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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否由外表来决定价值呢？我思索起这个问题。我有听人说过：&1dquo;相貌堂堂身体健康。”这听上去似乎就是在说：端正的五官匀称的身材就意味着健康。而这样的解释则很符合男人热爱追逐美女的习性——寻找更优秀的基因与自己的基因结合，这的确像是基因的本能。

  &1dquo;人的外表就跟时尚品牌一样。”春常说，&1dquo;名气越是响的牌子，它们的产品往往质量越好；但相反，如果在一件质量奇差的商品上贴上名牌标签，却也可以轻易地让顾客上当。人的外表也是这样，人人常常会被眼前所见给欺骗。而忘记其实最重要的东西眼睛是看不见的。”

  而我则讽刺他：&1dquo;像你这么帅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我想起了在父亲病房里听过的罗兰·科尔克。那位盲人萨克斯演奏者轻易地越了肉眼的束缚。后来春告诉我，科尔克还能用鼻子演奏长笛。这还不算，他甚至可以同时用嘴演奏不同的乐器。&1dquo;他已经摆脱了所谓&1squo;台风不雅’、&1squo;卖弄技巧’这样的包袱，只要演奏出来的音乐好听，不论看上去的景象如何都没有关系。就应该这样！我喜欢这种能够清楚知道什么事情最重要的人。”我对春的话深有同感，&1dquo;眼见为实虽然很重要，但有时候也会起反效果。”春也常常把这话挂在嘴上。

  &1dquo;我们交换情报吧。”眼前的乡田顺子说，我一边点头，一边思忖着应该让她了解多少事情，我想她也一定正在这么算计。

  &1dquo;今天早上你在那栋公寓里。”

  &1dquo;那栋高级的高层公寓。”

  &1dquo;你在那里办事？”

  &1dquo;19楼5号室。一个叫葛城的男人家。因为工作才去的。19o5室。那么，你跟踪的纵火犯住哪间？”

  她摇头：&1dquo;不知道。那栋公寓的大门是自动锁，所以我没能跟到里面。”

  我抓起一把端来的廉价炸薯片放到嘴里，又喝了一口咖啡，这样的食物组合真是诡异。

  &1dquo;你看到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1dquo;我只看到他的背影。”虽然她没能描述出那人的具体相貌，但从她描述的特征上听起来，跟葛城的外表并没有冲突。

  &1dquo;是他点的火？你看到了？”

  我应该比我所想象的更加紧张。乡田顺子嗫嚅着，似乎显得很为难。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垂，摇头道：&1dquo;没有。”

  &1dquo;没有看到吗？”

  &1dquo;春是怎么说的？”

  &1dquo;他当时好像正在大楼的另一侧巡逻，之后才现拐角处起火了。”

  &1dquo;是吗。”她缓缓地闭上眼，突然加重语气道，&1dquo;那么，应该就是这样的。”

  &1dquo;你这回答还真模棱两可。”

  &1dquo;我也是因为跟在春的身后才没看到那人放火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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