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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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有位大臣立即出列道:“皇上,当时有数名侍卫均目睹刺客身着侍卫服饰逃离,很明显这个刺客非常狡猾,意图混入伺机行事。”
皇帝点一点头,恩了声道:“含章,你继续说。”
苏离便按照不久前江寄水交代的一一禀明,说到那张羊皮时,随着描述的逐渐细致,众人皆惧然地面面相觑,皇帝更是面露惊色打断他:“那张羊皮呢,快快呈上?”
苏离一时卡住,正飞速思索答案,只听门外太监朗声通报:“容王到——”
江寄水在众目睽睽中悠然踏入,也不行礼,只是略一颔首:“臣弟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
皇帝没工夫计较皇弟的失礼行径,匆匆拂袖便盯着苏离道:“含章,你快说,那张羊皮现在何处!”
苏离只觉江寄水的目光从身后射来,如芒在背。她抬头开口:“回皇上,含章想起来了,当时随手放在枕榻之下,次日离开时已全然忘记此事,所以羊皮并不在身上。”
皇帝不等她说完便急急下令:“着人速去雅安殿搜寻!”
苏离突然开口:“皇上!含章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所有人皆微微一怔,江寄水也不例外,心中暗测,这一“想法”,似乎并不在刚才交代的内容之中。
皇帝叹口气,不耐道:“含章你有什么话,别卖关子,速速道来!”
第97节:初展头角(4)
苏离迟疑一下,试探着说:“雅安殿里恐怕搜不出什么羊皮了,因为当日含章起床之后,那些丫鬟就把被褥枕头什么的卧具都收了起来,皇上现在去肯定找不到,回头一定怪罪含章胡说八道。”
“这倒也是……”皇帝皱眉略想,细问,“含章,当日服侍你起居的都是些什么人?”
“负责铺床叠被的丫鬟好象叫作玉……”
皇帝接过话头,疑声问:“玉荷?”
“啊,对了,就是玉荷。”
皇帝脸上登时显现怒色,江寄水“咦”了一声,悠然道:“皇兄,玉荷是皇嫂最宠信的丫鬟之一,也可以说是皇嫂的人,决不会同大逆不道的刺客扯上关系,其间一定弄错了。”
皇帝哼了哼,不为所动道:“来人,速去朝央宫将玉荷那贱婢带来!”
玉荷在惨呼声中被拖进御书房,后面紧紧跟随着怒容满面的皇后,太监通报声尚未响起,已被一把推开:
“皇上追查刺客,怎会疑心到臣妾头上来了,皇上千万不要轻信谗言,让亲者痛仇者快的悲剧重演!”“亲者痛、仇者快……”江寄水吟诗般娓娓重复一遍,忍不住的笑意夹在话语间淡淡流露而出,“皇嫂,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真让臣弟耳目一新。”
皇后忿忿瞪他一眼,上前恳切道:“皇上!玉荷与此事断无关联,求皇上明鉴!”
“住口!”皇帝怒极,“含章,你当着皇后的面再说一遍,当晚你捡到的究竟是何物!”
苏离抬头,正对上皇后怒容,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女人,那副神情足以震慑任何凡人。
只可惜,苏离是普天之下唯一不会惧怕她的平民。
苏离直视皇后双目,并听见自己的声音轻缓却有力地响起:“启禀皇上,含章捡到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上面好象是地图,而且以一种含章未曾见过的文字作了标注。”
“你听见了吧!”皇帝冷笑道,“次日玉荷收拾被褥,发现含章随手放在铺上的羊皮地图,她没有声张,悄悄将地图带回交予你这个主子,你当真还要朕继续替你说下去吗!”
皇后在苏离说话时已脸色大变,皇帝开口期间更是惊诧无比,急急抢白道:“皇上,臣妾冤枉!”
“一派胡言!朕猜,那张地图画的想必是皇宫里的详细构造,用来标注的文字自然就是锦文,换言之,刺客不是别人,正是锦国派来的!”
这一声断喝,最后寥寥数字更让苏离突然想起锦蓝,脊背没来由地一凉。
皇后双膝跪地,呼喊道:“皇上明鉴,臣妾与锦国早已没有一星半点的瓜葛,臣妾如今一心向着皇上——皇上,我们多年夫妻,难道你还信不过臣妾吗!臣妾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夫君呢?”
“这些年来锦国使节借进贡之名,频繁出入东宫,你别以为朕一无所知!你年幼时家中生变,曾在锦国避难,当时的锦王对你一家上下礼遇有加,宰相之子又与你青梅竹马,于是你的心早已归顺锦国,说不定还给朕戴了绿帽子!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皇上切勿听信谗言啊!”皇后倏地抬手指向江寄水,“皇上细想一下,若皇上身亡,得利最大的乃是容王才对!臣妾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熙瑞未满周岁,容王正好借摄政之名,篡权夺位,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江寄水不急不慢,淡淡冷笑:“皇嫂莫非是给逼急了,怎的反咬一口,皇嫂不会忘了本王对锦文根本一窍不通吧?更何况,本王的舅舅和老师六年前随军出征与锦国交锋,战死沙场,明眼人都知道本王跟太后都将锦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又怎会勾结他们的刺客对皇兄不利呢。”
“不必多说!”皇帝拍案而起,两旁御前带刀行走立刻上前一步,听候调令,“将皇后收监待审;锦国猖狂至此,大概已经忘了他们还有质子在朕手里的事!你们速去绯安殿把他们三皇子杀了,砍下头颅送回去以儆效尤——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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