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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和我站得很近,手臂与手臂之间像是没有缝隙,但又好像隔着一线天,我没有看他,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我。室内香气扑鼻,有透脑迷魂之力,我真的开始感到眩晕,轻揪住他胸前衣襟,贴过去,喃喃道:&1dquo;第一,打人不许打屁股,第二&he11ip;&he11ip;”
话犹未完,他忽然一低脸,寻到我的唇,起先轻柔,渐渐热烈,而后吻下我的脖子。
他火烫的嘴唇几乎使我的肌肤燃烧起来,我被迫慢慢向后仰身,他却不放开我,用手绕到我的腰下向上顶,令我更加靠向他,一阵颤抖窜身而过,而他的厮磨竟然勾起我体内无由的燥热。
我半仰起头,喘着气,徒劳地伸手推开他,却一手推在他胸前右边硬硬一点突起,秋衫衣料轻薄,我指腹下的一颤更加证明我的判断,他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拉下我闯祸的手,报复性地隔衣抚捏上我胸前,衣料的摩擦及他忽轻忽重的手劲使得我的乳尖马上敏感得在他的手掌心下变硬凸出。&1dquo;唔。”我扭身极欲避开,只激得他猛然将我打横抱起甩到贵妃椅上。
一瞬间,我只觉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四阿哥忽抽手解开我腰带,剥去下身裙裤,虽然衣衫勉强还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双雪白长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往下移,揉按着我两腿之间柔嫩敏感之处,突然一下将长指插入花径,我挣了一挣,却周身酥软:好香&he11ip;&he11ip;这房里的熏香有问题!
&1dquo;四阿哥,不&he11ip;&he11ip;”我才出声,他竟然又并了两指进来,弄得我一咬下唇,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他的手指动作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略弯腰贴近我,低声问道:&1dquo;这样就受不住了,那等下该怎么求我?”
不行的,这样搞下去要被他弄死了,我断断续续道:&1dquo;我、我不是&he11ip;&he11ip;不是年玉莹,你不要、不要搞我。”
他抽出手指,不怀好意地抬起我的腿环上他的腰际:&1dquo;不是
&1dquo;不是!我叫白&he11ip;&he11ip;”
&1dquo;你本来就姓白!”他一个弓身,挺入了我紧窒的私处中,同时大掌滑至我的臀后,将我用力往他的硬物压上、迎合。
他的律动撑开我、凿穿我、杀死我,我呜咽着、痛骂着、哀求着,但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排山倒海般袭向我的痛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就在我快脱力的时候,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痒酸麻从他和我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而就在这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令我身心骤的一空,几乎想开口求他,他却将置于我腰际的手上移,插入我间,捧起我的脸,又缓缓压下身来,注视着我的眼睛,沙声道:&1dquo;你是我爱觉罗·胤禛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吃惊地盯着他,见鬼,我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什么?
他在乎我?
——不,他在乎的是年玉莹,不是我白小千。
念及至此,我本能一缩身子,其实哪里动得了,他忽然抱紧我,看着我的脸,冲动狠狠撞击,如山洪一般爆。
我体内最隐秘深处被烫至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想他停下来,却又怕他停下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出类似哭泣的呼吸,又听到连他也出粗重低喘,实在受熬不住,双手攀上他颈背,拼命叫他名字:&1dquo;胤禛!胤禛!饶了我,胤禛&he11ip;&he11ip;”
云收雨散,四阿哥帮我把上身散开衣襟整理好,顺手又摸了一把,我嘤咛一声:&1dquo;不要。”
他坏坏道:&1dquo;不要什么?不要停是吗
我羞得举袖掩面,侧不语。
他挑开我遮面的水袖,勾住我的腰,放我坐起,这才扳过我的脸,令我看着他,他的声音比迷香更有蛊惑力:&1dquo;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会让我更加想要你?”
我闹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心里不禁默默哀鸣:你不要勾引我&he11ip;&he11ip;我白小千很好色的,你这样我真的会看上你,呜呜&he11ip;&he11ip;
事实上我的脸颊的确还留有眼泪,自己低头拿袖子擦了一把,四阿哥看得又可怜又好笑,从地上拾起裙裤要给我套上,我忙弓腿抢过自己来。
他像摸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1dquo;我要出去了,你乖乖待着,别乱跑,走的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
我眨眨眼:&1dquo;啊?”
他笑道:&1dquo;老十三今晚过来时已经喝多了,不去看着他,我不放心。”顿一顿,又道,&1dquo;何况我再不去,他们还不怀疑我在这把你就地正法了?别人且不论,老十四真冲过来,两个太子爷还不够拉他呢。”
我扁嘴嘟囔道:&1dquo;现在就不怀疑啦?”
他偏听到,佯作惊讶道:&1dquo;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凡亲眼见过惜惜姑娘方才一段舞曲所示芳姿,若有机会长驱直入、攻城掠池,敢问世间有哪个男人会如此轻易鸣金收军、放美逃生?”我说不过他,只得又一次蒙脸不响,此人已死,有事烧香。
耳边听四阿哥关上门,靴声囊囊地出去了,我翻身下地,来回试走了几步,这次并未用药,但除了酸涨外,并无大疼痛,忽想起一事,绕过屏风,爬到里间雕花紫檀大床上一看,帷幕里果然悬着一个小小香球,甜馥的罗花熏香弥散流苏垂帐,中人欲醉。床枕下压着一个锦包儿,单露出一角,我翻开来看,只见银托子、香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等等一弄儿淫器。
我&1dquo;呸”一声,也明白这间雅室是专用来做什么了的,还算四阿哥有良心,没把我往床上抱。
刚要掉头下去,一眼敲见那头整齐放着三叠衣,包括一套纯黑的小厮服,连一双白底小布翁靴也整整齐齐倒摆其上,比了比,正合我穿。
先前一番大动,身上出了微汗,正觉不爽,便拉下帐来,将舞衣里外换了这小厮服。
头束在帽子里,一枝簪没处放,本要顺手丢了,想一想,还是阿兰那儿拿的,就仔细塞入腰带,紧一紧,下床出去,小心拉开门,探头看看,四下并无一人,这才真的走起来。
来时我虽然装醉,但在四阿哥怀里有心偷眼瞧过路线,左折几弯,右拐几步,连在墙角何处掀一下,或按或压,都记得清楚,只是有一桩受不了:走动一多,下体仍有被他抽插的感觉未散,虽说这是幻知痛,还是吃不消,只得走走停停,又怕被人撞见,心里把某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誓以后四阿哥就是扮成个小白兔俺也要防他兽性大。我运气不赖,出了墙便看见一道暗梯通往楼下,且无人把守,忙蹑手蹑脚下去,摸到之前和阿兰说话的那间置衣箱房,小心翼翼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没人,我也料到她等不及我,并不失望,想她既有本事逃出九爷府,自然有打算的,便也不操心那么多,因累极了,拣靠门地上一台箱子坐下,手肘垫在一旁高出箱盖上,就这么胡乱枕着头歇息,不一会儿,外头隐隐舞乐嬉笑声音渐渐远了,直至再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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