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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说：&1dquo;当然没有，你是第一个。”

  这下克拉克高兴得抱着布鲁斯飞着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

  &1dquo;你给我停下，卡尔——”布鲁斯差点以为他在游乐场坐顶配版的大摆锤，即使他并没真正坐过。

  &1dquo;哈哈，好的。”克拉克笑着说。

  他其实很喜欢布鲁斯因为紧张死死地抱住他那种感觉，那样会让他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但他当然不敢表现出来。

  &1dquo;卡尔，我的话还没说完。我想告诉你的是，假如我们成为队友，之后肯定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地方。我通常都是开自己的飞机，但特殊情况下你肯定还是得带着我飞行。”

  听到这里，克拉克收起玩笑的表情，试探着问：&1dquo;布鲁斯，你是意思是，现在特训已经开始了吗？”

  布鲁斯如释负重道：&1dquo;没错，我们的特训就从飞行开始。我知道你能飞得更快，卡尔，所以我也得去适应你的节奏，明白吗？我不想在这个团队里拖后腿。”

  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最终他还是同意了。

  &1dquo;好的，布鲁斯，接下来我会加快度，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必须要告诉我。”

  &1dquo;嗯。”

  这一次的飞行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克拉克加还没两秒，布鲁斯就听到一声巨响轰然在耳边炸开，随即他周围安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了人更加低沉而有力的心跳声。

  在克拉克生物力场的保护下，布鲁斯刚开始还能睁开眼睛，但他不知道在飞行度过几马赫后，他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克拉克用披风将他头包住的决定是对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同样条件反射地往后缩，想躲开这宛如尖刀一样的气流。

  不过他才刚刚动了一下，克拉克就心领神会地用披风盖住了他。

  布鲁斯一愣。

  似乎克拉克对他关心的程度，比他自己所想象的要深得多。

  可他到现在为止，似乎也没有给予对方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不值得被这么对待，他曾经间接害死了他。

  戴安娜跟他说要向前看，他能做到这一点，但他没法原谅那个偏执的自己。

  没一会儿，人的度再次慢了下来，他打开披风，缓缓降落到地面。

  布鲁斯睁开眼睛，看到飞船就在不远处。

  &1dquo;我们到了。”克拉克说。

  布鲁斯抬了抬眼睛，克拉克笑起来，他知道布鲁斯是在夸他，飞行特训完成得不错。

  &1dquo;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布鲁斯说。

  克拉克好奇地问：&1dquo;去哪儿？”

  布鲁斯只是示意他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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