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这不是窦编撰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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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窦澈明白朱明月的良苦用心后,看向她的目光更为复杂,可谓美人心意深重,让他次体验到心头仿佛涌动着万千言语,却又无从表达的境况。
“明月?窦兄?”正当窦澈竭力思索该如何开口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困惑的呼唤。窦澈转头,只见身穿明黄衮袍的朱标立于门侧,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和朱明月。
“你们俩怎会跑到这里来?”窦澈坦然耸肩,回应朱标的质疑:“明月担忧我丢官后心态失衡,故带我来看看这批进士。”
“可为何今日是你在此主持?殿试不是应由皇上亲自主持吗?”朱标淡然一笑,眼神温柔地扫视着正埋头疾书的百余名进士:“自四年前始,进士选拔就由我接手了。”
“尤其是胡惟庸案后,朝廷事务剧增,父皇实在难以兼顾。因此,近四年的殿试均由我主持。”
窦澈目睹朱标这般泰然自若,心中暗自点头。朱元璋不论怎样,对朱标而言,父子之情确实越了君臣之分。殿试权乃是皇上专享,竟能如此轻易地下放予太子,连续四年之久,足见朱元璋对朱标毫无丝毫疑虑。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朱标摸着下巴,目光在窦澈和朱明月身上反复游走,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尽管此前窦澈也常与朱明月并肩而立,但今天的他们似乎有所不同。
窦澈自然无法直言,只翻了个白眼答道:“你就安心做好你的主考官吧,若是不小心错过了哪位人才,有你后悔的。”
朱标则模仿窦澈耸了耸肩,悄悄觑了一眼奉天殿内无人注意他,便像窦澈一般倚在柱子上,懒洋洋地说:“殿试又不分淘汰,最后不过是个排名问题。”
“倒是你,打算如何解决与我父皇的那个赌约?”窦澈摇摇头,下意识地回道:“张真人给我的建议是设法谋个官职,可是……”
话说到此处,窦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转头,紧紧盯着朱标追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问你怎么解决和我父皇的赌约?”朱标不解。
“上一句。”
“殿试不淘汰……”窦澈咀嚼着这句话,久久沉默不语。
朱标见窦澈呆立不动,以为他又陷入了某种顿悟状态,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再次走进奉天殿,逐一仔细审视每一个考生,因为他们一旦录用,便将成为大明朝最基本的政治架构。
朱标审阅完所有考生后,时间已过去了半个时辰。监考确实是件枯燥乏味的事,朱标不禁偷偷打了个哈欠,又悄悄走出奉天殿,却被窦澈一把抓住。
“里面还要考多久?”窦澈急切地问罢,不等朱标回答便紧接着追问:“以前科举的试卷还有吗?能给我找一份来看看吗?”"
朱标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有的,我记得去年殿试的试卷好像就存放在翰林院。”
“去年殿试?现在是一年一考?不是三年一考吗?”窦澈的问题让朱标笑了起来:“理论上是三年一考没错,但现在我大明朝基层官员极度短缺。”
“连举人都得以任用到各县担任要职。”朱标解释道,“自然是改为一年一考,以便尽快充实各地官吏。”
【注:这在历史上确有其事,明初时期确实曾有一段时间实行一年一考的制度,直至洪武十七年后才恢复为三年一考】
朱标一边解说,一边注意到窦澈嘴角禁不住地上扬,似乎颇为喜悦。待朱标话音刚落,还未及询问缘由,窦澈已不由分说地搭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扳,朱标的身体瞬间转向。
“好兄弟,帮我个忙,快去找几份试卷过来,越快越好!”窦澈不容置疑地用力一推,朱标还没来得及反对,就已经被推进了奉天殿内。
窦澈深知,越把对方视为兄弟,就越不能在公事上让他为难。朱标同样理解这一点,立刻唤来一名太监,简单交代几句,片刻后便拿来厚厚一沓试卷交给了窦澈。
接过试卷,窦澈聚精会神地浏览起来,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工整的馆阁体。窦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书法与之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甚至觉得这份试卷上的馆阁体堪比后世的印刷体。
尽管知道窦澈可能想做什么,朱标仍一如既往地细致入微,特意挑选了近年来应天府各级考试的试卷,包括秀才、举人直至进士,科举道路上的重重关卡,在这一沓试卷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当窦澈第一眼看到这些试卷时,那久违的金石之声再次在脑海中回荡。
【你研读学子试卷,心领神会】
【你掌握了八股文的写作方法】
【你的头脑中涌现出无数应试技巧,远当代众人】
【你深度剖析八股文,独创一套自己的应试策略……】
【你整理归纳出了洪武年间的《五年科举备考全攻略》】
此次的领悟令窦澈哭笑不得,但也为他开启了新的思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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