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kscouteautebui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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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豪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扔在床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粗暴地抓起它,电话另一边的陈泽彬问他去哪了。
“我碰到了熟人,和他们再逛逛。”
——听起来还算语气平常,应答如流,但陈泽彬看不到的是赵嘉豪正轮番换手脱下衬衫外套丢去床尾,目光还自始至终都紧盯着躺在ng打野怀中迷醉的lng中单。
诚然,赵嘉豪从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想都没想过,即便梦里对sut选手这般那般也觉得不过一个古怪且无厘头的梦。梦怎么能当真呢?可眼下亲眼所见韩旺乎摘了李汭灿的眼镜,掐住对方下颌把潮红的脸转过来,狠狠吻上去的时候,心底一股类似于护食的心情猝然而起,仿佛一壶未满的水在沸腾后竟毫无预兆地漫出来,竟一股脑儿地、铺天盖地地令他猝不及防,而此前都未曾察觉过这样临界。
电话里的陈泽彬还在问什么时候回去,不知道话筒另一边的人为干渴的喉咙失去了言语能力,不知道赵嘉豪的沉默之下,目光赤裸地盯着李汭灿被磨吻发红的唇瓣;它们被濡湿,被吸吮,展露出一片脆弱的水色,像上了口脂一样艳红,感到窒息似的微微张开喘息,露出同样被纠缠过的红色舌尖和白色门齿——瞬间,一股奇异的灵光闪过小腹,令赵嘉豪无法遏制地感到勃起反应,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想把发疼的阴茎塞进那张嘴里感受被唇瓣包裹的湿热触感。
李汭灿可以像平时舔嘴唇那样舔他的阴茎吗?
他见过这位在候场时舔嘴唇的模样。那双狭长而略显清高的双眼会漫不经心地瞥向别处,粉色的舌尖从唇角沿着门齿轻扫进上颚,好像一个勾手动作,邀人进去一探究竟似的;那时他并不察觉自己的心情,条件反射地暗想了个肮脏的词汇——婊子,又为这无礼的冒犯之心感到微的歉意,但转瞬就消失无踪了。
赵嘉豪跟随韩旺乎的手往下看去。倒像是刻意展示给他看,从衣摆探进去的手当着他的面摸到李汭灿仿佛少女发育未全的胸乳,肉粉色的乳头都从指缝间凸出来,被夹住、拉扯,又被指尖轻刮得充血,硬挺挺、红艳艳的,仿佛被催熟透了,敏感得令李汭灿在酒醉中发出小小呻吟,好像再经不起一点折腾,哼得像猫一样软绵绵的,听起来像在引诱他们去更过分些,或者,他能用龟头玩弄这颗小东西,任它被精液浇灌,就像李汭灿涨奶了一样吗?
赵嘉豪为自己的臆想感到口干舌燥,从未想过李汭灿的身体竟如此色情,尽管在此之前,他曾下流地审视过李汭灿被队服包裹的身体——一切起因于他曾无意瞥见李汭灿的胸口,惊诧发现lng的t恤被轻顶出两个小小的矮丘,让他为这一瞥感到羞赧的非礼勿视,可李汭灿脸色坦荡,lng、blg其他人浑然不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为此如临大敌,自乱阵脚;曾奇出声问怎么了,他也实在难以启齿,面上发热,不敢言语地摇摇头,脑中却勾勒出白花的肉体,掩在队服之下的性器都因而蠢动起来,甚至梦里满是淫靡的体液,浪荡的喘息,和李汭灿魅惑轻佻的扫视。
因此,赵嘉豪某天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把sut选手当作一个同性对待,也并非是看作异性;他看着他,尚觉得面对李汭灿时总感到一种渴水饥饿的匮乏,以为是饭吃得少了,水喝得少了,遂坐下后几次举杯,却也滋润不了心中的干涸,反倒被杯壁的温热感烧得坐立难安,换言之,那张脸上承载着任何他无法、也不敢实现的想象与欲望。
现在,在他付诸行动前,韩旺乎做到了他一直想要做的。
赵嘉豪已经听不进陈泽彬到底在喋喋不休个什么东西了,嗯嗯好好说一遍就迫不及待挂了电话,单膝跪到床上。李汭灿仿佛心有感应似的突然睁开眼轻瞧他。就是这双轻蔑的眼睛,他想,多少次午夜梦回,将人摁在身下,他掐着那窄腰狠狠插入、抽出,只为这双眼被折腾得哭出来,哭得眼尾泛红,睫毛都湿得一簇一簇的。李汭灿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故作冷漠的姿态更惹得人妄图染指、蹂躏,可酒醉后湿漉漉的眼神和梦里又不大相同,单纯茫然又温顺地瞧着他。
「啊-真的,你要看到什么时候?」韩旺乎边说,边无语地伸长左手揽住李汭灿丰腴的腿根,右手往前摸到沉没在酒精作用下仍然疲软的性器。
好笑的是这根东西竟然呈现出一种稚气的粉色,看起来和李汭灿本人一样青涩极了。
“look”
韩旺乎示意赵嘉豪接着看。在阴茎下方,食指、中指走成“人”字的指缝间,竟然拉扯出一道艳色的缝口。赵嘉豪抽了口气。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器官,充满违和感,却与李汭灿整个人都十分和谐,好像本该如此,好像专门为了勾引他而长出来似的,不然该怎么解释他总是梦到那些无法启齿的东西以至于整晚整晚都睡不好觉——却是希望它们成真,而非短暂地出现在梦中。
可、韩旺乎是怎么知道李汭灿身上长了一条女人才该有的屄?它已经被使用过了是吗?被韩旺乎?还是说,连lng的其他人也有份呢?
