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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洛克博士道别，许诺他一定尽全力帮助奎尔齐先生，然后和奎尔齐一同来

  到他的办公室。那间办公室我刚上初中时就很熟悉，当时是斯宾瑟先生办公的地方，

  斯宾瑟高大凶狠，用手杖在办公室里打过我多次。书柜仍立在一面墙上，沙摆在

  窗前，窗外俯瞰着一个四方院。草垫仍在那里，我曾站在上面，因参与了某个恶作

  剧或调皮捣蛋被现而浑身颤抖。

  奎尔齐拉开丢失手稿的那只抽屉。他解释说那天他回到办公室，刚坐在书桌前

  就现班里的一个学生躲在沙后面。&1dquo;他想躲在那儿不让我现。我问他来我办

  公室干吗，他说想使电话。”（我留意到书桌上有部电话，我在格雷弗莱尔斯上学

  时还从没听说过这项明）。

  &1dquo;他说的话我不怀疑，因为他从前就企图用我的电话，被我抓着过。我罚他打

  了六下手板，以为此事就算了结了。但他刚离开不久，我突然现我的手稿不见了。”

  我问他有没有现那个孩子怀揣一大摞纸走出办公室。他说：&1dquo;他要是身上藏

  着4oo多页大号稿纸，我打他时肯定会现的。开始我以为谁又在捣乱，把手稿藏

  在了办公室的什么地方。可是我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我看了看窗户，问他那孩子

  会不会将手稿从窗户扔下去，给了别人。奎尔齐疲惫地答道：&1dquo;不可能，因为窗框

  坏了，窗子根本推不动。我一直耐心地在等勤杂工葛斯林来修，已等了好几个礼拜

  了！”我试了试窗子，果然推不动。毫无疑问，格雷弗莱尔斯的一名低年级生就更

  推不动了。我又说：&1dquo;也许你惩罚的那个孩子与此事毫不相干，在他之前还有另u

  的孩子进来过。你见到的孩子只是想用电话而已。”

  奎尔齐再次开口时声调恶狠狠的，令我愕然。&1dquo;我试着想公正一些，华生医生，

  但我本能地觉得弗南·史密斯（即闯人办公室的那个孩子）就是偷窃者。自从他人

  学后就没停止过捣乱。他学业不错，人也聪明，就是不服管教，尤其不喜欢我的管

  束。对于他的无理傲慢，我曾不止一次地对他施以重罚。但无论你打得多重，他都

  不像别的男孩那样哭鼻子。他坚毅冷漠，像个小大人，不适合进这所学校。他父亲

  有钱，可不是继承的财产。弗南·史密斯的父亲是做买卖的。”

  已到了1912年，一名教员对商人还持一这种态度，令我讶然，但我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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