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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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淳义!你堂堂侯府嫡子,未来的侯爷,被我一个穿裙子的柔弱女子撵上墙头,你不给侯府丢脸吗?”
“你胡说!你哪儿柔弱啦?谁家柔弱女子能一个跟头翻上墙……”
看到这副场景,站在院中的三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顿时三头黑线。
还是沈圆慧连忙走过去劝说:“浅浅,你快下来,哪有大家闺秀爬墙打架的,这才刚刚回府,你们两个就不能装装样子和睦几天吗?乖浅浅!听嫂嫂话,先下来。”
常管家也放下酒坛跑到墙根下,劝说道:“少爷,你打不过小姐就少说两句吧!别总是嘴给身子惹祸……”
申屠夫人却只是远远看着这副熟悉的场景,并未打算管教这对不省心的儿女,说起来他们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这侯府的深宅大院阴郁冷清了太久,已经三年没有这般热闹过了,就让他们闹一闹吧!
“走吧,我们先入席。”申屠夫人准备进膳厅,可刚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吩咐身后的婆子:“从我的私库中取些金锭换成碎银,再取一匹红布出来,给府上每个人送个喜包,都是给侯府出力的人,别小气了,吾儿今日平安归家,让大家都跟着高兴高兴。”
“是,夫人,谢夫人赏!”
“嗯,一定要用红布包,还有,常来给府上送米面油粮的那些人也一并赏了,都沾沾喜气。”
“是,夫人真是出手阔绰,奴家会与常管家一起办妥此事,夫人放心便是。”
……
侯府家宴,一张圆桌,一家团圆,其乐融融,席间,清浅将三年来的军中生活挑挑拣拣讲了一番,一家人不免唏嘘感叹,又东聊西扯了一些家中琐事,最后全家又商议起应对赐婚的事。
不知不觉已进深夜,申屠夫人多饮了几坛酒,醉倒在了席面上,沈圆慧起身离席,送母亲回院子去休息。
清浅坐到了申屠衡身边,伸手拍了拍弟弟红扑扑的脸问:“衡儿,你醉了吗?”
申屠衡甩开那只手,一边夹菜一边说:“去去去,我没醉!”
“没醉就好。”
说着,清浅向一旁侍立的常管家道:“常叔,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别人。”
明白小姐要说私话,常管家连忙到门口将下人们都打发了,又绕着屋子前后看了一圈,这才回来回话:“小姐,都打发了。”
“常叔您也入席吧,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
“是。”常叔关好膳厅的门,便入席坐在了末位上。
申屠衡疑惑的看向清浅,“姐,你要说什么?连母亲和大嫂也不能听吗?”
清浅:“不是不能听,是眼下不敢让她们知道,这件事还未确定,目前只是捕风捉影而已,我怕早早让她们知晓,也只是徒增烦忧,所以我想等这件事查实了,再与母亲她们禀明。”
“到底什么事?”
“是关于父亲和大哥的死亡真相。”
提到父兄,申屠衡一愣,与常管家对视一眼,连忙放下筷子,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父亲和大哥战死西北,与两万精兵一起被西怀铁骑马踏成泥,尸骨无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还有什么真相?”
“目前不知,只是在我归京途中,偶遇一群逃难的灾民,我下令舍了一些米粮救济他们,可灾民中有一个叫姜六的人,他听说我姓申屠,冒死闯营也要求见我,恰巧常安巡营撞见此事,他才没有被乱箭射死,常安将他带到我营帐中,他亲口对我说,他见过父亲的尸身。”
“什么?父亲尚有尸身在?”申屠衡惊得站起身来,许是酒喝得有些多,身体晃了几晃,常管家连忙起身过来搀扶劝说:“少爷冷静些,先坐下听小姐把话讲完。”
常管家扶着申屠衡重新落座,问道:“小姐,您继续讲,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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