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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别闷着了。”褚霖闷闷地笑,拍拍那裹得紧实的大蚕蛹。
执信令出宫的人骑得是快马,言天冬进宫时只能堪堪带上个医箱,连外裳都剩了半截袖子没穿好。
半夜被传召进宫已是寻常事,言天冬匆匆套好袖子,上下搓搓脸:“启禀陛下,臣言天冬……”
腰还没弯下去,屋门匆匆打开,外头秋风呼啸着刮进去,褚霖站在门口,眉头深深皱起。
“言卿快请。”
皇帝亲自开门,言天冬还来不及受宠若惊,匆匆走进屋。屋内仍旧是没有旁人,帐帘扯得紧紧得,几乎是密不透风。
床上影影绰绰有个人影想要坐起身,褚霖眉心一紧,立刻大步走过去,那人影只得不情不愿地躺下来。
“……麻烦天冬哥哥了,我说这是小事,陛下非得要让你跑着一趟。”
言天冬忙道:“娘娘折煞微臣,都是分内事罢了。”
澹台雁又抱歉又别扭,言天冬却已经习以为常,事情涉及到澹台雁,褚霖总是会反应过度。不过是问个诊,不但殿内一个宫人都没有,殿外的宫人也统统被赶到外头,连个引路的人也没有。这样一来,也没人能偷听见里头在说什么。
按澹台雁的意思,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有那么多规矩,可夜深至此,言天冬同她男女有别,澹台雁又衣冠不整,最后还是只能意思意思,隔着帐帘号脉——他们都知道什么金丝悬脉都是瞎扯淡。
澹台雁能说会动,言天冬起初还不明白为何半夜将他带过来,可一搭上脉就明白几分。言天冬面色冷凝,细细问了澹台雁近来的情况,澹台雁先前在京城受伤失忆,到现在是头回有月信,之前的事情一概都不清楚。
言天冬号过脉,沉吟一会儿道:“从脉象上说,娘娘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来天气转凉,有些寒气入体,心中郁滞难消,这几日或许会难过些。娘娘还是要好好修养,多多宽心,不要太过操心。”
说罢他便收起腕枕,自行到一边案几上写药方。澹台雁转转手腕,隔着帘帐远远瞧了瞧他,又瞪了褚霖一眼,低声嘟囔:“我都说了没什么事,陛下总是大惊小怪。”
褚霖也不好多说,只将她按回床上,凑在她耳边低声道:“阿雁好好歇着,朕送一送言奉御。”
“你若没有将人尽数遣走,本是不必亲自相送的。”
“是,都是朕想得不周到。”褚霖无奈地软了语气,伸手隔着被子拍拍她,“阿雁好好休息。”
言天冬充耳不闻,默不作声地写好药方压在案几边上,躬身候在门边。褚霖很快也出来,两人面色是一样的冷凝。
他们走出房门,却没往殿外走,而是就近去了隔间议事。
茶水坐榻都是早就设置好的,褚霖在主位上坐下,让言天冬不必多礼,急急开口问道:“言卿,阿雁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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