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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和溫哥在換衣服,另外那兩個都快笑趴下了,」雲垂野嘀咕著,想起剛剛阿姨的問話,話鋒一轉,「就剩個孤家寡人,我當然是送溫暖來了。」
敢開他玩笑了,看來不緊張。花欲燃整理好他的麥,佯怒拍他的背:「趕緊上台去。」
漸暗的天色里霞光顯出些許紫紅色,從天的那邊一路鋪開至頭頂。五個人先是上台做了個介紹,緊接著就開始表演。打頭陣的是雲垂野,因為初期的路演,原創作品不賣座,沒什麼知名度,所以就只能先從知名度高的作品的翻作開始。他唱的季歸舟的歌,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跟唱,顯而易見的知名度里,一曲結束也成功熱了場。巫鍾越上台時翻跳的季歸舟的舞,驚人的柔韌度以及和音樂高度融合的流暢,不少觀眾都舉著手機錄視頻。台子熱開了,後續的互動和節目展開就更加順利。江雲暗和夏令的雙rap,溫如玉的獨唱,一個比一個驚艷。
花欲燃滿意地坐在台下搖蒲扇,聽邊上人不絕於耳的誇讚。想了想,他起身往外面去。
路演順利進行,知道最後一歌——也就是他們自己的歌出現時,站隊型是巫鍾越突然身形歪了一下,所幸沒有受傷。溫如玉皺眉:「怎麼了?」
「我緊張,」巫鍾越坦白,「這是我們的歌,前面表演的都是前輩的,咱們自己的,能……」
別人的作品,尤其是出名的前輩的作品,翻作時有看客是理所當然。但一從未在市面出現的歌,不能確定它的被接受度。
「能不能不是你當下關心的,」雲垂野站在中間,頭也不回,「你最擔心的是怎麼把自己在團隊裡的表現力最大化,怎麼把自己的部分做到最好,觀眾的去留不是第一。」
他話音剛落音樂的前奏剛好響起來,麥打開了。巫鍾越不敢說話,乖乖點頭。麥被打開,呼吸隱匿在每一句歌詞裡。五個人呈箭頭站位,雲垂野在最前面。攝影師舉著機器,緊緊跟隨隊形變化。
「這是什麼歌,以前沒聽過。」
「可能是什么小眾歌曲吧,還挺好聽的。」
「沒聽過,還行?」
「這幾個男孩子確實好看,這個唱得人都要年輕了,真歡快啊!」
觀眾足夠捧場,最後幾人圍在一處,雲垂野站在中間,溫如玉和江雲暗在前面半蹲,巫鍾越和夏令則在他身後,四個人組成盾牌的形狀,雲垂野在中間,掌根相貼,做出翅膀的形狀。伴隨著音樂漸弱,燈光也逐漸暗下來,留下五個人的剪影。掌聲過後,人潮也逐漸散去。
「咱們這次應該不錯吧,我聽到有人跟唱了!」江雲暗擰開水瓶。
巫鍾越用力點頭:「我也是!可惜咱們沒有耳返沒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憑感覺唱我心裡有些沒底。」
夏令也開了瓶水:「怕什麼,你可是有私教的人。」
話音剛落巫鍾越臉肉眼可見紅起來,支吾著岔開話題:「燃哥呢,剛剛上台的時候都在的。」
「對啊,在台上的時候好像沒有看到他。」夏令思索著,東張西望。
江雲暗站在台邊一動不動,緊攥著拳頭。良久,夏令問他怎麼了,他才搖搖頭:「沒事,可能出幻覺了。」
夏令沒聽清楚,但也沒多問,和他一塊兒往台下走。
雲垂野單手撐著台面一躍而下,走到幾人身邊,聽見巫鍾越壓低聲音和溫如玉說沒有耳返沒安全感。他拍拍手裡的灰:「怕什麼,耳返會有的,掌聲會有的,鮮花也會有的。」正說著,他眼睛一亮:「鮮花來了。」
不遠處,花欲燃捧著一束花踱步而來。
夏夜的向日葵和香檳玫瑰,那是他們的第一束花。
江雲暗望著那束花,視線一偏,突然撒腿跑過去:「媽!」
第9章零星
倒是沒想到江雲暗的母親會來,收拾好現場以後,花欲燃把花遞給雲垂野,和江雲暗一塊兒去見她。雲垂野坐在塑料矮凳上,手臂搭著膝蓋,指尖掛一瓶水。
花就立在他大腿上,他用瓶身輕掃花,又湊近聞了聞。夏令拉過小板凳到他邊上坐下:「江哥他媽媽真來了……」
「你知道?」雲垂野掀起眼皮子看他。
「之前說自己拉觀眾的時候,他和我提過這事兒。不過考慮到阿姨身體不好,就沒說。沒想到阿姨自己來了。」夏令說著托腮,「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我是一顆狗尾巴草,不入藥,隨風飄。」
「你收一收,」雲垂野捧著花站起來,「狗尾巴草能入藥。」
夏令哦了一聲,又問:「你去哪兒,花需要我拿著嗎?」
「我拿著就行,」雲垂野緊了緊手裡的花,眼前一亮,「回來了。」
「哪兒?」夏令蹭的站起來,只見花欲燃從不遠處大步走來。
他身後還跟著江雲暗和對方母親,女人步子有些慢,江雲暗扶著她。她穿的很簡約,但透著些正式。像是在出席特大重要場合,嚴肅的面容在幾個青春洋溢的少年中間顯得有些突兀。
花欲燃大步到雲垂野面前:「難得阿姨來一趟,一起吃飯?」
幾個人紛紛說好,帶著長輩一起去飯店,又扎堆送人去車站——江女士說什麼也不留宿,江雲暗只得皺著眉送她回去。目標群體龐大,還被不少人偶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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