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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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迟迟不说话,江浸月冷哼一声:“问完可以放开我了么?”
云冰祁看着她染了冰霜的眸子,心中无措,从地上站起来目光也不移开,只定定望她。她是妖,一只鲤鱼,这个在他心里辗转了太久的猜想,如今得以证实,他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江浸月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云冰祁那咄咄逼人的质问让她怒气陡生,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荒天华日之下被扒光的小丑鱼。怀疑也好,害怕也好,现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总该离她远一点了吧?
手突然被抓住,江浸月吃痛地低呼,她手上划出的血口被云冰祁这一用力变得更疼。
“你受伤了?”
“不用你管!”江浸月甩开他的手,这次转身是跑。
“站住!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跳下去就没有打算还能活着回来!”云冰祁再次拽住她拉进自己怀里,眉宇间瞬间笼上一层怒色,嘴唇已恶狠狠地覆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想尽数将她吃拆入肚,这一片芳泽本就属于他,怎么能再放手,怕失去她,宁愿陪她一起死也不要再一次被她抛弃,再一个人孤独。想将她拥入怀里,直到天荒地老。她却不知,坠落悬崖的那个拥抱,他几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嘴上力道不由加重,润滑的舌头在她口齿间不断攻城略地,带着他无尽渴求。
直至察觉到她汹涌的怒气,他心下一慌,唇上不由一松。
莫大羞耻感
在心底翻腾,江浸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扬手一耳光使劲抡过去,却被他半路截住。“我不是江蓠!”她冲他大喊,“我是江浸月,不是那个女人的替身!”
云冰祁突然安静下来,嘴边的苦笑宛若幽幽月华般黯淡,良久才道:“有一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暮歌那座坟是空坟,江蓠死后化作了一片鱼鳞。”他将方才那流光溢彩的东西举到江浸月面前,“是你的。”
江浸月一张脸突然苍白起来,像触及了内心最沉郁的伤感,自漆黑的瞳仁流露出来,满满的不可置信,满满的悲痛欲绝:“你骗我!”扬手打落他手中的鳞片,仓惶奔逃,还没跑出一丈远,脚下一软便晕倒在地——她在崖下已伤得狼狈,又耗尽法力将云冰祁带上悬崖,全然没剩多少力气了。她曾像落花那般落了去,委地无声,却带来经久不灭的痕迹。留不住。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结局原来还是一样的吧。
闭目间,白日已尽。
“主公不必担心,司徒所受的都是皮外伤,只是耗力过多太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属下给她开些创伤药,调养几日便能痊愈。”花怿冲云冰祁含首。
花淅已把江浸月浑身的血迹擦尽,又替她包扎了伤口,正欲收拾药物,忽听自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冰祁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吧。”
屋子里的人神色都有些复杂,还是恭敬地退出
了江浸月房间。
他坐在她床边,烛火跳动映衬着他的眸子忽明忽暗。一动不动地坐着,仿若一尊雕像。
五年前也是那个女子,睁眼看见她烟眸衔笑,淡静神色犹如月光下悄然卷舒的花瓣:“你醒了,那一刀并未伤及心脏,你捡回了一条命。”
他行动不便,稍微一抬手就将左胸伤口扯得生疼。她夺过木栉,墨黑的长发在她梳弄之下柔顺披散,还带着她指尖的淡淡白芷香。
她抖着手解开他的白袍探伤,羞赧脸颊映着朝霞一丝丝撩拨他的心弦。
“用什么可以还清你的恩情?我给你。”
“一个家。好不好?”
她从集市回来,途中差点被匪人凌辱,她死死抱着他泣不成声:“我怕,你可不可以永远陪着我?”
“我该走了。”
“还会回来吗?”
“不会。”
她在流烟楼的角落里抱膝瑟缩,面色惶恐:“我……杀了他……”
她泪如雨下:“此生我只跟你一个,你可以嫌弃我,可以抛弃我,只是不要怀疑我。”
她难以自控:“你倒不如一剑杀了我,或许我会更好受……”
她捂住他的眼:“你不要看,我死的样子很难看……”
她像被风吹散的扬尘,落在他掌心却是片鱼鳞,蓝色的鱼鳞,还余留着她身体的温度。
然后一个竹青衣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嘴角勾着一抹风轻云淡的笑:“逝者如斯。”
“你是谁?”他从惊愕中醒来,丝毫没有察
觉到那男子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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