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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聽我說——他被帶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丹吞哭得直打嗝:「沒、沒有。」
「你再好好想想呢?」邢司南深吸一口氣,放輕了聲音,儘量和緩道,「他有沒有交給過你什麼東西?或者提醒過你什麼……」
丹吞滿臉抗拒,哆哆嗦嗦地往登大叔懷裡躲,像是不願意繼續回憶剛才發生了什麼。
「……夠了!」登大叔不滿地瞪著邢司南,「你沒看到他已經被嚇到了嗎?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現在需要好好睡一覺!」
「他是目前我們僅有的線索,我們不可能就這麼放他離開。」邢司南寸步不讓,「我們有專業的醫生為他進行治療——把他交給我。」
護士和醫生急急匆匆地從救護車上跑下來,奔波於救治傷員,並把他們送往最近的醫院。丹吞被一個面容和藹的女護士抱著放到了擔架上,在對其進行了一系列簡單的檢查後,護士鬆開他:「他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一些驚嚇,後背和手臂上有些擦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邢司南點點頭:「謝謝。」
護士收起醫藥箱離開了,打了鎮靜劑的丹吞看起來冷靜了不少,蔫頭耷腦地坐在擔架上,小聲地啜泣著。登大叔被帶走接受問話,邢司南嘆了口氣,在他旁邊坐下:「現在好點了嗎?有沒有哪裡覺得不太舒服?」
丹吞畏懼地看了他一眼,抱著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
「別怕。」邢司南低聲道,「你和被他們帶走的那個人……關係很好吧?我是他的同事,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幫助你們。」
提到楚白,丹吞抬起頭看了邢司南一眼,神情似乎有所鬆動。
「帶他走的那些人,他們不是好人,他現在很危險。」邢司南問他,「你想幫我們把他找回來麼?」
「……」或許是這句話打動了丹吞,他猶豫了幾秒,終於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開口道,「我……想!」
「你是現在唯一能幫到我們的人。」邢司南道,「你提供的任何信息都很重要……我需要你完完整整地複述一下在他離開前,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丹吞沉默了一會兒,指了指不遠處,鑑證人員正冒著高溫和熱浪採集證物,「……他給了我糖,很多糖……但是,都被他們踩壞了。」
「別的呢?」
丹吞看起來有些茫然:「我……我不記得了。」
他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接受更詳細的心理側寫和盤問,邢司南嘆了口氣,站起來:「餓了吧?我去給你找點東西吃。」
說完,他還極為順手地摸了摸丹吞的頭。
等等……
邢司南猛然頓住。他看向自己的手,忽然回憶起了一件事。在楚白離開前,他曾經對丹吞做過同樣的動作——而根據邢司南對楚白的了解,他分明極其抗拒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有肢體接觸,這樣溫情的畫面……怎麼會出現在楚白的身上。
邢司南看向丹吞的頭頂——小男孩的頭髮被修剪得亂七八糟,一簇長一簇短,跟狗啃過似的。再加上這小子天天在泥里打滾還不愛洗澡,好幾縷頭髮都打了結,難分難捨地糾纏在一起,根本找不出什麼形狀。
「……別動。」
他伸出手,在丹吞的頭頂來回摸索,丹吞被他突然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僵硬地坐在原地,閉著眼睛連大氣也不敢出。
幸而幾分鐘後,邢司南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他稍稍用力,從丹吞頭髮上取下來一個東西,丹吞痛呼一聲,摸了摸自己被扯痛的頭皮。
那是一枚小小的硬質牛奶糖,外殼已經有些融化了,放在手心略微有些黏手。邢司南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將奶糖一點一點剝開。
那是一張裹滿了糖液的白色小紙條。
皮卡車在道路上開了沒多久,司機便一打方向盤,拐彎一頭扎進了邊境的深山之中。輪胎將斜橫生長的樹枝和草皮碾成碎片,濃密叢林和蔥蘢山野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楚白被反綁著押在中間,左邊坐著rath,右邊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僱傭兵。
長時間維持同樣的姿勢讓楚白的手臂變得酸硬,楚白艱難地動了下手肘,一把槍立刻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別搞什么小動作。」旁邊的僱傭兵低聲喝道,「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即使被槍指著腦袋,楚白依舊沒什麼表情,冷冷開口道:「要是想殺我,早就可以這麼做了,何必大費周章等到現在。」
坐在他旁邊的rath聽見這句話,笑了一聲:「你可是我們老大指名道姓要見活口的人,我們怎麼敢殺你?」
「不過,」他轉了下手腕,悠悠道,「人即使沒有四肢,被割掉舌頭,挖掉眼睛——也能活下去,不是嗎?要是你不想落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境地,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別亂動比較好。」
「你多慮了。」楚白說完這句話,便轉頭看向了窗外。僱傭兵皺眉道:「我們是不是該給他搞個頭套……」
「用不著那麼麻煩,讓他看吧。」rath拍了拍前排開車的司機,「前面轉彎,繼續往裡開。」
司機愣了一秒:「這不是規劃好的路線。」
「身後跟著的尾巴太煩了。」rath道,「要是帶著尾巴回去……老闆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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