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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狗一看她跑，追得更欢了，汪汪汪地很兴奋。

  向挽又被撵着跑了半圈，才把手中的烤肠一扔，滚到大狗腿边。

  流浪狗于是停下来，嗷呜嗷呜地吃烤肠，向挽惊魂未定，又怕竹签扎着它，愣是在一旁蹲着等它吃完。

  但流浪狗吃烤肠很有经验，避开竹签，狼吞虎咽的，想来是时常有同学用烤肠投喂它。

  见它吃得乖巧，向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它的头。

  凶猛的流浪狗竟然开始蹭她的掌心，一副挺依恋的样子。

  向挽又挠了挠它的下巴，流浪狗开始打滚的时候，她想起了牌牌。

  牌牌对晁的眼神，像极了面前的大狗祈求安抚的样子，渴望，但小心翼翼。

  她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呢？向挽想等晁跟自己说。

  等向挽拿着睡衣去洗澡的时候，牌牌已经吹好头，躺在床上了。

  她的床边有米奇、米妮，四只圣诞小羊，还有小猪吉祥。

  她穿着蓝色的睡裙，抱着小猪吉祥，突然问洗完澡进来的晁：&1dquo;向老师走了吗？”

  她拨弄了一下小猪吉祥的元宝，想起当初自己也送了一个给向挽，那时候她不好意思极了，向挽垂头看她，眼神很温柔。

  &1dquo;嗯，她回去了。”晁掀开被子，躺在牌牌旁边，胳膊一伸，牌牌就自然而然地滚进她怀里。

  晁的样子很疲惫，牌牌在她的心口蹭了蹭，又问：&1dquo;向老师的小猪吉祥，带去学校了，还是在家里呢？”

  &1dquo;在家里。”晁说。

  &1dquo;那她什么时候回来拿呀。”牌牌喃喃地说。

  晁低头看她：&1dquo;怎么了？”

  不是之前还闹着不想让晁和向挽一起吗？

  &1dquo;我也不知道。”牌牌说。

  拿着晁的手，拿过来在她手心画圈儿，牌牌又说：&1dquo;小姨，咱们现在先别睡，好吗？”

  很乖巧，奶声奶气的。

  &1dquo;为什么不想睡啊？明天还要上课呢。”晁轻声哄她。

  &1dquo;你每天都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我都睡了，有时候没有睡，我们也没怎么说话。你知道吗？周子奇跟我说他喜欢我了，但是我拒绝了，因为咱们约定过，十四岁以后才能谈恋爱，我都记着呢，我想跟你说来着，你没有时间理我。”

  晁摸着她瘦弱的背脊，表扬她：&1dquo;做得很棒。”

  &1dquo;老师在家长群里说让做亲子作业，你那天没有回，老师问我，我跟她说我妈妈忘记回复了，但是她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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