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两个电话(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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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我很怀念我的工作,庞波警长。不是因为外科手术的奥妙——我并不在意那个——而是因为大脑的神秘,那时令人激动的。”
“我想是的,”庞波同意说,同时他想,如果现在他的生活少一点大脑的神秘,那就太好了。“如果事情结束后,我会跟你联系的。”
“谢谢你,警长。”他停了一下,然后说:“你很关心这件事,是吗?”
“是的。”
“我记得那男孩非常可爱。他吓坏了,但很可爱。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好人,我认为,”庞波说。“也许有点儿冷漠,有点儿孤僻,但总的来说是个好人。”然后他重复说:“我这么认为。”
“谢谢你。我不再打扰你了,庞波警长。”
电话咯嚓一响,庞波慢慢把电话放回原处。他靠在椅背上,灵活的手指在墙上弯成一只大黑鸟展翅飞翔的形状,想起奥兹的巫师中的一句台词,这句台词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响:“我真的相信幽灵,我真的相信幽灵,我真的、真的、真的相信幽灵!”那是懦夫狮子说的,对吗?
问题是,他真的相信什么?
他更容易想他不相信的事情。他不相信泰德波蒙特谋杀了任何人,也不相信泰德在任何人的墙上写了那句神秘的句子。
那么它怎么会出现在墙上的呢?
很简单。布里查德医生从福特拉马里飞到东边,杀死费里德里克克劳森,在他墙上写下“麻雀又飞起”的字样,然后又从华盛顿特区飞往纽约,用他喜爱的手术刀撬开米丽艾姆考利的锁并沙了她,用手术刀是因为他怀念外科手术的奥秘。
不,当然不,但布里查德不是惟一知道泰德有——他叫它什么——感觉先兆的人。的确,这没出现在大众杂志的文章中,但是——
“你忘记了指纹和声音波纹。你忘记了泰德和丽兹的平静、坦然地肯定乔治斯达克是真的,他谋杀是为了使自己一直活下去。你现在在尽力回避一个事实,即:你开始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你告诉他们,相信鬼魂复仇,而且,是一个从没存在过的人的鬼魂,这是发疯了。但也许作家创造出鬼魂;作家和演员、美术家一起,是我们这个社会惟一公认的巫师。他们创造出虚构的世界,让虚构的人充斥其中,然后邀请我们加入其中。我们听他们的话这么做了,不是吗?我们花钱去这么做。”
庞波紧紧地握起手,伸出他淡红色的手指,往阳光照射的墙上做了个小鸟飞翔的动作。一只麻雀。
“无法解释三十年前为什么一大群麻雀袭击伯根菲尔德医院,就像无法解释两个人怎么会有相同的指纹和声音波纹一样,但现在你知道泰德波蒙特与另一个人共享过他母亲的子宫,与一个陌生人。”
胡夫布里查德提到了过早发育。
阿兰庞波突然发现自己在怀疑那个外来组织的生长是否与别的东西有关。
他怀疑是否当泰德波蒙特开始写作时,那个外来组织开始生长了。
二
桌上的对讲机响了,吓了他一跳,又是舍拉。“胡子马丁在一号线,
他要跟你讲话。”
“胡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不肯告诉我。”
“天哪,”庞波想“我可受够了。”
胡子在2号公路旁有一大块地产,离罗克堡湖大约四英里。那地方曾是个兴旺的奶牛场,但那是在胡子仍叫阿尔伯特的时候。他的孩子长大了,他的妻子十年前抛弃了他,现在胡子一个人照料二十七英亩的土地,这片地已逐渐荒芜。他的住处和谷仓在那块地的西面,2号公路从那里转弯拐向湖区。谷仓是个很大的房子,曾养过四十头牛,现在仓顶凹陷得很深,油漆已经脱落,大部分窗户都用硬纸板钉死了。四十年来,庞波和消防队长特莱弗哈特兰德一直等着马丁的房子和谷仓化为灰烬。
“你要我告诉他你不在这儿吗?”舍拉问“克拉特刚进来,我可以让他接电话。”
庞波想了一下,然后叹口气,摇摇头:“我来和他谈,舍拉。谢谢。”他拿起电话,把它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庞波局长吗?”
“我是警长。”
“我是胡子马丁,我在2号公路。这儿也许出事了,警长。”
“噢?”庞波把桌子上另一部电话拉到面前。这是连接镇办公楼中其它办公室的直线电话。他的指头在印有号码4的方形键边不停地敲着。他只需拿起电话按一下这个键,就可接通特莱弗哈特兰德。“出了什么事?”
“啊,警长,我他妈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是辆我认识的车,我会称之为豪华汽车偷窃案,但不是。我以前从没见过那车,但它就从我谷仓中开出来。”
庞波把直线电话推回原处。上帝偏爱傻瓜和醉鬼——这是他这么多年警察工作学到的一个事实——尽管胡子一喝醉就到处乱扔烟头,但他的房子和谷仓仍然没被烧掉。现在我所能做的,庞波想,就是坐在这儿听他说完,然后我再做出判断,看是真有其事,还是胡子的幻想。
他发现自己的手又在墙壁上比划麻雀飞翔的动作,便立即停了下来。
“什么车从你谷仓中开除来,阿尔伯特?”庞波耐心地问。罗克堡的每个人都称阿尔伯特为胡子,如果庞波在镇上再呆十年或二十年后也会试着这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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