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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和他平常不太一样。

“你刚才怎么把视频电话挂了！”

“刚才有事，不方便接，怎么了？”

“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教教我。”

“哪道？”

于玥告诉他是哪本练习册上的题目，祁yan说自己没带。

“你把题目给我说一遍，我记一下！”

于玥听话地给他说一遍题目，手机那端不时传来祁yan的回应。

“嗯~你读慢一点，前面一句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等一下，这一句没听清，再讲一遍。”

于玥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读题，她有时候觉得这道题是不是太长了。

于玥停下来的间隙会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不清楚，像是粘腻的水声。

“我写完了，接着往后读吧！”祁yan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

等她把题目读完，祁yan迟迟没有回应。

“祁yan~”她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祁yan~”。

于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墙壁上贴了许多画报和人像照片，外表上看起来和普通的照相馆复印店没什么两样。

男人指着面前的椅子让她坐。

于玥一直戴着口罩他也不介意，来这找他做事的人，都特别注意自己的ygsi，见怪不怪。

“我第一次来不懂你这里做哪些业务，能介绍一下吗？”于玥说。

“跟踪偷拍，你想得到什么信息，我都可以给你汇报。”男人简单介绍。

于玥盯着面前的桌面，上面摆满了照片。她随意翻看，有几张照片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顺手捡起时，于玥紧盯着眼前的照片看，一动不动。

她把其他的照片放回去，手里只拿着一张。

男人在旁边继续讲他有多么专业，就拿她手上的照片来说。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这个雇主出手大方，我跟踪了几个月，事无巨细地给对方汇报行程，雇主很满意，给钱利落。

男人没听出于玥的声音在发抖，她强忍着说：“照片上这两个人好像是高中生，跟踪他们g什么？”

“早恋咯，这男方妈妈不是个好相处的。”男人没有多说，问她跟踪拍摄有什么需求。

于玥把照片放回桌面上，原本平整的照片被她r0u皱。

“价格呢？”

男人给她报了个价。

于玥假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价格太高了，我得考虑一下。”

“你能出多少价钱？”

于玥报了个数。

“不行，这单你找别人做吧！太低了。”

于玥起身打算离开，男人给她一张名片，让她考虑清楚再来找自己。

于玥浑浑噩噩走出巷子，她摘掉口罩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此时yanyan高照，她却感觉浑身无b寒冷。

小店里她无意中捡起的那张照片是她和林槐那次在火锅店里被拍下来的，然后林槐的妈妈便找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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