要用在該用的地方。」
話音剛落雲垂野悶笑,幾人詫異轉頭看他,花欲燃則是瞪了一眼:「笑什麼,還不懂?」
雲垂野鬆開手,依舊笑著:「懂了。」
小狼崽子。花欲燃憤憤抽回被他緊握得有些發酸的手,正欲再瞪一眼,那隻手又纏了過來,這回倒沒牽著他了。男人的指腹在他手上輕輕揉捏,給他按摩著,力度適中。
這傢伙哪兒學來的,一套又一套。花欲燃認命似的把腦袋往椅背一靠——不管了,這是他應得的。
臨近年底的別墅反而有些冷清,回家以前花欲燃買了不少食材在這裡做了火鍋。酒不能喝,飲料買了不少,幾個人飲料代酒敬來敬去,後來不知道誰先笑出聲,都哈哈大笑起來。
「好裝啊,還是不搞這套了。」夏令樂呵呵坐下,明明沒喝酒,兩頰酡紅。
溫如玉和巫鍾越明天的飛機,不敢玩太晚。江雲暗準備過兩天坐長途,夏令則是打算騎摩托回去,順便錄製一些物料素材。只有雲垂野,默不作聲又悶了一杯椰奶。
以奶代酒的小孩,什麼都沒說,愁就差寫滿臉了。花欲燃起身收拾碗筷,拿到廚房洗。雲垂野跟著進來,擠在他邊上伸手拿洗碗布:「我來吧。」
「行,」花欲燃讓開些,狀似無意道,「年怎麼安排?」
「就在這兒。」雲垂野低頭洗碗,沒什麼情緒。
「就在這兒?」花欲燃蹙眉,想起對方是孤兒,自覺失言,「沒別的計劃?」
「沒有,」雲垂野悶聲,「大家都準備回家,不好上門打擾。」
小狼崽子心思挺敏感。
花欲燃想著,垂眸看著雲垂野洗碗。
雲垂野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拿著碗沾著泡沫的手看起來比平時更具有吸引力,讓人很難移開視線。他看著雲垂野把泡沫沖乾淨,又拿起另一個碗,腦子一熱:「實在不行你和我回去。」
男人放碗的動作一頓,兩眼放光轉頭看他:「真的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花欲燃一邊罵自己欠考慮一邊點頭:「真的,但你不要想太多。」
「我知道,」雲垂野連連點頭,很是高興的樣子,「我知道的!這是我第一次和你過年!」
他這副樣子就差尾巴在身後搖了,幹活都利索不少,碗放進消毒櫃以後哼著歌擦桌子拖地,幹勁滿滿。花欲燃本想幫著做一些,被他推到沙發邊摁著坐下。
好一會兒,他才擦擦手,坐到花欲燃邊上安靜下來。電視機里還在放晚會的重播,花欲燃靜靜看著,雲垂野也沒有出聲。其他人都已經回房間休息了,一時間周遭安靜得出奇。
電視機里主持人的聲音,窗外風呼嘯而過的聲音,還有身邊人動作時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明明是讓人昏昏欲睡的,雲垂野的腦子卻越來越清晰。
「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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