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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这是案件可以串并的最充分的依据了。

  &1dquo;和女德有关系吗？”陈诗羽一脸厌恶的表情，问道，&1dquo;这个汤喆，又违反了什么女德吗？”

  还是调查自产自销案件的那帮侦查员作为主办侦查员，所以他们对汤喆的背景比较了解，于是纷纷摇了摇头。

  &1dquo;不过，这次还有更进一步的现。”林涛说，&1dquo;虽然鞋印进库比对无果，但是可以断定的是，这双鞋子，41码，是运动鞋。”

  &1dquo;是男性作案。”侦查员们议论纷纷。

  &1dquo;还有，左脚和右脚之间，我们找到了轮胎印，这是摩托车的轮胎，韩亮，你看看，能看出什么型号吗？”林涛在幻灯机上放出一张照片，问韩亮。

  韩亮显然还是能闻见我们身上黏附的气味，皱着眉头、煞白着脸，说：&1dquo;汽车的还行，摩托车的，我看不出来。”

  &1dquo;骑摩托车，41码鞋子，基本就是男性作案了。”董局长说，&1dquo;可是，这并不能指向是哪种男性，只能在有嫌疑人后作为证据进行甄别。监控呢？”

  程子砚摇摇头，说：&1dquo;事农村偏远地段，没有监控。”

  &1dquo;那，化粪池的打捞呢？”董局长转过头去，问另一个人。

  这名侦查员说：&1dquo;化粪池我们清理了，没有现任何其他的可疑物品。”

  原来市局已经安排人打捞了化粪池，看起来我们的工作并不是最苦的。

  &1dquo;现在除了秦科长送去省厅文检部门的物证以外，最好的线索，就是事当天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方式约了汤喆。”董局长说，&1dquo;这人应该就是凶手了，而且应该是汤喆的熟人，不然他是用什么办法轻松把汤喆约出来的？”

  &1dquo;汤喆没有手机。我们查了汤喆家的电话，事当天也没有可疑的电话。”一名侦查员说，&1dquo;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用寄信、递纸条的方式约的。”

  我顿时想到了那张写着字的信纸，觉得这名侦查员的推断靠谱。

  &1dquo;以摩托车、运动鞋为抓手，调查所有和汤喆认识的人。”董局长说，&1dquo;另外，这个人可能对&1squo;女德’思想过于热衷或者过于反对，还和上官金凤、汤莲花有交集。”

  &1dquo;好的，我们先从三名死者的背景入手，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再说。”主办侦查员应道。

  &1dquo;文检物证那边，就靠你们盯着了。”董局长盯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说：&1dquo;虽然吴亢科长对我给他送了这种检材很有意见，但是我会天天盯着他尽快出结果的。”

  ***

  （1）　这就是老秦前文为什么要看看肌层内有没有滋养叶细胞的原因，滋养叶细胞是胚胎的附属成分，近期做过清宫手术者，宫内仍可现少量滋养叶细胞。

  （2）　灰尘减层足迹指的是踩在有灰尘的地面上，鞋底花纹或者其他物体抹去地面灰尘所留下的痕迹。

  第八章水缸婴儿

  骄傲、嫉妒、贪婪是三个火星，它们使人心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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