他一面想,一面撑起李汭灿另一条腿,惹来对方警觉地挣了挣,眯起眼睛、皱着眉打量,可大脑尚溺在酒精中无法自拔,感官都沉在圆钝中,李汭灿再怎么察觉到不对也只是懵懵地瞧他,发呆一样蠢蠢地看他俯下身凑到腿间——
最后的意识残留于李相赫来洗手间找他,不记得的是话说完后气氛就此僵住,李相赫在沉默中居然伸手夹住他的舌头,探究口腔结构一样,齿列、舌面通通被细细摸索过,似乎好奇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总说一些可爱的东西。
汭灿啊,做不来就不要强迫自己。
李相赫眯起眼睛,俯视着眼前醉酒后格外黏人的孩子。湿滑的舌头讨好地伸出来托住他,那么青涩的一个试探,接着用唇瓣攀附他,令茎身濡得满是夹杂了酒精味的滑腻,在口中前前后后地抽动,先是抵着舌面磨进去,再顶到骤缩的喉口,镜片下的眼睛马上蓄起雾蒙蒙的泪水,眼眶红了一片,也还是倔强地吃进去,再抽离、吐出,笨拙地舔弄着龟头,舌尖抵着顶端流出腺液的马眼,李汭灿小口小口地啜着,发出啧啧水声,又傻乎乎地抬眼对他笑。
李相赫的心为这蠢笑软了一片,怜爱地摩挲着潮湿的眼尾,说,汭灿想这样做啊……
事实上,这也是他想对李汭灿做的。
还想怎么做?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呢?
李汭灿望进那双唯独此刻有些融化的眼睛,它们被洗手间暖色的氛围氲出蜜色,而他的脸在瞳孔的镜子里小小的,衬得他好像掉进蜜罐里的蚂蚁一样。至少他是心甘情愿的。醉意把一切粉饰得太过梦幻,好像做了个美梦,他要在梦里站起来,迎着李相赫比刚刚饭桌上更深情的眼神吻上去。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这么胆大包天,试探性舔了一下微凉的唇瓣,却有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深入了吻,反而是他被舔,舌头缠在一起,再厮磨着彼此。
相赫-哥、我唔……!
这美梦太无理了。他被温柔地反按到隔板上,李相赫的手有些冷,从衣摆缝隙中伸进去扶住他的腰,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对方为他的敏感发出轻笑,然后顺着腰线扼到胸口,另一手就往下钻进裤缝摸他的臀肉。
不是那里,李汭灿迷糊地想,软着声音黏糊糊地说,哥……发热的手指牵着骨节分明的手摸到阴茎下的缝口,那儿已经湿了,投射在脸上的眼神蓦地阴冷起来,没有蜂蜜的糖色,满是沉默。
李相赫开口问,这里?
被牵引的手指在潮湿的缝上滑动起来,将穴口泌出的淫液一路带到圆蒂上。那颗小东西太敏感了,只是一勾就好痒好舒服,脑子都变得轻飘飘的。李汭灿点点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小狗一样委屈的呻吟。李相赫凑到他颈间,声音有些哑意,说,汭灿呐,你想要哥这样吗?——是的。他是想要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甚至主动微岔开腿,双手挂上李相赫的脖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被酒精揪着鼻子走,将身体放低一些去坐那根手指,浪荡地主动用小阴蒂去磨李相赫的指腹。
他想要这样,想要李相赫进来,总之想要李相赫,从skt直到这之前,都是如此压抑心底的渴求,压抑最真实的意图、表现羞赧;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顾虑了,自暴自弃地抛弃了自尊与约束,向李相赫暴露出内心最下流的意图与欲望。
好孩子。李相赫似乎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了,紧接着又让他站稳,随后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堆在脚上……
哥、相赫哥!
李汭灿猛靠回隔板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动静,情不自禁地揪住腿间柔软的头发,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抓。被舔舐的感觉太强烈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蒂珠上,内心的刺激令他手脚发麻,有点儿站不住脚,几乎是骑在李相赫的脸上。这有些脱离现实的范畴,这是真实的吗?李汭灿不敢相信。粗粝的舌头拨开阴唇滑到湿淋的缝,刚刚才吻过他的唇瓣覆上来,包住整一个阴阜,舌面粗粝地磨着缝里幼嫩的软肉,然后吮住肿胀的阴蒂,舌尖沿着包皮勾绕,牙齿厮磨,李汭灿马上哭着说不要咬,那儿格外敏感,被像吮奶那样轻吸一下都爽得不行,泌出大股大股水液淋湿了李相赫的下巴,只好去接这甜水,并无嫌弃之意地张开嘴任由李汭灿潮吹进嘴里,然后喝下去,甚至连这孩子高潮时也不放过,舌头卷着剥离了包皮的蒂尖狠狠嘬吸,把李汭灿舔得腰塌下来,腿根抽搐着坐在他肩上。
哈、哥…相赫哥……呃,……
——意识渐渐回归,上一秒还沉浸在温存的春梦中,下一秒就被腿间突兀的插入感拉扯回现实,懵懂得缓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都不清明,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对一切感到迷茫而好奇的——什么?
李汭灿用中文含糊问道,不知道在问谁,只想让腿间那个脑袋滚开,别再纠缠自己了,可一只手从身后追上来捉住他,头也被抬起来,视线上方闯入一张漂亮的脸,正笑眯眯的,问:「汭灿呐,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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