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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從西北回來的少年的確如太子所言,偏是些心大的主,也沒人聽過有關烏塗爾的傳言。反而因為他如今是太子門生而對他心生好感,不一會兒就把他納入了小團體裡面。
鄭湘文的爹官職最高,是西北三營的總將,鄭湘文跟著得了個「小鄭將軍」的諢號,也是他們幾個里的老大。幾人帶著烏塗爾聊了些許,不知怎麼就聊到了白鹿書院其他的學生身上。
這些個少年跟著父輩在西北待了多年,行事總是和上京的貴族子弟不同,因此鬧出不少紛爭,說起來各個都是義憤填膺,看來結怨不小。
正吵鬧著,博士進了教室,他們這群人才安靜了下來。
別看這些少年剛才吵吵鬧鬧,如今來了博士,倒是對著人家很是尊重,上課時候也很是認真。烏塗爾難得在一群人里能安心學習,更是因為有太子門生的光環,得了博士不少的注意。半天聽下課來,倒也沒有那麼排斥在書院中學習了。
中午的時候,烏塗爾跟著鄭湘文一同去書院公廚。這地方他來過,但當初木禾卻不叫他入座,只能在外頭等著,最後吃些殘羹冷炙。烏塗爾來了這裡,看了門頭,還是不由得頓了頓腳步。
可也正是這個時候,冤家路窄,正巧碰上木禾幾人也來了。
太子當初叫木禾多讀書,不過是個藉口,實則意思是要他在書院裡禁足。這過了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剛解禁,他就聽聞烏塗爾被太子重送回了白鹿書院,而現在又碰上了面。
烏塗爾看見他,下意識的就低下頭去,頓住步子不動了。
鄭湘文覺得奇怪,低聲問:「那是你什麼人?」
「是我王兄。」烏塗爾道。
鄭湘文看他模樣不對,皺了眉:「他是不是仗著長兄身份欺負你?你莫要怕他,看我上去給你理論!」
烏塗爾聽他說到做到,不由得大驚,忙把他拉了回來。
好在是木禾雖然見了烏塗爾面色一沉,卻沒有其他的說辭,只當是沒有看見,轉身就往公廚裡頭走。
可木禾身邊其他的人卻是多了嘴:「許久不見啊小妖孽,攀上高枝的滋味可好受?」
這多嘴的人正是酈國王子姜成善,他從前就偏愛嘴上不饒人,如今再見烏塗爾,肯定要嘴賤一下。
他說完,烏塗爾尚且還沒反應,鄭湘文就跳了起來:「你小子怎麼說話呢?知道我是誰嗎?敢欺負我兄弟?!」
姜成善好歹也是一國王儲,從前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他微微一愣,隨即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鄭將軍的兒子。小妖孽,別以為傍著太子殿下和鄭家人,就有人給你出頭了。」
鄭湘文聽了氣得火冒三丈,差點就要上前教訓姜成善。還是烏塗爾拉著他:「那是酈國王子。」
「呸,管他酈國王子鳥國王子,我把他牙打下來!」鄭湘文語氣不好,自然也叫姜成善聽了個十成十。姜成善面色不愉,但沒繼續說,也轉身走了。
「你怎麼不罵他?」鄭湘文替烏塗爾打抱不平。
烏塗爾知道他是好意,卻只是搖了搖頭。
見他這樣,鄭湘文也不好多嘴,等著用完午膳,才和他說道:「下午是騎射課,他們肯定也要去。你瞧著我給你報仇。」
而到了下午,果真在騎射課上見到了屬國王子一眾,鄭湘文冷笑一聲,上馬架弓,當即三支箭都正中靶心,把姜成善氣得又變了臉色。
這下可是出了口惡氣,鄭湘文哈哈一笑,忍不住炫耀起來:「怎麼樣,我厲害吧,你瞧他那樣子,和活吞了王八一樣!」
他是為了自己才出了風頭,烏塗爾對他印象改觀了不少,心裡也放下不少芥蒂。卻是換了話題問鄭湘文:「你怎麼騎射那麼好?誰教你的?」
「我在營里自然而然就會啦。」鄭湘文隨口一答,轉個彎兒才記起來,烏塗爾是從越國而來,那地方的人誰不會騎馬射箭?偏偏烏塗爾連上馬都困難。他不由好奇:「你從前沒學過?」
烏塗爾搖頭:「沒學過。」
鄭湘文聽了嘖嘖稱奇,又安慰烏塗爾道:「不過書院裡的武師們也厲害得很,你只要跟著好好學,等到年後的南山圍獵,定也能有所小成了。」
「南山圍獵?」烏塗爾心中一頓,趕忙揪著他問:「什麼圍獵?」
鄭湘文又是一奇:「這個你也不知?」
原來這南山圍獵是大胤皇室的老活動了。南山就在上京郊外,那邊圍了一圈作為皇家獵場。每等著過了年,皇帝都要帶著一干朝臣前往,也算是給年添個彩頭。只要會上馬的,都能去打一圈,最後還要看誰獵到的東西多,前幾名都有賞賜。但從前都是木禾他們去,烏塗爾卻是一次沒去過。
說到這裡,鄭湘文羨慕道:「我從前在西北總是聽說南山圍獵,饞了好久,終於是讓我趕上一回。」
烏塗爾思緒和他不同,又問:「還有賞賜?那賞賜都是些什麼東西?誰來賞賜?」
「自然是些平平無奇的金銀珠寶吧。」鄭湘文以為他是喜歡名頭:「不過卻是皇帝親自賞的,算是美事一樁。」
烏塗爾心裡一頓,聽著「皇帝」二字,莫名有些失落。
可他轉瞬又想,自己如今能回報殿下的,無非也就是學業有所成。那如果能在南山圍獵上得了名次,想來殿下也會高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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