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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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栖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像羽毛轻轻扫过,见他回过头才用唇形吐露出几个字:“我们走吧。”
多说无益,即使她知道傅湛此举的目的更多的是想挑起她的好奇心,引起两人的隔阂。不过那都是傅之屿的过去了,他愿意或者不愿意说,都没有太大关系。
傅湛收起帕子,用“恋恋不舍”的语气告了别:“晏栖小姐,后会有期。”
受不了傅湛这幅假惺惺地作态,这回是她握着傅之屿的手向前走,握的很紧很紧,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抽手离开。
两人踩着松松软软的雪去往地下停车场,因雪积累的还没有那么厚,只是发出轻声咯吱咯吱的声响。
“在上边等我。”
待到抽手,晏栖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
一路走过来得了趣味,她在等待的过程中又踩了会儿雪,靴子上深色的痕迹就是雪水融化后的水渍。
不一会儿,傅之屿把车从地下车库开上来,她钻回副驾驶坐着,盯着因冷气雾化的玻璃,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开口、从何开口。
哪知傅之屿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早就摸清楚了同床共寝的女人的脾性,见她神情纠结干脆坦荡询问:“想问什么?”
敢情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啊???
她选了条传闻最甚的风言风语:“你高中的时候还没有回到傅家?”
“在舒育青去世之前,我一直住在她租的房子里,如你们所见,每天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上下学,穿的是万年不变的校服。回到傅家后已经是高考还剩几个月的事情了……”
能独自把孩子抚养长大的单亲妈妈,宁愿经历那么多困苦,也没让傅之屿回到傅家,单凭这一点,她就觉得一个女人不可能没骨气到去当小三,成为傅湛口中那么不耻的存在。
“你能和我讲这些,我已经很开心了。”
和少年时的傅之屿相比较,一切原因好像都有源头,疑点也有了解释。他慢慢的立体化,烙在她的脑子里。
“这么些年,你也不好过吧。”
“不好过也都过去了。”
他语气轻松,把万般重担全化为过去二字,眼神仍是清澈坚定的,只不过比少年时期少了几分淡漠和疏离。
晏栖没想到此刻室内比室外的空气还要寒冷,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洗手间的暖风开关,洗完澡后换了身长款的睡裙。睡裙侧面开了一道岔,一直到大腿根下,一走动就能瞥见细腻的风景。
房间里开了空调很闷,南方又没有供暖的暖气,她睡得手脚冰凉,自动蜷缩成一团,往热源处靠拢。
一来二去她就滚进了傅之屿的那床被子下。
他习惯性睡在枕头上方,比她睡得要高一些,所以她的视线一平视就能看到男人袒露的小一块胸膛。
半梦半醒间,傅之屿简直感觉有个冰块在靠近自己,听到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是晏栖畏寒,因此离他的距离就近了很多。
如泼墨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脖颈前面,挠的他手腕很痒,浓郁的荔枝香一如既往,她呼吸声很浅,似乎随时有转醒的可能性。
他揽过怀中女人的肩头,将被子给她掖好,然后换了个姿势,如此一来,晏栖的双脚是踩在他小腿的腿肚上面的,的确像一块生铁在皮肤上游离。
他倒吸了几口凉气,想着晏栖可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比起说像水,她更像一块冰,需要慢慢融化慢慢消释。
或许是睡姿太过于靠近,当晚晏栖就做了个一个很羞耻的梦。
第22章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梦境里的傅之屿坐在她办公室的座位上,单手松掉了领结,接着挑开的是衬衫扣子,冲锋衣外套被他丢至椅背上搭着。
她不知所措的厉害,却被他拉到大腿上坐着,对视上男人晦暗深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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