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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奚：&1dquo;没错，ab可以消掉的，你再看看？”

  &1dquo;啊，程学长。”林确看了一下题目，把题目推到程与歌的面前，&1dquo;你觉得呢？这里的步骤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易奚看见程与歌一脸既不想丢面子又实在想不出来的倔强的复杂表情，有点想笑。于是按着书，&1dquo;先不要想着把ab解出来，直接代入方程解出这个ab的关系式再利用渐近线的斜率公式列出方程组，你看，是不是这样？”

  程与歌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点点头，摁了一下眼角以示严肃：&1dquo;易奚肯定没错。”

  他侧头看着林确，&1dquo;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是对的就是对的，不是你的也肯定不是你的。”

  林确微笑不变，推了推眼镜：&1dquo;学长名不虚传。易奚还要写作业，我就不打搅她了，那学长能不能教我下面的那个问题？应该画哪条辅助线呢？”

  校霸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能当上的，程与歌换了个坐姿，一只脚踩在易奚椅子下的横杠上面对着他，昂着头睥睨他：&1dquo;为什么一个周练试卷上的题目你还要问我？老师会讲是一点，答案也是一点，这样难道你都不知道怎么解吗？”

  林确也抬头，声音温和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咄咄逼人：&1dquo;这是高二上周的周练试卷，我老师还没讲到，所以还有点不懂。”

  程与歌：&1dquo;&he11ip;&he11ip;”

  有必要这样学？一个高一的什么生，他呵呵了两声，点点头，犟着面子：&1dquo;给我，十分钟后还你。”

  林确谦逊地递给他卷子，&1dquo;太感谢学长了。”

  程与歌吃了苦头，接过试卷小心翼翼拿手机百度，全程为了不让林确看见连易奚也背对着。林确轻轻勾了嘴角，转头拿出物理奥数书，和易奚小声讨论。

  坐观两者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的系统鼓起了掌，实时直播两人的面部表情变化，并告知了最后结果。

  &1dquo;林确贼精了，程与歌也太菜了吧？他还拿题，不是校霸吗？就这样？”

  易奚抿着笑给林确讲问题，脚尖慢慢挪过去，轻轻碰了一下程与歌的鞋子。

  空气一下安静了，程与歌手指没能按下下一个字母。他悄悄挪眼看向下面，她穿着长裙子的腿因为斜着露出了细细的小腿，白色的帆布鞋和他黑色的运动鞋贴在一起。

  一个小巧一个宽大。

  他看向易奚的侧脸。她的小梨涡因为侧对着他而时隐时现，手慢慢伸出来夹着一张纸条，递给他。

  程与歌接过来，展开：

  让你逞强。

  紧接着是刚刚那道题的详细解法。

  他几乎要快乐地眩晕过去。探头看过去林确和她用那样对他来说听不懂而高深的物理名词对话，之前溢出得几乎漫出胸腔的嫉妒和酸涩都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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