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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点不像。

面瘫脸将这条鱼丢入了远处的水面。

撞击船底的声音依旧在响起。

某一刻，声音绵连一片，当摆渡人把船桨举起时，船桨的尾部已经被咬掉了一半，上面满是细密的口子。

摆渡人面不改色，将这支坏掉的船桨丢入了水面，重新取了一副新的。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准备这么多备用的。

我清晰地看到，船桨在没入水面时，一只只黑色的鱼在疯狂啃食，很快船桨就不见了踪影。

如果我们谁不慎落入了河里，我毫不怀疑顷刻间能把一整个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哗啦啦。

随着高峰的靠近，一条条黑鱼跳出水面，朝我们攻击过来。

我大吃一惊，拍掉了一条黑鱼，只感觉手掌一阵生疼。

老罗和卦师的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面瘫脸出手了，他的速度极快，一次次挥动匕首仿佛连成了残影，不管多少黑鱼跳出水面都被他斩落。

一条黑鱼落在船上，蹦跶着狠狠一口咬在我的鞋上，我感觉一阵疼痛，正要踢飞，一只匕首狠狠刺穿了黑鱼的身体。

我一低头，正好对上面瘫脸那双死鱼眼。

道了声谢，我开始查看自己的伤口。

我的鞋是透气的运动鞋，此时已经被咬出五个细密的小孔洞，只是被咬破了皮，流了一点鲜血。

我似乎又听到了粗重地呼吸声，正要说些什么。

“天门到了。”

卦师突然开口。

他的脸忽然沉了下来，盯着前方似乎在想什么。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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